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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夫君干(H)

    且說這邊廂,凌波站在浴房門口,時不時便能聽到里頭飄出一聲嬌喊,不由臉上通紅,門口的另一邊是王府大丫鬟聽雪,兩人對視一眼,都不好意思地錯開視線,一個想——

姑娘生得弱,王爺又這般勇武過人,且今日累了一天,如此征伐,姑娘如何受得???里頭可都過去兩個多時辰了。

另一個卻想——

瞧王爺對新王妃真真是愛到骨子里了,旁人不知,她伺候王爺好幾年,卻也知道幾分那位主子的脾性??此茰睾?,實則最冷心冷情的,如今卻與王妃如此,咳,如此熱烈,若不是極喜歡,何至于此?

心里不免愈發起了對玉姝的敬畏奉承之心,因凌波是玉姝的陪嫁丫鬟,便道:

“meimei不如也先出去歇歇,我瞧著里頭……還要一會子,有我在這里便是?!?/br>
除她們二人,其他下人都已退出去了,二人之所以留在此處,也是防著主子們叫人時卻無人答應。奈何兩人都是黃花閨女,聽著里頭的種種聲響,如何不窘迫?偏又是職責所在,只覺坐立難安。

聽雪方才有此之言,也是賣凌波一個好兒。凌波想了想,他們幾人初來,這王府中還有許多事不清楚,正可探聽一二,便受了聽雪的好意,笑道:

“如此就勞煩jiejie了,我先出去看看我們的家什行李,就來?!?/br>
說罷便轉身出去,視線恰掃過門縫,瞥見屋內一幕——

只見那水汽蒸騰的湯池旁,一塊光潔大石上跪趴著雪膚黑發的美人兒。她一絲不掛,原本欺霜賽雪的嬌軀上遍布青紫印痕,不止如此,微腫的紅唇間還有兩根正在進出的修長手指。

隨著長指的搗弄,小美人的口中不斷有津液溢出。她滿是春水的大眼兒早已迷蒙,絲毫也意識不到自己的yin聲和挨cao時的媚態都被人聽見瞧見了,纖細的腰肢還在迎合身后的cao干,時而左右扭擺,時而前后挺送。

至于她隨著嬌軀一道搖晃的渾圓奶兒,乳峰頂端早已紅腫的艷麗奶頭,還有高翹著的雪白股間,那個被插得合不攏的小yin屄——

凌波雖只是短短一瞥,還是霎時間臉紅耳赤。

她不敢再多瞧,轉身之際,又聽到啪的一聲,小美人的臀波蕩漾著,一邊嗚嗚哭著更高地翹起小屁股,一邊聽男人啞聲道:

“……還吸!小yin婦,不是說sao屄受不住了嗎,不是哭著求我別cao了嗎?怎么為夫的jiba都要被你這張嘴絞斷了,你說你吃了多少jingye進去?再把屁股搖起來,搖得快些,求夫君干你!”

“嗚嗚……”少女抽噎著,卻還是乖乖呻吟,努力把自己又浮出兩道巴掌印的蜜臀翹高,“夫君,夫君干死姝兒罷……嗚,姝兒又要xiele……”

話音未落,便見她含著roubang的媚xue翕張起來,那粗壯猙獰的巨物深陷在一團嫣紅里,赤黑色的棒身因為愛液滋潤,愈發顯得色澤yin靡。

此時受了她yin話刺激,那rou棍兒竟再次漲大,小美人被塞得連連搖晃屁股,試圖躲開,奈何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正鉗制著她的纖腰,她又如何躲的過呢?

cao一整夜(高H)

從離開湯池開始,玉姝已經不知道在這石上挨了多久的cao了。各種各樣羞人的姿勢都被擺弄了一遍,周景宵仿佛是要把二人分別的那段日子都補回來似的,低吼著連連噴射,因她的小屄裝不下,最后竟將jingye都射在了她股間乳上。

她從腰部往下,整個下體都濕漉漉的,不是沐浴之故,而是高潮時噴出來的晶亮春露,就連失禁也不止一次,因玉姝實在被搞得受不住,只能哭著央求:

“……饒了姝兒罷,求你了嗚嗚……你要姝兒做什么都可以,夫君……好夫君……”

誰知聽到這“夫君”二字,男人卻愈發興起,想到這小美人從此便任由自己擺弄了,看著胯下梨花帶雨的嬌妻,如何不又憐又愛?反更狠地cao她,逼她吐出更多哭求來:

“說!喜不喜歡夫君的jiba,日后要不要夫君天天給你灌精?!”

