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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玉姝固然是自尊自愛,但也絕不會將之看得重逾性命。再加上她父母夫妻恩愛,玉姝從小耳濡目染,早已決意非知心人不嫁。若不能如父母一般一生一世一心一意,那這夫婦做來又有什么趣味?偏她這般離經叛道的念頭,程海也縱著她。只因程海生性豁達,世人都以他無子就是無后,他亦毫不在意,妻子病逝后只一心一意地教養女兒,懷念亡妻,甚至告訴女兒,哪怕日后她一生不嫁,家里也養得起她。因此蕭璟到如今才知,自己竟從頭到尾都自作多情了。用完就扔(H)玉姝從未想過要他負責,恐怕他就是主動去程海面前以此為由求娶,他那位未來的泰山大人亦會拒絕。想到當初自己竟還因為不欲與程家結親而拒絕玉姝的求懇,將此事視作一樁麻煩,蕭璟一時間不知是該尷尬還是該失落,只得摸了摸鼻子:“那……若是你未來夫婿因此輕視你,你又當如何?”畢竟這世間的男人,大多數都還是俗人。玉姝卻瞥他一眼,似乎他的話十分可笑:“那樣的男人,我又如何會與他相惜相知?既不喜歡他,自然也沒機會做我的夫婿?!?/br>說罷,那言下之意便仿佛是——我對你也是沒有絲毫情意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蕭璟一時間又無奈又好笑,忽然有一種自己好像被用完就扔的感覺。需要解毒時便想到他,不需要他時便哪涼快哪去,他豈不是也如那解藥一般,只是被玉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晚直到丑時,蕭璟方才回房。疾風正在外間歪著打瞌睡,聽到推門聲猛然驚醒,只見蕭璟走進來,那眉眼間似乎淡淡的,衣裳下擺照舊有著幾抹濕痕,疾風只做沒看見。一時疾風忙打了水來伺候他洗漱,因蕭璟從來都是自己動手的,他放下巾帕青鹽等物正欲出去,蕭璟忽道:“疾風,我很不討女人喜歡嗎?”疾風一怔,不由笑道:“爺說哪里話,當初在京里多少名門閨秀哭著喊著想嫁給爺。就是不論爺的身份,爺這樣一表人才文武雙全,真有那不喜歡爺的,我看準是瞎了……”話未說完就被蕭璟冷冷斜了一眼,疾風不知哪里惹到他了,連忙住了嘴,唯唯不語。蕭璟拿帕子慢條斯理地拭著手,半晌方道:“再過不久就要抵京了罷,等回了京,我要見一見下面的人?!?/br>疾風聞言頓時大喜:“莫非爺想通了,打算……”蕭璟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照我的吩咐去辦就是,多的一句話不要說?!?/br>疾風復領命出去,他隨手將帕子擲在銅盆里,只見窗外一輪銀月,浩浩清輝,似雪一般的冰冷,但又透著幾分教人熟悉的懷念。離開京城時,他沒有想過自己會回來。赴京伊始,他亦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重拾舊務的那天。無論如何,他終究不會再回到過去了。那些人和事已經與他無關,即便他打算回去,也不過是需要一個能配得上玉姝的身份。只可惜現在還沒能把人哄到手,想到此處蕭璟不由無奈搖頭。不過那小丫頭如何明白,已經到嘴邊的獵物,優秀的獵手又怎會任其溜走?哪怕多費些心思,多花些時間,終有一日,也要吃進口中。這晚過后,玉姝終于不再稱病躲在房中。以往在家中時她每日都要與蕭璟教學相長,后來在船上功課亦是一天不落的。耽擱了這幾日,蕭璟自然要好好檢查她的學業,只是……“嗯……”少女歪在榻上,手里雖拿著一卷,可那云鬢松散滿面飛紅的模樣,衣衫已是半褪了,只剩下兜衣松松地系在頸上——哪里有分毫正在專心學業的模樣?蕭璟一邊指導她前兒剛寫的一篇文章,一邊用那大手揉著她脹鼓鼓的奶兒,她小聲地嚶嚀著,不由偎進他懷中:“好漲……唔,好奇怪……”——也不知是因那熱毒所致,還是被男人捏得太多所以雙乳腫脹。書房歡情(H)這般直到二人抵京,因玉姝的熱毒發作得越來越頻繁,十日里倒有三五日都要被男人褪下衣衫玩弄一番。她不由有些心急,但也知道自己那解藥方子里的三味藥引是極難尋的。想寫信回去告訴父親,偏如今又騎虎難下。畢竟她已經與蕭璟肌膚相親了這么多次,若是讓程海知道,豈不是要氣出病來?如此,只能就這么渾過著,到了外祖母家中的書房內,依舊是要摒退左右,乖巧柔順地任由他揉捏。一時那書房角落的西洋式琺瑯座鐘又當當敲了幾聲,凌波只聽到身后的嘖嘖水聲愈發纏綿起來。玉姝已經被蕭璟抱起來摟在腿上親吻著,他喜歡從身后環住她嬌小的身子,那根藏在衣衫里的粗大棍子就yingying地頂著她的臀。少女嬌聲地媚吟,又不敢太過放肆,只能極力忍著,越忍時,身子自然越發敏感,插在她股間的長棍兒快速頂撞起來,她胸前兩只玉兔也跳個不停,終于嚶嚀一聲,臀后又是一熱,半幅羅裙都打濕了。見此光景,玉姝不由嗔道:“這會子弄成這樣,我還怎么出門?”又見羅裙上濕的一塊不止是自己xue兒里涌出的yin水,還有一點點的白色濁液。這東西她也在自己身上瞧見過許多次了,每次都是蕭璟那棍子飛快跳著,然后她便覺得一股熱燙的濕意漫上來。她也不傻,心道這些東西難道與他的棍子有關?實在忍不住便問:“你究竟在衣裳里藏了什么,那棍子難道還會噴水不成?”蕭璟忍俊不禁:“想知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告訴你?!?/br>他知道玉姝最好奇的,往往因為自己旺盛的求知欲主動跳進火坑,果然玉姝道:“什么事?”他勾起唇角,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玉姝羞得立時便跳起來,狠狠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不要臉!”伺候著玉姝過來的幾個婆子原在廊下吃茶說笑,忽聽書房內傳來一陣男子的朗聲大笑,不由都道:“這蕭先生講什么書呢?笑得這樣?!?/br>不一時,玉姝方從書房里出來了,臉上不知為何有幾分紅,穿著凌波給她披上的薄緞繡綠萼梅花披風。因有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