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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叫你流這么多水呢?不好生澆澆花,倒顯得本王唐突?!?/br>蘸了滿手花液,抹在那粉嫩緊縮的菊眼皺褶上,輕探進一個指尖,佳期已經慌得胡亂扯他的手腕,“我怕疼……這個疼不疼?”他笑著親了親她,“佳期大了,倒會助興?!彼绞值介较氯?。這是主帳營,軍中將領不乏愛玩的,管事的素來都備著干凈東西,他取了浣腸的物事,順手調了浣腸液,輕掰開她兩瓣小屁股,將那細管插進生澀的小菊眼里。滑膩溫熱的液體灌了進去,佳期緊張得發僵,偏偏他一邊灌水,一邊在那皺褶四周撥弄,笑話她:“是不是想泄?”佳期難受極了,攥著他的手一聲聲哼,控制不住后頭那飽脹酸痛的感覺,嬌吟著求他,“嗯……漲,不舒服,太多了……嗯……我要哭了……!”燈花晃了晃,裴瑯撥動她下頭那張小嘴的兩瓣rou唇,將摸到的滿手淋漓沾在她唇上,伸進那張紅唇里攪動香舌,低聲笑著:“還沒插后頭,前頭倒流了這樣多的水。小佳期,你是不是小sao貨?”他言語孟浪,佳期被激得格外敏感,下身那處xiaoxue不住抽縮,后頭含著細管的菊xue也顫顫翕動幾下。她真的要哭了,掐著裴瑯的手,“我忍不住了……嗯……太多了……”裴瑯抽出細管,把她抱起來下地,摟在懷里慢慢哄,哄小孩子睡覺似的。她后頭又撐又漲,不多時就把頭埋在他懷里耍賴,“我不要,你讓我……”“讓你怎么?”佳期羞得說不出話,咬牙硬忍,兩腿死死絞著發顫,屁股上濕淋淋的盡是香汗。偏偏裴瑯又拿了細細的軟刷捅進去,壞心眼地慢慢旋著頂弄,那細軟的絨毛在從未開墾過的腸壁中剮蹭,帶出一陣陣異樣的酸軟。她禁不住輕輕呻吟一聲,“嗯……不要動那里,癢……不要再捅了,我難受……”裴瑯笑她:“小東西,不害臊?!?/br>約莫再過一炷香的時間,裴瑯方才打開她的腿,“好了?!奔哑谏形捶磻^來,只覺下頭一松,熱液不能自控地噴灑泄出去。她驚叫一聲,霎時連耳朵都紅透了,羞恥得頭都不敢回,裴瑯反倒從后頭親她的脖子,“害羞了?”那藥水里摻了些催情的東西,熱液甫一離開身體,后頭陡然變得空虛起來。佳期難受得將小小的雪臀搖來擺去,“我、夜闌……我……嗯……我怎么了?”裴瑯腿間性器早已昂揚灼燙,他摸了一把她腿間花液,盡數抹在那粗壯頭頂,又引她去握住那東西根部,啞聲道:“你動情?!?/br>手心里的陽物一掌難以環握,掌心貼著那上頭虬結的青筋,陣陣跳動著。佳期手足無措,握住了那濕淋淋的東西,頂上自己腿間花xue小孔,被他按住手腕移過會陰,在那又粉又皺的小菊眼處刺弄著,“錯了,是這里……”佳期已顧不得什么,被他將兩腿扛在肩上,一點點擠進那狹小的洞眼去。他動作輕柔小心,佳期仍是疼,半是呻吟半是媚叫,“慢一點……嗯……嗯……”待得擠入半根,裴瑯牽她的手下去,叫她摸那處菊眼里擠出的清澈腸液,“看,你喜歡?!?/br>佳期已通紅著臉仰直了脖子,“嗯……唔……”就著豐沛的潤滑,裴瑯慢慢抽動起來。菊眼比前頭花xue更小,加之腸壁狹窄,那巨物填充抽送的感覺強烈得近乎滅頂。佳期想要合攏腿,卻沒有力氣,全身發軟,一條腿掉下來,被他撈在懷中,順勢將人扯到懷里,懲罰似的沖汁液淋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么咬?