“嗚……要,要……啊哈!……又,又到了……”

嬌軀戰栗間,小美人上下兩個yin洞齊齊噴水,只見地面上鋪著的釉磚霎時間又灑滿了一灘水漬,但因旁邊就是湯池,倒也分不出是女子saoxue里的愛液,還是那溫泉水。

這一晚,玉姝根本不記得自己究竟被按著cao了多久,又是何時回到床上,何時沉沉睡去的。

睡夢中她雙腿間都是又酸又燙的感覺,迷迷蒙蒙有人以唇喂給她蜜水,又有手指在她xue里旋轉摳挖著,抹上一層清涼的藥膏,繼而再次將那根硬邦邦的大roubang塞了進去。

次日一早,她是在下體的憋漲中醒來的,身子一動,便覺小肚子里傳來蕩漾的水聲,一只大手托著她的美乳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揉捏著,她徐展星眸,立時對上一雙含笑黑瞳,只見周景宵正以手支頜,側臥著認真端詳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玉姝臉上一紅,繼而便看到二人還緊緊相連著的性器,忙推他道:“你快出去?!?/br>
周景宵輕聲一笑,將她勾進懷里:“一大早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娘子好狠的心啊?!?/br>
玉姝早已領教過他的厚顏無恥,只是紅著臉道:“你不出去……我自己起來?!?/br>
說罷便欲起身,奈何渾身無力。且她一動,便覺小屄里的媚rou將那yin根含得極緊,想必要費許多力氣才能拔出來,但她如何能有這樣力道?試了幾次,反倒弄得自己嬌喘吁吁,撲跌在男人胸口,只覺掌下的肌rou一震一震,他正悶笑個不住。

玉姝方恍然他是故意的,就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又想到昨晚他的肆意孟浪,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使力便含著他的jiba狠狠一夾——

“嘶……”周景宵不覺倒抽一口涼氣,一旋身將她壓在身下,“娘子,這可是你自找的?!?/br>
……自,自找?自找什么?可憐玉姝尚還懵然,立時就被撲面襲來的吮吻奪去了呼吸,一雙小手下意識纏上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四處愛撫下嬌啼婉轉,不消片刻就意亂情迷。

也是她這身子太過敏感,成親之前又被調教得知了人事,雖說不堪疼寵,骨子里卻也十分耐cao。昨晚周景宵又給她抹了宮中秘制的藥膏,不過一晚上的功夫便可讓那xue兒嬌嫩如初。此時她被越插,濕xue便越吸越緊,花徑里的軟rou也越發熱情,一雙玉足環在男人腰間,在他后脊腰部,甚至是窄臀上磨來蹭去。

連cao三天(高H)

見嬌妻這般sao媚,周景宵如何不歡喜?因而按著她又是一番狂cao猛干,只見紅羅帳內,交合在一起的男女剪影不斷變換姿勢,一忽兒男上女下地插干,一忽兒又變成少女跨坐在男人腰間承受腿間頂弄……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可就苦了在門外聽候的下人。

眾人皆想,昨晚鬧了一夜,今日總該消停了罷。因想到王爺王妃恐怕不會早起,倒也沒有一大清早便等著,奈何一眾人從辰中等到巳初,又從巳初等到巳末,直到午間擺飯的時辰了,里頭方傳出要水的聲音。

凌波不覺松了口氣,和聽雪兩個領著眾丫頭一齊入內,也不敢四處亂看。

撲面只聞得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甜香,雖說眾人都未經人事,亦下意識面紅耳赤,又見床邊腳踏上扔著一條大手巾,想必是昨晚沐浴后擦身用的,帳簾掩得嚴嚴實實,不知帳內光景,凌波正欲上前服侍玉姝,只聽方才那道低啞男聲又道:

“都下去罷,飯就擺在外間,也不必你們伺候?!?/br>
凌波一怔,聽雪已恭敬地答了一個“是”,示意丫頭們放下銅盆巾帕等物,安安靜靜地魚貫退出。凌波又不好說什么,心中想到,王爺難道要親自伺候姑娘洗漱?旁的且不論,那姑娘的妝容衣飾如何打理?

