第一百九十七章 白夫人的房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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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邢在黑房子里等了兩天,很快就等來了申竹準確的答復,明天下午三點白夫人要去藍夫人家拜訪,晚飯前才回來,他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完成任務。第二天蘇邢時刻關注著墻壁上的鐘表,等它走到三點十分才動身去了白夫人家。開門的是申竹,白房子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他們心照不宣的去了二樓準備挖掘白夫人不為之人的秘密。蘇邢緊張的手心冒汗,她看著申竹打開了那扇白色房門。和想象中陰森恐怖的畫面不同,白夫人的房間收拾的一塵不染,兩個人進門后四處打量,發現這里和平常人家的主臥室別無區別。一張簡歐風格的雙人大床鋪著干凈整潔的白色床單,小巧別致的梳妝臺上也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要說較引人注目的應該就屬靠墻一排3米高的大衣柜,米白色的烤漆,幾扇推拉式百葉門做的復古奢華,讓人眼前一亮。蘇邢離的最近,順手拉開一扇柜門看到了一摞疊的方方正正的白色衣裙,白夫人的衣服只有一種顏色,這就和黑夫人一樣,各走極端。蘇邢覺得沒什么特別的,正要關上柜門的時候,眼角余光瞟見了一片薄薄的rou色衣服夾在百葉門里,她伸手摸了摸,衣服薄如蟬翼,表面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她輕輕往外一拉,一根形似手指頭形狀的東西就掉了出來。蘇邢啊了一聲,差點跌坐在床上,申竹走過來依次打開所有柜門。一排排懸掛在衣柜里的“衣服”正面對著他們,就算是見過大場面的申竹此刻臉色也白了一分。面前的哪是“衣服”啊,根本就是一張張女人的人皮!每張人皮都像是從女人身上撕下來的,從頭頂到腳指頭,完完整整且不沾一點rou沫。蘇邢胃里一頓翻滾,忍著想吐的沖動移開了視線。“白夫人不會是白骨精吧?”蘇邢的問題也是申竹在思考的問題,他關上柜門,環視室內一圈,不看衣柜里那些人皮,這房間干凈淡雅的就像是室內設計圖上的經典款,有一絲絲的假。“也許吧,六個鬼mama身份都不簡單?!?/br>申竹說完,開始動手脫褲子。蘇邢尷尬的撇過臉,耳根微微發燙。“想在哪里做?床上?還是靠墻?”申竹例行公事的態度讓蘇邢皺起了眉頭,她沒有答話,他就自問自答道:“還是床上吧,這樣你也能舒服一點?!?/br>“……你想怎么做?”算起來,兩人認識還不到一個禮拜,彼此之間都沒有多大感覺,他可以把任務公式化,換個角度想反而可以減少心理壓力,她該向他學習的。調整好心態,蘇邢脫掉裙底下的內褲,真空上陣。申竹盯著她彎腰脫褲的全過程,眼底清明依舊。“后入30分鐘,可以嗎?”“可以?!?/br>蘇邢趴在床上,撅起臀部等待他的“臨幸”。垂蕩的裙擺被高高撩起,一根半軟不硬的棍狀物體摩擦著她的陰戶,蘇邢雙手握拳,側臉貼著白色床單閉上了眼睛。那棍狀物體在摩擦下漸漸漲大,申竹單手扶著它一點點、一點點地捅進了甬道。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更沒有親吻,這是一場無愛的性,也是一場公式化的任務。男人不是很溫柔的抽插了起來,30分鐘計時開始。蘇邢上半身趴在床上,靜止不動的任由身后男人一下下撞擊著她的下體,干澀的甬道在roubang進出下生出了黏滑的yin液,她吐出一口濁氣,終于在飽脹感中找到了一絲快感。兩人明明是做著情人才會做的事,卻都保留理智,他沒有碰觸她的身體,僅僅只是下體相連就夠了。重度潔癖的人就連zuoai都得煞費苦心。蘇邢思緒紛亂,在他緩而慢的節奏下快感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女人和男人的高潮點是不同的,男人可以不斷積累到爆發噴射,女人卻要不停的刺激G點才能得到高潮,像他現在這樣烏龜老爺爺似的慢爬慢蹭,快感一點也疊加不起來。這應該是蘇邢做過最沒有感覺的性愛了吧,特殊環境特殊對待,也許他正常發揮就不是這樣了呢。就這樣烏龜慢爬了十分鐘,蘇邢忽然聽到一個壓抑的喘息聲,這聲音不是申竹發出來的,而是在床底下,她耳朵貼著床單,聽得清清楚楚,床下有什么東西埋伏著!申竹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掐住蘇邢的腋下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轉移到墻上。一連貫的動作使兩人連接在一起的性器插得更深了,蘇邢嗯哼一聲,雙手撐住墻壁,小聲的說道:“有東西在床底下?!?/br>申竹動作有所加快,胸膛貼上蘇邢的后背,伏在她耳旁,呼吸灼熱。“你有多少張虎符?”“九張?!?/br>“一會拿出一張,先抵十分鐘?!?/br>蘇邢挑眉,她不相信他自己沒有虎符。“我只兌換了三張,得用在后面的任務上,這次你先用,下次我再補給你?!?/br>申竹這邊剛說完,床底下就伸出十根長有黑色尖長指甲的手指,屋子里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了,蘇邢回頭看了一眼,一雙干煸如木炭的手背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里,那是一雙來自地獄的手,和浴缸里的那雙手截然不同。蘇邢感受到了恐怖的氣息在逼近他們,她不敢再猶豫喚出紅色骨戒中的虎符,金黃色的符咒拿在手中,一只栩栩如生的大老虎跳躍而出,金光在這一刻光芒萬丈,床底下那雙手被震懾到了,倏地一下又縮了回去。金光猶在,頭頂上空有一只大老虎還在張牙舞爪的踏步守著它的領地,有它在,這十分鐘里他們都是安全的。蘇邢松了口氣,問道:“那是什么東西?”申竹聳動著臀部,抽插速度又快了一些,“不知道,可能是白夫人的丈夫吧?!?/br>丈夫?蘇邢一陣惡寒,那雙手像被吸干了似的,已經看不出是男是女。“唔……你在干什么?”申竹一把捂住蘇邢的嘴,下體用力cao干起來。“噓,我要開始了?!薄?/br>小竹……我怎么那么嫌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