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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暗爽,行啊,姓賀的,自己跟自己較勁,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賭氣似又把臉別了過去,不想看他。十字路口,紅燈,車子緩緩停下。車內的氛圍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繃著情緒,似乎一觸即發,然而誰都沒有先爆發。指示燈改變了顏色,賀寧煊發動車子,然而下一刻,就被聞櫻厲聲制止,“喂,干什么!這是左轉,你想闖紅燈嗎?”賀寧煊如夢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剎車,倆人重重一晃,車頭橫在人行道上。聞櫻難以置信地瞪著他,開始沖他發火,“賀寧煊,我沒想到你還是這么狹隘的人,因為我堅決要離婚,你現在就想撞死我?”“沒、有?!彼惫垂吹乜催^來。“那你剛剛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紅燈??!你眼睛瞎了嗎?”賀寧煊蹙眉,面帶戾氣,但語氣卻有點虛,“一時沒注意?!?/br>“你寧可我死掉,也不想給我自由,你就是個控制欲強到變態的男人!”聞櫻故意上綱上線,非要往嚴重了說,哪里痛就往他那兒戳,但她不知道,這話真的觸到了他的逆鱗,或者,他極為擔憂的痛腳。寧可我死掉,也不愿給我自由。這句話,她在跳樓之前哭著說過相似的。某種疼痛感在他心尖上爆發,繼而彌漫到整個胸腔,令他煎熬不已。她不知道,還以為他的沉默,僅僅因為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回家的路已經行駛了一大半,還要五分鐘就能到。但意外的卻是,賀寧煊竟在下一個路口調頭,奔著一個她不熟悉的方向去了。“你要帶我去哪?”聞櫻有點緊張。“怕什么?”他目視前方,側臉剛毅而冷峻,“你是我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樣?”“誰知道你這個瘋子會搞出什么事情來?”賀寧煊聽完也沒生氣,并不放在心上,甚至小幅度地笑了一下。他把車速調高一檔,駛上高架。“從什么時候起,你竟這樣看我?難道是因為賀承越,他究竟跟你說了什么?”這番話他問的云淡風輕,好似不經意地提起,她并不知道他心臟正懸著。“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難道那些事不值得我離開你?”聞櫻提到這個也是一肚子氣,當著賀承越的面占有她,瘋子!但她故意說的很含糊,這可讓勒住他心臟的那根線越收越緊。她不會已經知道前事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離,哪會給他挽留的機會?賀承越那小子不敢全部對她講,絕對不敢。車內冷氣很足,但他的額頭卻冒出汗珠,燈光昏暗,聞櫻沒有發現他罕見表露的忐忑。等下了高架之后,聞櫻就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這條路她認得。“帶我來這里,你什么居心?”言辭似乎并不甜膩,但語氣透著嬌羞的嗔怪——她想竭力藏起來,但臉上的一抹淡紅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抵達之后,車子停穩。賀寧煊給她打開車門,解下安全帶。他擋在她面前,沒讓她第一時間下車,一低頭貼近她的嘴唇。“都說了要離婚,還搞什么搞……”她小聲抱怨,同時撇過臉,不讓他親。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輕巧地把她的臉轉回來,對著她的嘴唇吻上去。“唔……”被他含住,她慢慢放棄了抵御,微微啟開雙唇,讓他跟自己親密黏纏。他順勢把她抱了起來,她的長發從他臂彎外傾瀉而下,跟隨他的腳步輕輕搖晃。這里是郊外的溫泉景點,也是當初他跟她求婚的地方。“別試圖讓我心軟,我不會的……”她還在堅持。“聞櫻,你真的很愛那個男人?”賀寧煊神情復雜,眉宇間有種冷厲之色,但又不甚明顯,似是而非。外人看來,他或許在控制情緒,不然的話,原配遇到這種事恐怕都要大發雷霆吧?——————————————————日更的暖,如此可愛,自己愛上了自己,喵~~下本要寫24K純甜寵,開學惹好想寫校園文嗷(^.^)。有讀者說男女主在相互傷害,認真反思了一下,的確,自己不能一直抖S,還是要控制,要有的放矢QAQ。不能虐,真的不能!我明明是甜文愛好者??!性愛纏綿(上)<肌膚之親(泱暖)性愛纏綿(上)聞櫻被賀寧煊牽著手,一起慢悠悠地往里面走。他刻意放緩步伐,時不時轉眸看她一眼。這種感覺讓她回想起最初愛上他的時候。他總是費盡心思給她很多驚喜,所有的周折不過是為了博她一笑。“你笑起來真美,以后能一直這樣對我笑嗎?”這是他當時說過的原話,聞櫻每每聽到都會心跳加速。那時候,她模模糊糊地有種感覺,在最初相處時,賀寧煊把自己的姿態放的比較低,能一直這樣對我笑嗎?這種帶著微妙乞求的話,幾乎不可能從他這種男人嘴里說出來。聞櫻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他太愛她。后來在相處中,倆人的地位越來越趨于平等,賀寧煊也不再像最初那樣小心翼翼,當然,仍舊視她如珍寶。再后來,她跟他第一次zuoai,卻發現自己的yindao又干又緊,分泌的愛液又極為少量,他說沒關系,亦沒表現出任何不滿情緒,反倒摟著她安慰她,她在他懷里一直小聲抽噎,而他一直哄到她入睡。但第二天早晨,聞櫻才發現,原來他一夜沒睡,陽臺、書房這兩個地方,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有的甚至才剛剛熄滅。其實,出了那場事故之后,她用了至少三個月來恢復身體,他又常伴她左右,早就為她戒了煙。結果那天晚上……她不懂,自己這種身體反應對賀寧煊而言,無異于潛意識里的強烈拒絕,所以一切根本都沒變。他心煩意亂一整晚,甚至連續好幾天。而聞櫻只是沮喪地覺得,原來性如此重要呢,以后要怎么辦?他會不會愛上別的女人?再然后,倆人再也沒法無憂無慮地纏綿,開始想各種法子解決問題,各自都背負著壓力。聞櫻害怕他愛上別人,而他始終覺得她并沒有真正接受自己。“一個月前,我在停車場等你,卻看見你跟一個女人?!?/br>“什么女人?”“不知道,長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br>賀寧煊并不想深入,“你說的這么模糊?!?/br>但聞櫻孜孜不倦,“長卷發,染成棕色,像那種精致的職場麗人?!?/br>果然是蘇渺,賀寧煊沒接茬。聞櫻問:“你跟她什么關系?她為什么哭著抱住你?!?/br>說真的,蘇渺才是賀寧煊最不想提及的人,比賀承越還要忌諱。至少賀承越不會以傷害聞櫻為目的,也不會蠢到以為只要把過去告訴聞櫻,就能破壞她跟賀寧煊的關系。但蘇渺會。“你怎么不說話?我在問你呢,”聞櫻忽然停住腳步,沒興致繼續跟他走,“難道解釋不清楚?”賀寧煊轉眸看她,平靜如水地回了句,“一切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