她卻不知,自己全然想多了。整整一日,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妻沒有離開過寢房,既不必出門,自然也就不用考慮穿衣裳的事了。

玉姝從昨晚沐浴開始,便始終是不著寸縷的。只見她還殘留著吻痕的滾圓雪臀被一只大掌抓握著,時不時揉捏兩下,換來小美人嬌嫩的嚶嚀。

她大大分開的腿間,一根腫脹的欲根正時而抽出,時而沒入,yin水滴滴答答,全都落在了紫檀木雕花敞椅上,周景宵挺著jibacao她一下,就以唇喂她喝一口粳米粥,方吃了小半碗粥,她就xiele數回。

他還慢條斯理地道:“姝兒別急,大郎準了我三日的婚假,待回門那日咱們再出門便是?!?/br>
“這幾天,為夫有的是時間喂飽你,還記得我們在樹林里說過的話嗎?”

玉姝迷迷糊糊,費力想了想,方想起他指的是沒成親之前他曾說過的那些露骨之語——

成親了,就在要家里的每一個地方干她,花園里、秋千上、柴房外、水閣內……不僅如此,還不許她穿衣裳,只要他在家里就得光溜溜的,隨時把屁股撅起來掰開sao屄挨cao……

想到自己此時豈不正是如此yin態?玉姝又羞,又覺xue兒里更癢了。

旁人都以為她是來做高貴端莊的攝政王妃的,卻不知她成親之后,只被夫君關在屋子里插了三天三夜。

這三日里,憑是什么山珍海味,男人的jingye就是喂飽她的最好食物。王妃才有資格享用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她一概不得上身,只因某位殿下連兜衣褻褲都不讓她穿,其他衣裳又怎能有機會碰一碰?

至于管家理事進門立威,更是不必想了,不過王府眾人見王爺與王妃這般恩愛,哪敢小看玉姝?自是無不恭謹嘆服。

畫眉之樂(H)

好在周景宵知道愛妻臉皮薄,除了要水擺飯都是不要下人伺候的,也不必有人上夜。只因丫頭們上夜的屋子就在外間,隔著一道簾子,那歡愛時的呻吟哭喊如何擋得???

玉姝也是在洞房次日后方想起來,她恍惚記得自己被男人拿外袍裹了抱在懷里步出浴房時,曾看到門邊守著那個叫聽雪的大丫鬟,若她一直守在那里,自己被cao得神志不清時說的那些yin話豈不是……

念頭閃過,不覺又羞又惱,伸手就去狠擰男人腰間軟rou。

可惜她這點子力氣對周景宵來說無異于撓癢癢,反倒因他腰腹上的肌rou隨著大jiba插在yinxue里快速進出也不斷賁張,愈發堅硬,玉姝擰了好幾把,只覺手疼,不免又氣道:

“禽獸!你想把我做死在床上嗎?難怪連鸚鵡也罵你!”

周景宵挑挑眉:“既如此,那我就更得把這名號坐實了,否則不白挨一場罵?看來姝兒是喜歡為夫回床上干你,不急,為夫這就滿足你?!?/br>
說著便將被他放在桌上自己掰開嫩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屄挨cao的小美人抱起來,幾番變換姿勢,那粗壯roubang卻依舊深深陷在紅腫不堪的yinxue中,隨著他走動間的搗弄被干得噗嘰作響。

玉姝不免又嬌吟起來,又覺目瞪口呆,只見高大挺拔的男人赤裸著精壯健軀,抱著她在屋子里邊走邊插地轉了一圈,直搞得她連連討饒,方才回到床上又繼續激烈交歡。

若不是第三日是必得回門的,玉姝恐怕自己還無法下床,即便那日晨起,男人也先將她按在胯下好生愛撫了一番,方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美人兒紅腫的櫻唇,喚人進來梳洗。

她身上遍布的吻痕自然瞞不了人,更衣時,眾人只當沒瞧見。玉姝盥沐過后,坐在那西洋進貢的大玻璃鏡前,任由凌波幫自己梳妝,凌波道:

“王妃今日想梳什么髻,梳個朝天髻可好?”

