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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兩個人;想霸道時便強行占有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女人。這么一來,聞櫻堅決不肯放下槍,對這種強硬的男人何必心軟?她當然不會要他的命,但覺得可以讓他受個傷,至少給他一點顏色和教訓。是的,就這樣做,她把握槍的那只手抬起來,對著他的左臂,賀寧煊當然看到了,卻還是沒有任何畏懼,他甚至挑釁似的,將胸膛壓得更低,低頭去舔她汗濕的乳溝。粗硬的性器往她yindao深處一下下地抽插著,聞櫻陷在潮水般的快感里,那種過電的酥麻感游遍她全身,rou體“啪啪”撞擊聲、她的呻吟、他粗重的喘氣,yin糜地充斥著整個房間。“啊……??!”她呻吟忽然高亢起來,細軟的腰肢也猛地向上繃起,緊實的小腹里面又熱又漲,下身的愛液更是泛濫的像是要噴出來。然而就在她失神的這一刻,砰!爆裂的槍聲在房間里炸開,地板幾乎都震了震。上一刻她剛達到性愛的高潮,意識神智全是恍惚的,直到三秒后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她驚恐地睜大眼睛,瞳孔渙散卻又劇烈地抖動著,她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居然開了槍!驚濤駭浪般的恐懼瞬間席卷了她。有幾滴血濺到她臉上,又熱又腥,她堪堪回過神,一抬眸就對上賀寧煊的臉。他的左大臂在流血,成股地往下淌,顯然是被子彈擦過,那是很痛的,而且高溫甚至會一瞬間灼傷皮膚,然而他像感覺不到痛,臉色竟沒有分毫變動。他把她的腿分的更開,腰身往前一頂,yinjing劃開層層疊疊的媚rou,嘬弄著最深處的rou壁。“打偏了重來,里面有五發子彈,你有五次機會。聞櫻,你看,我是不是很疼你?”聞櫻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他幫她把槍口撥正,繼續對準自己。聞櫻發怔片刻,手猛地一揮,槍托重重砸在他肩上,他忍著疼,眉頭硬是沒皺一下。她抓狂似的拼命打他,一邊打一邊流淚?!芭榕榕椤?,他肩頭通紅一片。最后一下她太過激烈,把槍砸的飛了出去,“噗通”跌在地板上。這還沒完,她就勢一揚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他左臉。她幾乎被他氣瘋,也被嚇瘋。所以下手很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打的他嘴角當即有血。賀寧煊沒有生氣,甚至毫不在意,臉轉過來對她說,“你放棄了?!睗撆_詞是他贏了。聞櫻不吭一聲,無疑默許這個答案。別說生氣,他現在高興還來不及,把聞櫻壓下去,動情又激烈地吻著她的唇。聞櫻用力推開他,又是一巴掌揮過來,但這次他把她的腕子輕輕握住。她哭得淚流滿面,他把她抱在懷里。“混蛋……你這個混蛋……”她終于從壓抑的哭泣變為嚎啕大哭。他封住她的唇,激烈地吻她,那些責之深恨之切的話被全數堵回,變成了連綿不斷的叫床。聞櫻被吻的喘不過氣,被他迫使著一起交纏、放縱,濕潤的yindao被來來回回地頂弄。他每一次的挺進都那么用力,把緊窄的rou壁完全撐成他的形狀,有時候她的腰身還會被他摟起來,去迎合那一次次激烈的貫穿。聞櫻的神智都要被他撞散,只能雙手攀著他的肩,跟隨他的動作而搖晃擺動。起先聞櫻還打他抓他,但看到他傷口一直流血,就沒忍心再下手。大抵也是因為受了傷,他只做一次就算,不然沒個幾小時哪里能停的了?聞櫻汗涔涔地倒在床上,筋疲力盡地喘息,慢慢閉上眼睛。賀寧煊離開臥室,自己去包扎。他把槍也帶走了,抹掉聞櫻的指紋覆蓋自己的,以防剛剛的槍聲被鄰居聽到報警。他剛用繃帶止住血,手機忽然響,低頭一看,來電顯示“遲譽”。看來有了結果。“怎么樣?”賀寧煊沉穩的語氣里果然帶上一絲急切。遲譽也不吊著,開門見山,“有懷孕跡象,但沒有發育跡象?!?/br>賀寧煊怔愣一刻,緩緩問:“……什么意思?”他雖不了解這些,但以他的智商完全能聽懂,是潛意識里害怕那個結果,不敢確認那句話的真實含義。“你觀察力驚人,聞櫻的確有身孕,時間很短,不超過三周,但胚胎已經停止發育,這樣說你懂了嗎?”畢竟遲譽不想說出那兩個字,死胎。賀寧煊長久地靜默,遲譽只好繼續,“她天生zigong前置,很難受孕,就算受孕胚胎也不好發育,所以會有這個結果很正常,你不必自責。只是要做好心理準備,你跟她以后,可能都不會有孩子?!?/br>“是不是檢查出錯?”賀寧煊下意識問。遲譽剛想說沒有,但頓了頓,知道這對賀總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于是換種留有希望的說法,“有這個可能,所以你得把她帶到醫院來做詳細檢查?!?/br>“但我不能讓她知道?!?/br>“嗯?!?/br>賀寧煊深吸一口氣,問:“有解決方法嗎?”“zigong前置可以動手術,但也是有死亡率的,大概5%,我可以幫你找最頂尖的醫生……”醫生的話還沒講完,賀寧煊就說“不”,語氣堅決毫無商量的余地。他怎么可能拿聞櫻的生命去冒險來交換一個孩子?別說5%,哪怕零點零一都不行。遲譽看不到賀寧煊深深擰起的眉頭,光聽他聲音還覺得他心理素質好,情緒并沒有被打亂。“她要做人流,對嗎?”“當然,不過用藥物就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能把對她的傷害減到最小?!?/br>“我必須要她不知道?!狈駝t何談減小傷害,她肯定會哭死。遲譽想了想,說可以,“她例假是什么時候?”“還有一周?!?/br>“那就在下周挑個晚上,在她飲食里放一點安眠藥,讓她睡得沉一點,然后你帶她來我的醫院。她會以為第二天的流血是月經,胚胎還很小,她排出來不會有感覺?!?/br>這番話似乎沒什么,卻讓賀寧煊聽的心絞痛,他一時都忘了左臂的傷口,鮮紅透過紗布滲出來,跟他的心一起滴血。遲譽知道他難過,就安慰他,“賀總,其實zigong前置也是有好處的,殺菌能力極強,亂來都不會得病或受傷,可以不用隔著套子……”說到這他又覺得不合適,這算哪門子安慰,于是識趣地住了嘴。賀寧煊根本沒有在聽。醫生本著職責提醒他,“賀總,聞小姐的體質就是沒法懷孕,如果賀家需要繼承人,她恐怕……無能為力。不過,她還年輕,zigong最成熟的階段是26歲以后,也可以等到那時候再看?!?/br>賀寧煊再次回到臥室,聞櫻窩在床上睡得酣沉。她每次做完愛就累到極點,一沾枕頭就能睡死,而他恰恰相反,得用很長時間才能真正平靜下來,得以有幸觀賞她不同的睡姿。她柔順地閉著眼,睫毛顯得特別濃密纖長,閉合的眼簾處,還殘留著水汪汪的淚痕,她的鼻翼跟隨呼吸輕輕翕動,嘴巴自然地微張一點。毫無防備,安睡如嬰。有時候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