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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倏地頂了進去。“嗯……”濕熱的花xue再次被碩大粗硬的rou棍填滿,楚禾輕哼一聲,環著紀臨風后腰的兩條小腿交叉著,白嫩的腳趾不自覺地蜷起來。噴頭的數道水流還在淅瀝瀝地響著,有如楚禾放浪嬌吟的伴奏。而已經爽過一次的紀臨風卻不再急性,捧起楚禾的軟臀慢速輕放抽插,深紅的rou棍在粉嫩順滑的花徑中進退自如,翹起的guitou頂得極深,像有意識似的往花心深處鉆探。一絲酥癢如電流般從身體里穿過,楚禾雙手插進紀臨風濕漉的發絲,難耐地在他耳邊落下嬌媚的低吟。“嗯……快一點……”濕熱的氣息噴在耳側,像灼灼燃燒的火團,燒紅了紀臨風的耳根;噬骨媚音深入耳膜,穿過胸腹直抵下身,帶起體內血氣一齊上涌。紀臨風抿著唇,修長的手臂穿過楚禾的腿彎掛起她兩段細白的小腿,白皙的手指掐著楚禾粉白的臀rou加速往自己胯間撞擊。“啊……”這個姿勢使楚禾的雙腿張得更開,rou棍進出更為順暢。楚禾的身體被紀臨風所掌控,不住地往他下身撞去,rou體的拍打聲極為響烈。紀臨風除了控著楚禾身體的兩條長臂在不停不休地前后使力之外,其他部位幾乎沒怎么動,反之楚禾整個身子吊在他有力的臂上,被迫一晃一晃地動作——無比貼近地撞過來,又很快被稍稍扯遠,再急速地往龍根部撞過來,深深容納整個粗壯的莖身。楚禾胸前的柔軟像一對靈活的雪兔似的上下跳動,迷亂了紀臨風暗沉的雙眼。雙手不得空,于是他張嘴叼住一點蓓蕾,貪婪地舔舐吮咬,在楚禾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直到殷紅的蓓蕾被吸得發硬,紀臨風才松口放過楚禾胸前的柔軟,變本加厲地緊掐她的翹臀急速與胯間的rou棍前后碰撞,濕潤的xue口張著,銷魂地一吞一吐。rou棍在蜜xue里橫沖直撞的,攻勢有如摧城拔寨一般。不知過了多久被打了多少“大板”,楚禾半點力氣也無,嘴里嗯嗯啊啊的任紀臨風折騰擺布。流著花液的xue口緊緊裹著深紅的莖身,反復快速吞吐間花液流得更歡,沾在兩人交合的毛發和腿根處,昭示著這場情愛多么綿長與激烈。這個晚上,小洋房臥室里浴室的歡愛聲時斷時續,一直響到深夜。因此第二天,兩人又齊齊睡到上午9點多。而叫醒紀臨風的,是突兀的手機鈴聲;叫醒楚禾的,是拿著手機的紀臨風。紀臨風拍拍晃晃楚禾的手臂,喊她起來:“楚楚,醒醒,電話來了?!?/br>看著屏幕上的“mama”來電,紀臨風慶幸自己沒有閉著眼接電話的習慣。“嗯?”楚禾迷糊地揉揉眼尾,費力地撐起眼皮,甕聲甕氣地問:“誰???”。紀臨風將手機遞給她:“你mama?!?/br>什么???楚禾驚詫地撐起上身,眼睛睜大,腦子像猛然被敲了一棍似的,瞬間清醒。她清了清干澀的嗓子,面帶驚惶地吐出一口濁氣,然后才接過手機,手指滑向綠色的圖標。“媽?!?/br>“嗯,怎么了?”楚禾低頭盯著地板,左手細指胡亂地摳著床單,“在家啊……嗯,昨晚畫畫熬夜了才起晚的嘛……我知道……???你怎么知道?……這么快嗎?……哦……好吧……”雖然楚禾面上大驚失色,但聲音坦蕩氣壯不虛。紀臨風靜靜地看,親眼見證著女朋友這一場完美瞞過岳母的出色表演。掛了電話,楚禾泄力,直直往床上倒。“嚇死我了!”還以為老媽殺到家里去了。還好還好,楚禾掌心貼著胸口,放松地呼出一口氣。紀臨風在她身側躺下,黑眸鎖住她的眼睛,啟唇算賬:“在家?畫畫熬夜才起晚?所以昨晚你是做了一場春夢?”楚禾:“……”“你討不討厭??!要是說實話你就被拉入我媽的黑名單你信不信?”紀臨風也想到這茬,所以才沒接丈母娘大人的電話。作為準女婿,還沒見家長的好形象尤為脆弱,需費心維護,經不得半點風雨。“后面還說了什么?”楚禾努努嘴:“我媽知道我昨天見家長了,這消息不是一般的靈通?!?/br>“那你準備什么時候讓我見見家長?”“???”楚禾反應過來,“再看吧。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什么時候都有時間,岳母隨便哪天定都可以?!?/br>紀臨風說得一本正經,連岳母都叫上了,楚禾瞪他一眼,故意說:“那她可能今年都不想定了,我可是她的寶貝女兒呢?!?/br>紀臨風眸光沉了沉:“那我要我爸媽直接上門提親?!?/br>看他強勢中帶著些急,楚禾覺得有點好笑,她小手伸出一指在他胳膊的肌rou上戳了戳:“哎,你這么急啊?!?/br>紀臨風攥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靠近她低低說了句:“很急,急著和你成為一家人,拿到兩個小紅本?!?/br>楚禾愣了愣,意識到小紅本是什么,腦子里第一反應竟然是:婚都沒求,想得美!第二反應是,自動帶入婚后劇本,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兩人成為一家人的生活……好奇怪,他一說,思緒就自然而然地接上去——好像對結婚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明明細想下來,這樣的進展還是有些快的。“在想什么?”楚禾回過神,避而不答,轉而坦白剛剛母親大人電話里下達的內容:“我媽說,你下周六有時間就來?!?/br>紀臨風似受寵若驚般,神色微變了變,然后將她的小手送到齒間輕輕一咬:“真的?”自然是真的,在這種事情上楚禾可不敢“假傳圣旨”。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周里,紀臨風的心情就像那水上的波紋一樣,rou眼可見地蕩漾了一圈。當然,這波紋里的幾分緊張的因素,暫且忽略不計。第三十章一起睡秋末的夜晚風有種颯颯的涼,四處呼呼吹著,仿佛在呼喚初冬的來臨。楚禾和許露白吃飽喝足了從火鍋店出來,一同回楚禾家。楚禾是夏末的時候搬到現在的小區,父母來過一次,許露白還沒來過。所以今晚許露白來“視察”一番,順便“換個床伴”。許露白在屋里轉了一圈,內行似的長篇大論點評了一番。跟在楚禾后面洗漱完,兩人雙雙并肩靠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這樣的日子像回到楚禾剛畢業的時候,楚禾挑挑揀揀好一陣子還沒找到滿意的房子,許露白便邀請她和自己住。那時的季節也和現在差不多,夜晚微冷,兩人同睡一張床還挺和諧。好朋友睡一起最明顯的現象就是,入睡之前兩個人能自發地聊到半夜,想剎都剎不住。這不,楚禾和許露白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還沒安靜一會,許露白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接著打開話匣子。“楚楚,剛剛想起來,前幾天陸與和我說了一件事,是關于葉蘇的?!?/br>“怎么了?”楚禾頭轉向許露白,疑惑地問。許露白看楚禾好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