周景宵正在一旁理衣,因他向來不喜人貼身跟從,更衣盥洗一概是自己動手,聞言道:

“不必梳那些累贅的,今兒要先進宮謝恩,大衣裳原重得很,你只撿輕省的來配?!?/br>
玉姝點一點頭:“就依王爺的?!?/br>
凌波遂拿起云肩輕搭在玉姝肩頭,以免碎發掉落在衣上,她手腳麻利,極快地梳好了一個螺髻,正欲畫眉施脂,周景宵道:“我來?!?/br>
說著便接過凌波手里的螺黛,一手托起玉姝小臉,一手在她眉間輕輕一掃,玉姝見眾人都抿著嘴笑,不由頰暈飛紅,嗔道:

“你可別畫壞了,過會子還要出門呢?!?/br>
周景宵笑道:“娘子生得好,就算我手笨亦是無礙的?!?/br>
話畢又拿起宮中秘制的香脂膏子給玉姝點上,只覺觸手溫軟,滑膩似玉,幾乎忍不住又要吻上去。

一時妝扮畢,只見鏡中一個眉黛遠山、眼顰秋水的嬌美少婦,真真是說不出的動人。玉姝又換上真紅織金鸞鳳云紋大袖翟衣,外罩金繡團鳳紋褙子,身披深青織金云霞鳳紋霞帔,夫妻二人攜手出門,那攝政王府的儀仗早已擺滿了整條街,一眾侍從皆是按品裝束,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群,卻是連丁點聲響都不聞,連那拉車的馬匹都是一色烏黑,神駿非常,大小高矮竟一般無二。

玉姝不由心頭一動,此時方才感覺到,自己究竟嫁了一個何等權勢滔天的丈夫。

進宮謝恩

當下扶著凌波的手上車,卻聽簾子一響,周景宵也上來了。玉姝:“你不去騎馬,進來做什么?”

他手一撐,便在玉姝身旁坐下:“怕娘子想我,畢竟咱們打拜堂那日,還沒分開過?!?/br>
玉姝聽了,登時又想起他這幾日胡天胡地的種種作為,不免羞不可抑,倒也將即將進宮面圣的緊張之情稍減了幾分。一路上夫婦二人不過說些閑話,待那瓔珞八寶車駛入宮門,她已心中大定,方才明白周景宵為何要上車陪著她,心下甜蜜,只見他握了握她的手,道:“我要去前頭見大郎,太后那里,只能你一個人過去了?!?/br>
“你放心,她定不會為難你的,這點子面子情到底還是要做?!?/br>
玉姝輕輕頷首:“我省得,你快些去罷?!?/br>
說話間,便有人上來恭恭敬敬地掀起車簾,因攝政王有直入宮廷之權,這馬車不似旁人那般只能停在宮門外,而是在一處高大的樓門前。

四周都是紅墻黃瓦,幾個穿藍色褂子的小內侍垂著頭抬上兩頂轎子,玉姝上了其中一頂,只留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頭媳婦隨轎而行,走了約莫兩盞茶的功夫,方行至慈和宮,那太后一見了玉姝,不等行完禮便笑道:“還不快將王妃攙起來?!?/br>
說完便又命賜座看茶,言談舉止間都是說不出的和氣,哪能看出,她與玉姝之夫是不死不休的政敵呢?

但玉姝早有預料,并不以為異。正如周景宵所說,二人在朝上斗得再兇,太后也犯不著在這種小事上給玉姝沒臉,否則,只會顯得她自己有失風度罷了。

玉姝遂不卑不亢地謝了座,并不驕矜,只斜簽著身子坐了,此時方看清太后面容,雖知她正當韶華,倒也暗自吃驚。

原來這太后也是個容色絕麗的美人,一笑起來,愈有一股嫵媚風流之態。奈何因是未亡人,又貴為國母,身上的衣飾全都是不合她年紀的肅重顏色,倒襯得有幾分老氣了。

太后笑道:“今日我才知什么是世外仙姝,怪道老七心心念念的都是meimei,瞧這般品貌,咱們這些人和meimei一比,都成燒糊的卷子了!”

