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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修卻已經收回了目光,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他抱著她走的毫不費勁,仿佛手里托著的只是一件輕若無物的衣服。兩個人穿的都有點少,結夏的半個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膚的火熱,以及硬挺結實的肌rou。忍不住就拿手指偷偷去戳了戳,咦?居然戳不動,唔……捏一捏呢?天!好硬??!“你在做什么?”她玩的倒開心,有人難過了,開口的音調都沙啞了幾分,本來抱著她就很考驗他的意志力了,現在她還火上澆油,要不是知道她不解男女之事,他簡直就要誤認為她在挑逗他。結夏觸電似的縮回手,“我就是好奇,你功夫怎么這么好?”“父親讓我學的?!?/br>“哦!”結夏聽說過一些陸家早年的事情。據說陸爸身體不好,勉勉強強拖到陸哲修十歲便撒手人寰了。稚子年幼,尚不能成事,結夏隱約也能體味到陸爸內心那種恨不能讓兒子一夜長大的焦急,就怕自己一旦倒下了,他們孤兒寡母的要受排擠欺辱。陸哲修小時候在家里的境遇,恐怕和現在她們姐妹倆是相似的。她倆已經成年,而且姐妹間至少還有個照應,面對這群狼環伺的局面尚難以應付,更遑論是當時小小的他。不知他一路走過來到底經歷了怎樣的艱難竭蹶的磨礪,才會變成現在這副冷漠無情的樣子。他說“原鄉”是他的凈土,是他一個可以逃避世俗的小小港灣,可見他心內有多么渴望安寧溫暖,可現實卻硬是把他逼得刀槍不入。結夏似乎開始有點懂他了。生情<匿愛(suzy)|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生情<匿愛(suzy)之后一路無言,兩個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里想心事。結夏想的是論原生家庭對幼年兒童的性格成長和培養產生的長遠影響;而陸哲修想的卻是他剛才在“原鄉”里不經意聽到店主和結夏說的那句話。他似乎、確實,對結夏破例太多了。原本幫結夏的初衷只是出于他那少得可憐的同情心,想到這個女孩子為了解決家里那點破事都上躥下跳到出賣色相的地步了,覺得好氣又好笑;又對她隱忍不發故作老成的樣子似曾相識,畢竟他們同為世家子女,她正在遭遇的一切他也曾經歷過,卻從未去思考,歸根究底,是什么觸發了他那稀薄得可憐的同情心呢?在遇到結夏之前,他做事向來只有一個原則,值不值得。值者,他全力以赴,不值者,他冷眼旁觀。可是對她呢?他圖她什么?似乎什么都不圖,她也沒什么可以讓他圖的,那他為何會對她這般全力以赴?他禁不住低頭看看這個莫名其妙沾上的累贅,發現她也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并且……眼里帶著那是什么鬼情緒?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憐憫?“你在想什么?”陸哲修瞇起眼睛質問,依照他的地位和實力,無論如何也不用一個小他十歲的姑娘可憐吧?“唉——沒事……”結夏居然摸了摸他的臉,像愛撫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般,“你辛苦了?!?/br>“哦,謝謝你的關心,認識你之后,我確實挺辛苦的?!笨刹皇切量嗝??自他出生以來還沒有誰能有這么天大的面子讓他抱著走這么長一段路的。“沒逼你啊,你可以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跟我逞能是吧?”陸哲修作勢就要松開雙手。“啊不要!”突然失重的感覺讓結夏兩只手都緊緊抱住了陸哲修的脖子,他的頭被她的手勁一帶,臉頰將好撞上了她柔軟的雙唇。像是被天使背后那純潔又輕柔的羽毛撫過,觸感短暫而美好,陸哲修老臉一紅。這是今晚兩人的第二次親密接觸,毫無意外就是一通尷尬、局促、別扭——外加春心蕩漾,結夏無意識地舔了舔唇,就像只貓兒一般想要將接觸過的氣味存進味蕾里保留,那副少女對兩性一無所知的懵懂模樣更是看得陸哲修口干舌燥。完了完了完了,你完了,陸哲修。他的喉結難以抑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神無法克制地深邃起來,從她水靈靈的眼睛游弋到她微微嘟起的潤澤雙唇,之于結夏而言,她覺得他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都緩緩起了轉變,變得危險而極具侵略性。雨滴從傘的邊緣滑落,形成一圈小小的雨幕,將她和他包圍在只有彼此的天地里,在這個潮濕的深夜,萬籟俱寂,四周靜到只有雨水打在傘上的沙沙聲,他們的距離這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咚咚、咚咚,跳得好快好急。兩人的呼吸幾乎交融,火燙火燙,結夏被他緊緊抱在懷里,即便接下來他想對她做什么壞事,她也避無可避,她不由羽睫微顫,有些害怕,不知道會發生些什么,可又期待著會發生些什么。要不她還是學電視演的那樣,把眼睛閉上得了……試探<匿愛(suzy)|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試探<匿愛(suzy)“叮鈴鈴——”前方傳來不識相的鈴鐺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旖旎,原來是趕路的夜歸人嫌站在路中間的兩人礙事了。“嘖!”陸哲修幾不可聞的咂了下嘴,不得不避到路邊,這掃興的輕音意味著求不可得的遺憾,落到結夏耳里,惹得她耳根發紅,心內發笑。那樣動情的時刻一旦過去,再找回來便難了,雖然彼此心里都已經有了那份膩膩歪歪的感覺,言行上卻也再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延續,好在兩人已經走到了巷子口,陸哲修的車就停在對面,司機見狀趕緊下車幫兩人打開車門。結夏的腳踝已經饅頭般腫了起來,畢竟穿的是高跟鞋,這么活活被撕拉了一下扭傷還是挺厲害的,陸哲修看得緊鎖眉頭,作勢便要脫掉她的鞋子。她纖細的腳踝被他握在手里,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這姿勢已經超出了她活了22年以來和異性接觸的最大限度,本來整個人就紅得已經快冒煙了,現在發現他還要脫掉她的鞋子,便再也難以自持地想往后縮自己的腿。“別動!”陸哲修按住她的腳,口氣兇惡,“你要是想一個月下不了地就隨便你?!?/br>結夏被他吼得不敢動彈了,也不知道他哪里來了那么大火氣,只得噤了聲任他擺弄。陸哲修從車載冰箱里取出冰塊,可是車上沒有可以做冰包的毛巾,他只得徒手拿著冰,按在她的傷處,“你忍著點?!?/br>結夏是穿了絲襪的,隔著一層襪子還起了點防護作用,可陸哲修徒手拿冰,那滋味,絕對是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