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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奔o臨風緊緊盯著她,薄唇輕啟,補了一句,“更想親你?!?/br>話畢,紀臨風便強勢地親了下來。他重重地將楚禾柔軟的唇瓣含住,舔舐一番便直奔主題地撬開她的牙齒,循著初吻的感覺迅疾地找到她的軟舌吮住不放。他的舌纏繞著她的,肆意地舔弄,貪婪地輕咬,無比親密地糾纏。楚禾被吻得動情,攥著他衣扣邊開始無措地動著雙唇,回應他的深吻。紀臨風察覺到了楚禾的動作,唇上便更加忘情地侵略起來。他的舌緊緊繞著她的舌,兩廂吮吸,彼此噬舔,如脫水的魚兒回到河中,不斷汲水纏綿。在餐廳看到楚禾,紀臨風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僧斂吹剿鸵粋€男人在吃飯談笑,他清楚地感覺到醋意在心底肆意翻滾。好在客戶還有別的事要處理,兩人一別紀臨風便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楚禾,由于心里酸澀難言,帶著語氣有些不善。現在一回到私密的空間,紀臨風只想和她好好廝磨一番,把思念和醋意盡情傾訴在這個吻里。良久,當兩個人都吻得氣喘吁吁,這個吻才終于停了下來。紀臨風額頭抵著楚禾的額頭,目光所及之處盡是她緋紅的臉色和殷紅的雙唇。他滿足地低笑著說:“你這么熱情,還說不想我?!?/br>楚禾羞惱地推他:“你走開?!?/br>紀臨風順勢放開她,看她一股腦逃到洗手間,笑著走到她床上躺下,細細回味。第十八章住一起(rou)3000下午紀臨風無事,陪楚禾看畫展。展廳寬敞空曠,畫家的作品被規律地展示在四面雪白的墻壁上。觀看的人數不少,零落地分散在各處作品前。展廳安安靜靜的,時而有腳步與地板接觸發出輕微的聲響,時而有觀者交流的輕聲細語或喃喃自語。每個人神情安然而專注,認真地欣賞作品的美麗,投入地感受作品的魅力。紀臨風跟在楚禾身邊,看她緩緩止步,仰頭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一幅畫,極為細致地觀賞畫的紋路、色彩、結構;有些適合遠觀的,她站離幾步,目不斜視,一聲不吭地靜靜看著畫,神色極為尊重。她聚精會神的樣子,有時讓紀臨風覺得好像她的靈魂投入了畫中,與畫融為一體;有時又讓他覺得,她端立在畫的世界之外淡然旁觀,品味的某些東西不知是屬于畫的,還是屬于她自己的。這個看畫人的身份,讓紀臨風看到了楚禾與平常不同的一面。出了展廳,楚禾才低低出聲,像是傾訴,又像是自語。“我以前以為,我也會像她一樣,畫畫,拿獎,辦畫展。后來發現,自己實在天分不足。我可以畫出精彩的漫畫,精美的插畫,但像她那樣的作品,過了這么幾年,我好像始終無法創作出來……”紀臨風聽了,停下腳步,雙手握著楚禾的肩頭,凝視著她。“我不懂美術,但我想,任何一行情況都差不多。一條路,看似一個方向,卻也會通向不同的地方。學美術的,有從事攝影的,也有從事設計的;有漫畫家,也有插畫家……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但你知道?!?/br>楚禾靜靜聽著,一語不發。紀臨風繼續說:“不用鉆思維的牛角尖。你現在覺得你的職業,你畫畫,快樂嗎?”楚禾點點頭。“快樂就行了。想追求另一層境界,這很好,但不用被它所擾,束縛你的思想。要知道,你現階段的狀態很棒,你也很優秀?!?/br>一聲一聲,言辭懇切,溫和有力。楚禾垂著眉睫說:“其實我很喜歡現在這樣,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就是這幾天看畫展想起了年少的夢,就像愛情里的白月光那種,因為沒有得到,自我幻想著遺憾,就生出了些自棄的情緒?!?/br>紀臨風輕輕撫著楚禾的鬢角開解:“特定的情境下產生的特定情緒,人人都會有。不過分沉浸其中就行。你現在擁有的也有人渴慕,追求自己沒有的東西是人之常情?!?/br>楚禾將頭靠在紀臨風的頸窩,輕輕“嗯”了一聲。這些楚禾都知道,不過今天聽紀臨風一說,她才真正想開了,心里輕松了許多。紀臨風一臂摟著她,一手輕柔地摩挲著她的如瀑長發。兩人的心,今天靠得很近很近。晚上,楚禾窩在紀臨風房間的沙發里玩手機,時不時瞄一眼紀臨風。本來各回各的房間,紀臨風不肯,硬要楚禾陪他,強制地擁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結果屁股還沒坐穩呢,紀臨風又是接電話又是開門拿助理送過來的電腦看文件,留下楚禾自個坐在一旁看他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呢。走又不讓走,也幫不到什么忙,楚禾只好玩手機打發時間。等紀臨風終于忙完了,夜已深,涼如水。紀臨風在楚禾身旁坐下來,楚禾看他面帶倦色,抱怨的話剛出喉嚨口就被她咽下去。她用雙手輕輕按揉他的太陽xue,問:“是不是很累?”紀臨風眼微闔,靠在沙發上享受著楚禾的一雙細柔小手按在太陽xue上的舒服觸感,放松地說:“有你陪我,不覺得累?!?/br>楚禾聽了,有些心疼。不知道他是不是天天晚上都有這么多工作要忙?雖說楚禾忙起來比這更甚,但不如今晚看在眼里那般讓人覺得辛苦。按了一會兒,紀臨風擔心楚禾手酸,握著她的手讓她停下來。紀臨風把楚禾拉到懷里和她對視。“今晚留下來,嗯?”楚禾一驚,復雜地看著他,不說話。紀臨風并不逃避,直直看向她,眼神溫柔,聲音更溫柔:“今晚陪我好嗎?我不想你走?!?/br>楚禾有些艱難地拒絕:“我就在隔壁這么近的地方……”紀臨風親了她一口,打斷了楚禾接下來要說的話。“可以么?”楚禾暈乎乎地說:“可這里就一張床……”“我們睡一起?!?/br>“那怎么行?”楚禾清醒了一點,拒絕的反應很大。“床很大,沒問題?!奔o臨風別有深意地說,“還是說,你怕我?”“我怕你干嘛?”楚禾被激得站起來,“睡就睡,有什么大不了的?!?/br>他要是不安分,大不了寧死不屈!看紀臨風今天一直得寸進尺,楚禾不想搭理他了,扭頭徑直出門,回房洗澡。紀臨風不放心地跟著到她房里等,楚禾也隨他去。往日花半小時洗完澡,今晚她故意在浴室磨磨蹭蹭了將近一個小時。待她出來一看,紀臨風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臉上無半點不耐,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醒著。楚禾站在浴室門口想著要不把他關在這,自己去他的房間。誰知紀臨風一聽動靜,睜開眼看過來。剛洗完澡,楚禾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幸好帶的是短袖睡裙而不是那件吊帶的,不然還有點引誘的意思了。“走吧?!?/br>紀臨風視線沒停留多久,就起身往門外走。進了他的房間,紀臨風招呼著楚禾上床睡覺,便頭也不回地拿衣服進浴室。楚禾納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