原來此時太后宮里還有幾個先帝太妃在陪著說話,聽她如此笑言,眾人都紛紛附和,玉姝心頭一動,輕聲笑道:“此話便可看出娘娘的心胸了,若不是謙遜大度至此,怎會如此謬贊臣婦?”

一句話既捧了太后,又解了太后方才話中的挑撥之意,畢竟太后說眾人都不如玉姝,玉姝可察覺到,有好幾個太妃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呢。

她心里不由暗嘆,果然,雖說太后明面上不會對她不客氣,這暗地里的機鋒卻也是不會少的。在這深宮之中,一句話都不可說錯,一步也不能多行,雖說她可以很輕松地就見招拆招,卻也深感疲憊。

正自閑話著,忽聽外頭傳來一陣奔跑聲,還有太監尖細透著焦急的嗓音:

“唉喲,萬歲爺,小祖宗!慢些跑,當心跌跤!”

只見一個小小身影一陣風似的刮了進來,一徑跑到太后座前,草草行了個禮,便撲進她懷中:

“母親!昶兒來給母親請安了!”

玉姝忙起身避讓,低垂螓首,卻聽太后道:“給我請安是假,恐怕偷溜出來玩鬧才是真,你今日的書可念了,字可寫了?”

小皇帝周昶原是興興頭頭地過來,聽了這話,不由立刻垮下臉,又因深知母親嚴厲,只得強打精神:“寫了,太傅夸我寫得好,又準我這半日不必讀書?!?/br>
太后方點了點頭,又道:“既如此,你七嬸也在這,正可見見?!?/br>
玉姝聽了,忙上前行禮,小皇帝眼前一亮,跑到她面前:

“你就是我七嬸?快起來,朕正要見你!讓朕瞧瞧你是不是舉世無雙的大美人兒,否則七叔怎么成日家掛在嘴邊?”

此言一出,眾人皆忍俊不禁,連太后都嗤的一下笑了,玉姝心下又羞又笑,面上卻絲毫也不露面,一絲禮也不錯。

只見小皇帝大人似的點了點頭,上下端詳了她幾遍:“嗯……果然美得很。朕日后,定要納一個像你這樣的愛妃!”

夫妻恩愛

話音方落,眾人再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連那廊下的太監宮女亦是憋笑不住。

有了這番插曲,太后也不好再留玉姝,隨意說了幾句話,便放她回去了。

一時又至門樓前,下轎上車,果然,周景宵已在車內。

這輛攝政王妃專用的輿車寬大非常,便如一間行走的屋子,厚軟的波斯毛毯上安放著黃花梨木小洋幾,其上是剛沏好的一壺青鳳髓。男人執起茶盞來淺啜一口,清亮的秘色瓷愈襯得他手指修長似玉,聽見掀簾聲,方抬起頭,眸中的溫柔笑意仿佛微風拂過平湖,亦拂動了玉姝的心扉。

他笑道:“可見著大郎了?咱們成親之前他就一直嚷著要見你,他雖跳脫些,原是個極好的孩子?!?/br>
玉姝在他身側坐下,笑道:“真是圣上要去見的,不是你攛掇的?”

當時小皇帝脫口而出“朕正要見你”,便讓玉姝心頭一動。想到周景宵絕不會預料不到太后會暗中為難她,恐怕這是給她解圍來了。

果聽他笑道:“姝兒有什么獎賞我的?

玉姝嗔他一眼:“你還缺我的東西不成?”這天底下有什么是他弄不到的?想了想,小手撐在座椅上,蜻蜓點水似的在男人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那溫軟的觸感一碰即離,少女眼睫微顫,如同蝴蝶振翅:

“……這個獎賞,你可喜歡?”

