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受懲罰的人no.4
凌舒一邊翻著手頭上的資料一邊道:“我這里有一份o記的調查報告,證明你在昨一聲比較好!”“女的?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數歲?”“她說她姓盧,具體倒沒提什么名字,不過長得頂頂漂亮,不輸那些女明星?!逼鋵嵅⒎菍Ψ經]提名字,而是戴巖只顧復習,沒在意去聽。“盧?還挺漂亮?”費倫瞬間想到她是誰了,“留住她,我在總部這邊,馬上就到!”重案組。今兒這里就戴巖一人值守,其他幾人在聽了嚴曉西手下堵警署和威爾遜的那則聲明后,就出去收消息了,主要還是關心費倫所致。戴巖隨手端了杯差給盧采珊,道:“盧小姐,算你走運,費sir很快就到,麻煩你再等等?!?/br>盧采珊聞言大喜,道:“謝謝!”沒多一會,費倫就到了,看見盧采珊,露出一個“果然是你”的表情。戴巖隨即湊到費倫身邊,小聲道:“sir,就是這位小姐找你,不過具體有什么事還不清楚?!?/br>盧采珊看著費倫,微怔了兩秒,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句:“費sir!”費倫一比手勢,道:“行了,玳瑁,你繼續復習吧!”旋又對盧采珊道,“盧小姐,有什么事請進辦公室來談!”等進了小辦公室,關上門雙方落座后,盧采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報紙,指著八卦版塊上有關婁偉三人的消息,問道:“費sir,我想知道,這、這上面的消息是不是真的?”費倫有兩天沒回來,天知道他的辦公室有什么閑雜人等進來過,又或者安放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所以他并沒有馬上回答盧采珊的問題,反而掏出個竊聽干擾器放在桌上的資料堆后面,這才道:“當然是真的嘍,這種消息做不得假的,不信的話你甚至可以去這三個住的醫院親自看一看,反正他仨的傷一時半會也好不利索,就算好利索了,還是個殘疾,完全可以去我新建的助殘基金領補助了?!?/br>盧采珊聞言一愕,探問道:“這件事……你弄的?”費倫打手勢阻止她再說下去:“誒,雖然我很同情你meimei的遭遇,但如果你亂說話,我一樣告你誹謗!”見費倫死不承認,盧采珊也不勉強,只是道:“那天在殯儀館,也不知是誰說的,該受到懲罰的人始終會受到嚴懲,不是因為正義或信念之類的東西,而是因為他的一句話?!?/br>費倫聞言,面不改色道:“我說過這話,可又能證明什么呢?當時見某人深陷迷惘,我只是想用這樣的話稍稍給她點信心而已!”盧采珊微微一愣,旋即俏臉泛暈,聲若蚊吶道:“謝謝!”“不客氣!”見盧采珊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費倫又道:“聽說令妹的案子不會排期,將會c"/>隊候審,近期就會開庭,辯護律師找著了沒有?”盧采珊聞言泛起了苦笑。費倫見狀,隨手扯下張便箋紙,寫了個電話號碼遞給她,道:“打這個電話吧,就說是我介紹的,相信他會幫你!”盧采珊將信將疑的接過電話,又道了聲謝,這才離開了重案組。一刻鐘后,威爾遜打過電話來:“老板,您怎么能這樣?盧采玥的案子幾乎沒得打,這不是拆我的金字招牌嘛!”費倫哂道:“就你那招牌,早該拆了!你要是實在不想打也行,把盧采珊收了當徒弟吧!然后把案子交給你的那些大狀徒弟們去打,這種可以了吧?”“老板,您這還是在拆我的臺??!”威爾遜為難道,旋即省起什么,道:“老板,您該不會看上姓盧的妞了吧?”“胡扯什么蛋呢?”費倫斥道,“就算你和你的徒弟都不想打這場官司,你在行內這么多年,就不認識一些,哪怕一個正義感泛濫的大狀么?”“老板,能當大狀的都是人j"/>,怎么可能會正義感泛濫……慢慢慢,我突然想起一人來,或許她肯接下盧采玥的案子也不一定?!?/br>“那就去聯系他,只要他肯接下案子,錢不是問題!”威爾遜一聽,揶揄道:“老板,您還說不是看上姓盧的小妞了,連打官司的錢也幫她出,真是服務周到咧!”“滾犢子!”費倫難得用了句東北方言罵威爾遜,等掛了電話,他不禁謂然一嘆,要是當年他也有現在的財勢,也許?;ǖ某鹁湍軋罅?。羈留所。不允許保釋的刁少強在被問訊完后,暫時被關在這里。刁母在獄警的帶領下正往他兒子的房間走去,即將抵達門口時,卻聽到房間里傳出奇怪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刁母趕緊幾步湊到門口,循聲望去,愕然看見自己兒子正滿面潮紅,抓著床欄。刁少強此刻撅著屁股向后,褲子早不知飛哪兒去了,同室的獄友正跨坐在他屁股上不停地聳動著,見有人到,那家伙不但沒停,反而聳動得更帶勁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獄警見狀,連忙吹響了哨子,可也改變不了刁少強被人“玷污”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