剛開苞就這般yin蕩,今后可還了得?”雪臀被他一抽,里頭受到擠壓,霎時一陣酥癢麻軟,佳期哆哆嗦嗦地xiele身,軟在他懷里,喉中溢出嬌媚的哼聲,“呃……嗯啊……”旁邊擺著侍衛方才端進來的吃食,食盤中是一壺酒和一盤凍的奶果子。裴瑯伸手拿來酒壺,自仰脖飲了一口,只覺酣暢淋漓,再無奢求,手里握著她的腳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精?!?/br>佳期仍在惦記他的傷,伸手去奪,“你、嗯……你不能喝……給我……”冰果[H]佳期大口喘息,下身大敞著,被他擺弄得毫無還手之力,yin蕩橫陳在燈下,后頭那小洞眼一下下咬嚙著他的性器,前頭的花xue里也鼓動得流出花液,小核腫大,誘人極了。裴瑯看了一會,眸色漸深,將那酒壺細長的壺嘴探進花xue中去,在她驟然響起的驚叫聲中俯身下去,將人吻得吚吚嗚嗚的,方才啞聲解釋:“佳期如今多了一張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厭舊,總得雨露均沾……”酒壺中的酒液冰涼,盡數倒在體內,隔著一道rou壁,便是火熱抽送著的后xue。冷熱相激,佳期嗚嗚地哭著,被他插得躲不開,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撐得飽脹的小腹上揉壓,不幾下就夾緊兩腿,含著一根陽具和酒壺嘴強烈地抽搐起來。“嗯、嗯、??!……夜闌!唔……我不行了,我、我會死的……不要壓我,我、我……嗯……好漲……把酒弄出去……嗯……”裴瑯聞言果然將那酒壺抽出撇開,卻不等酒液流出,便提著她的兩腿,叫她下身整個懸空地倒吊起來,roubang仍在菊眼插著cao弄,弄得她渾身軟軟顫著抽泣,“說、說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壞……!”裴瑯笑道:“酒就這么一壺,怎么好浪費?讓不讓我喝?”佳期乳rou都在一波波顫,扭擺腰肢嬌吟著,顛三倒四地答:“讓……不讓,你不能……嗯……呃……”“到底是怎么著,太后娘娘給個準話?”“我、我不準你喝……嗯……弄出去……嗚嗚……受不了了,求你……弄出去……”裴瑯笑嘻嘻地捧了她的小屁股,一面就著黏膩腸液猛力cao弄,搗得那小菊眼里咕嘰咕嘰水聲yin靡,一面拿了一只凍奶果子塞進花xue里頭去。那奶果子個個都是圓溜溜的,櫻桃大小,一化凍便成了濃稠的奶汁,只是凍得梆硬,一進入溫暖的女體,便刺得她驀然尖叫,“啊……涼!”一股清亮酒液被奶果子擠出來,又因她被直扯著屁股倒吊,那酒漫過前頭的小核,又漫過軟軟的恥毛,順著小腹一溜蔓延到乳尖去。裴瑯cao干著,一手捏著臀瓣,另一手又塞進幾只奶果子去,“恭敬不如從命,這不就弄出來了?”酒液混著yin液,濕淋淋弄了一身,佳期一疊聲呻吟,“啊……涼,太涼了!裴瑯,我、我要不行了,受不了,太、太多了……嗯……嗯……”裴瑯后頭cao著菊眼,前頭揉著花xue,看那乳白的奶果子在撐開的洞xue口若隱若現,看她暈紅著臉柔聲呻吟,簡直如在云中般得意暢快,慢條斯理地碾磨著,“那怎么辦?”佳期被擺弄得如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