周景宵心里早有一只小鉤子在不停勾來勾去了,見狀哪還按捺得???將她小臉一捏,便傾身吻了上去。

一時只聞得“嗯”、“唔”、“唔哈”美人兒輕細的嚶嚀,將嬌妻按在懷里好一番纏吮后,攝政王殿下方才流連忘返地松開:

“日后可不許再說我不知節制,這都是你勾的我?!?/br>
玉姝又好氣又好笑:“這么說還得怪我,你倒是無辜的?”

誰知他一本正經點頭:“正是,誰教娘子這般可人疼。上下兩張小嘴都香甜如蜜,后面的屁眼也……”

話猶未了,便被玉姝在腰間狠狠擰了一把,周景宵故意倒抽一口涼氣:“娘子好狠的心,莫不是想謀殺親夫?”

玉姝羞惱道:“我是想堵上你的嘴,再捆了你這拐帶人家女兒的登徒子去見我爹爹!”

當下二人掌不住都笑了,一時車駕又至程府,程海早已大開中門,掃榻相迎,父女相見時又有無限慈慰之語,不消細說。

看著女兒一身雍容華貴的王妃打扮,唇畔含笑,面色紅潤,程海欣慰道:“見你如此,為父也能放心南歸了?!?/br>
一句話勾起玉姝愁思,想到父親不日便要返回江南,天南海北,山高水遠,老父又只孤身一人,教她如何不懸心?

原本當初她上京時,程海說的是待她大一些了便接她回去,心里想的也是在南邊為女兒擇定夫婿,即便玉姝出了嫁,也不必相隔太遠。誰知世事難料,玉姝做了攝政王妃,便再難與父團聚。

想到此處,不覺心中酸楚,又恐身旁的兩個男人擔心,便強撐著不肯表現出來,忽聽周景宵道:

“小婿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與岳父大人說?!?/br>
程海道:“賢婿但說無妨?!?/br>
只聽他笑道:“小婿深知岳父大人與姝兒父女情深,既如此,何不調職上京?目今工部尚書年老,已上書乞骸骨多次,只因陛下憫恤老臣,方才不允?!?/br>
“但依小婿之見,此事已是板上釘釘,岳父大人人望資歷無一不缺,這尚書一職,太后與我都屬意岳父大人。所可慮者,是工部尚書雖說職銜更高,到底不及吏部、戶部等要緊之處,于岳父來說,倒是屈才了?!?/br>
一番話說完,玉姝和程海都又驚又喜,皆想到若程海調職上京,豈不是父女團聚?

雖說正如周景宵之言,棄鹽政而擇尚書乃是明升暗降,但程海原就淡泊名利、不慕權勢,愛妻去世后,他身子骨更是一日不如一日,鹽政這個位置偏偏又干系重大,他身負重責,也只得殫精竭慮,生恐自己不得多照顧女兒幾年。

此時這話無疑是說在了他的心坎上,其實他早有歸隱之心,奈何女兒偏嫁了攝政王,他自然不好致仕,否則豈不是給女婿添堵?

如今萬萬沒想到,竟是周景宵主動提出,且從他話中的未盡之意可以聽出,他已經與太后達成了交易——程海入京,而巡鹽御史一職自然是后黨的囊中之物了。

玉姝素來聰敏,如何不明白此舉究竟將多少利益拱手送予了太后?而他之所以如此,無疑是為了自己。心中又甜,又喜,又有無限感動,不覺把眼圈兒都紅了,周景宵見狀,忙拿出帕子來與她拭淚,道:

“原是為了你高興,好好兒的,怎么倒招得你哭了?”

玉姝抽了抽鼻子:“就是你招的我!還在爹爹面前惹我哭?!?/br>
周景宵也不生氣,抬臂輕輕將嬌妻環住,拍撫著她的背脊:“那我日后再欺負你,你就讓岳父來捶我好不好?若岳父一時無暇,你就先把這筆賬記著?!?/br>
蕊娘說親

當下一句話說得眾人都笑了,連玉姝也掌不住破涕而笑,程海搖頭嘆道:“你這孩子,嫁了人,反倒愈發孩氣?!?/br>
又想到女兒這般的任性嬌態,也只因她身側之人的無限寵溺罷了,原本對周景宵這拐帶愛女的女婿還有幾分不滿,此時卻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欣喜。

此處三人又還有多少天倫之樂暫且不表,且說蕊娘這邊,因她與玉姝交情極好,玉姝出嫁那日,她亦是受邀至程府坐席,有幸觀禮。

這樁婚事因舉國轟動,京里的百姓誰人不關注?想那王府是何等高貴的門庭,攝政王妃又是何等尊榮,蕊娘卻與這樣的人物有來往,且還極為密切,那些有心人家自是聞風而動,想到蕊娘喪夫,便紛紛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親事上。

一時間,池家多了不少上門的官媒,來提親的許多人家或是家資富饒,或是有田有地,甚至還有幾個有官身的,看得池家左鄰右舍都十分眼熱。

如此一來,這蔣宏之母自然就著急起來。雖說自家兒子的條件也不差,正經的七品把總,奈何偏是軍士,如何與那些鄉紳大戶或秀才老爺比?

若要知難而退,偏又舍不得這難得的兒媳人選,便對休沐回家的兒子蔣宏道:“依我看,咱們也趁早請媒婆上門提親才是?!?/br>
蔣宏原是個沉默寡言之人,想了片刻,方才悶悶道:“娘也說了,我原不出挑,如今有那么多的好人家都上她家提親,以前還有七分把握能成,如今怕是連三分都沒了?!?/br>
蔣母見他自己倒先xiele氣,啐道:“我說你這傻小子呆,你還不認,那些人家雖看著光鮮,嘴上也說得天花亂墜,里頭又有幾個是真圖她這個人,不是圖她背后的攝政王府和秦家?”

“若是圖人,早八百年前就來提親了,不費得等到現在。這些事連我都能看清,燁小子他娘心里又怎會不明白?你瞧著,她一家都不會應!”

蔣宏道:“既如此,娘如何又催著我去提親?”

蔣母恨鐵不成鋼:“若有哪家條件實在太好的呢?趕明兒來個國公爺,她是應還是不應?夜長夢多!”

蔣宏聽了,這才點頭:“娘說的是,我這就去請媒婆?!?/br>
方走了幾步,蔣母又道:“且慢,”沉吟片刻,道,“原沒想著這般急,許多禮數都還沒齊備,既要讓人家知道咱們的誠意,在這上頭就不能怠慢了。且等幾日,待色色備齊了,再請個大媒上門?!?/br>
一面說,又叮囑兒子:“趁這幾日你在家里,也跟她家多走動走動。燁小子不是喜歡你嗎?這就是咱們有,旁人卻沒有的好處了?!?/br>
一番話說得蔣宏心悅誠服,想到自己在軍營時趁圍獵打的許多皮子,原是留著給老娘過年穿的,特特撿了幾件好的,請人硝制了,送到蕊娘家去。

一時來至相隔不遠的池家,那看門的李老頭一見是他,忙迎進來:“蔣把總來了?快請先坐坐,我進去通報一聲?!?/br>
說話間,已將人迎至廳上,那李嬸忙上來看茶,蔣宏四下一看,道:“怎么燁哥兒今日不在家?”

李嬸笑道:“哥兒如今上學去了,說是什么郭先生的私塾,極有名的一個大儒呢!”

蔣宏聽了,點一點頭,也再無別話可述。正自有些坐立難安,等了許久也不見蕊娘出來,一氣將盞中的茶都喝干了,方聽簾子一響,一個裊裊婷婷的身影進來:“勞累蔣把總久侯了?!?/br>
蔣宏見了,頓覺眼前一亮。

只見蕊娘此時不過是一件半新不舊的石榴紅紗衫,杏色裙子,頭簪一支鎏金嵌珠蝴蝶簪,那蝴蝶的尾須活靈活現,隨著她走動間輕輕搖晃,一如她步步生蓮的裙幅。

雖是一身家常打扮,但粉面含春,艷若桃李,真真是說不出的動人,看得蔣宏不知不覺就呆了。

蕊娘輕咳一聲,不動聲色避開蔣宏的視線:“不知把總來所為何事?”

蔣宏一怔,方才恍然,暗罵自己唐突,忙將來意給說了,遞上那個裝著皮子的大包袱,心里卻總想著蕊娘方才的模樣——

不過半月未見,怎么覺得她愈發風情楚楚,惹人遐思?

可憐蔣宏哪里能想到,此并非他之錯覺,這女人有沒有男人的疼愛滋潤,尤其是經了人事的婦人,那是天差地別。

蕊娘原就生得美,更何況此時正值春情蕩漾之際,雖是來見客,羅裙底下連褻褲都沒來得及穿呢。

春情蕩漾(高H)

原來蔣宏來時,東廂的客房內卻是唇舌舔吮聲與女子呻吟聲交織著響成一片。

蕊娘美腿大開地歪在榻上,上身的衣衫包裹得嚴嚴實實,裙擺被高高掀起都堆在腰間,兩條細白長腿兒一左一右架在男人肩頭,敞露著濕淋淋的小屄任一條大舌在花谷間逡巡游移。

而那舌的主人,正是半跪在她股間的俊美公子。

秦沄一身錦袍落在地上,沾了幾許塵灰,更有不少褶皺,但他絲毫也不在意,而是專心致志又貪婪無比地舔吸著眼前不停往外吐水的嫩洞,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快速吞咽,看架勢,仿佛是要把蕊娘sao屄里的水兒都給喝干了。

此處正是那日他在蕊娘家中更衣時,不小心與她天雷勾地火的地方。彼時蕊娘也是用這個姿勢被他好生舔了一番小屄,玩弄得連連高潮,奈何正值意亂情迷之際,蕊娘卻將纖指一伸,不顧秦沄的jiba還腫脹著,施施然送他出門。

這自然是蕊娘故意要折騰他,且從那之后,蕊娘仿佛是得了趣兒,三五不時就要來一回。頭幾次都還是意外,二人因為一些無意間的肢體接觸心猿意馬,后來便成了蕊娘著意勾引,也有秦沄放任所故。

就在這間屋子里,秦沄的大舌不知嘗了這濕噠噠嫩乎乎的yinxue多少回,咽了多少sao水下去,也無數次將蕊娘弄得哭喊連連。

她胸口的那對大奶兒自然也是不能不光顧,原本就因常年溢乳而肥美非常,自打離開秦府后,這對美乳失了男人的吸舔,反倒愈發腫大了。

裝了滿滿兩乳球的許多奶水無處宣泄,蕊娘走動間,甚至都能聽到沉甸甸的乳汁蕩漾聲,兩顆奶頭也時常硬著,碰一碰都覺疼痛,雖說她自己也能把奶水擠出來,但這如何又能比得上男人的唇舌愛撫?

因此打那日之后,二人便一發不可收拾。

無人時蕊娘便會將衣衫解開,挺著那對渾圓雪丘,任由男人握在手里細細把玩一番后,再埋首在她胸前一點點地把乳汁都飲盡,直把兩只奶球舔得濕淋淋晶亮一片。

當然,嫣紅硬挺的小奶頭也不會被秦沄遺忘。原本他就極喜歡玩弄這兩顆可愛勾人的小家伙,以前在秦府時,縱是不要蕊娘,也愛把她衣襟扯開大手滑進去,握著她的美乳以手指逗弄揉捏那櫻果。

如今擁有主導權的變成了蕊娘,奶子漲得痛了,或是奶水多得流出來了,便會教秦沄幫她吸舔一番——

不得不說,真真的從那之后她便覺疼痛頓減,也不知是因她這身子太過sao浪,還是男人的陽氣果有滋潤之效。

原本這些放蕩之舉蕊娘是決計做不出來的,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她想到自己從前被秦沄欺負了那么多次,既然他要表現誠意,難道不該付出點代價?

他越是想要什么,她偏偏就越是不給,且還勾著他,吊著他,想秦沄貴為國公爺,反倒天天在她這里吃癟。

因此二人雖說已是交纏yin歡許多次,秦沄的roubang還是一次都沒能插進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小roudong里,只能靠著蕊娘的小手偶爾幫他紓解一二,且也只是隨意taonong兩下,決計不會弄得他釋放出來。

秦沄是有苦說不出,每晚回去之后,欲望越發高漲。若想不理會那個小家伙的勾引,偏又把持不住,真真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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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翻身做主的感覺,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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