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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頭面目猙獰的獸,紅著一雙眼闖進房間。突如其來的踹門聲驚動了正干著好事的二人,男人嚇得一個激靈從女人身上翻滾下來,原本也不大的jiba瞬間縮成牙簽狀,他急急捂住檔部,縮在身子大吼大叫,“什,什么人?干干什么?”而床上那赤裸的女人見機也驚恐萬分地縮進了被子里,余一雙眼睛不安地盯著來人。確認不是她,祁棋渾身修羅場上帶下來的嗜血氣息稍微得到收斂。“怎怎么回事?怎么亂闖別人房間——還有沒有王法了?!?/br>狗男女很激動,大腹便便的男人見來人他不認識,便胡亂地抓起一條被單往自己身上裹,準備起來招呼招呼他。豈料祁棋上來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翻在地。中年男人撅著個仿如腐爛臭橘子般丑陋的屁股縮在墻角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殺人啦,殺人啦,保保安快來!”“她在哪里?”祁棋回頭惡狠狠瞪向女人,粗魯地揪起她頭發一把將她提到眼前。曾厝赤裸的身子整個暴露在祁棋眼前,年近三十的女人保養姣好的身段,白皙而彈性的肌膚,還有胸前那沉甸甸的胸器一下子從被套里露了出來。她可能以為所有男人都吃這一套,忸怩著身子,晃動著一對白花花的乳顫顫地出聲,“帥帥哥,你你說誰?我、我不知道呢?!?/br>祁棋手下狠勁,猛揪下她一小把頭發,——“啊啊——疼——我我的頭頭發——啊”女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秀發飄落,凄厲地慘叫起來,他貼著她耳朵,聲音冰冷宛若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再說一遍你不知道,我就把你頭發一把一把地扯掉?!?/br>“被被劉老板帶下樓了,”曾厝瞪著一雙大眼,眼神遍布恐懼。“如果我發現你騙我,你這張臉給我好好受著?!弊⒁獾剿W爍的目光,祁棋掏出一把槍貼著她的臉蛋晃了晃。“我我說——”曾厝呼吸頓挫,心下一驚,再不敢隱瞞,老老實實交待,“她她剛剛被帶去了205?!?/br>她暗暗咬牙,心里那個恨,如果不是因為她被劉老板的另外一個朋友看上了耽誤了點時間,恐怕此刻那小妮子早已被死老頭拆穿吃下腹了,可惜——“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的命!”祁棋毫不憐惜地甩下她,向身后帶來的人遞了個眼色,隨后急急沖出了房間。好在等在外面的手下心思靈動,在祁棋趕到樓上之前就把人截了下來。“少爺,常小姐在房間里,人很安全?!?/br>祁棋剛進到門,便發現脫得只剩內褲的劉老板已被手下五花大綁地扔到了地板上。祁棋二話不說上去提起腳就朝他子孫根狠狠踹去,“叫你玩,叫你玩,我的女人也是你敢亂玩的?”“啊——別別踢了——救命——”“啊啊啊——”劉老板被捆成粽的身子在地上胡亂地蠕動扭曲,漸漸失了聲。眼看人快被祁棋踢死過去,手下趕緊出聲提醒,“少爺,常小姐一個人在房間里,您要不要過去看看?!?/br>一句話將男人的理智瞬間拉回,“處理一下?!?/br>他丟下一句話,扯了扯頸間早已松垮的領帶朝著房間走去。推開門,在看到常月青完好地躺在床上那刻,他那顆激烈跳動的心突然得到平靜。小女人安穩地躺在床上,呼吸平靜,睡顏安寧,根本不知道外面早已因她鬧得雞飛狗跳。得知她不見的那一刻,心神頓亂的他急急聯系了律城的朋友,當地白道黑道一起出動,靠著遍布全城的天眼和眼線,終于發現不醒人事的小女人被一男一女扶進了希爾頓酒店。快被她嚇死了,長這么大,除了這小女人,幾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左右他情緒。執念已成魔,如果這輩子得不到這個女人,祁棋覺得他的人生要枉活了。不管不顧,他一把摟起昏迷的她,緊緊抱在懷里。guntang的熱吻不斷落在小女人的額頭上,不敢想象,遲來一步,門外那個惡心的男人會怎么對待她——如果他沖進來,她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他相信自己當場就能拔出槍要了那人狗命。萬幸!————這是預存稿定時發文,剛剛小修了一下字眼,不影響O(∩_∩)O下一章,在努力憋字中。謝謝大家的珍珠喲(^^)ノ~57、不可明說的愛(微h)車子一路疾馳在京律高速寬廣的八車道上。車廂后排,不醒人事的小女人被祁棋緊緊擁在懷里。出于擔心,剛剛已經找酒店的醫師給常月青做了一個常規檢查,她喝下的只是一般的迷藥,睡一覺便好。此刻她桉全靜靜地躺在他懷中,他視線不由自主地跟隨她,小女人睡得酣甜,迷人的眼睫微不可見地顫抖著,還有那嬌艷的小紅唇,翹嘟嘟的像飽滿可口的果凍一樣誘人,惹得他當場就想狠狠吻上去。再往下,是小吊帶兜不住的飽滿,兩團高聳的渾圓被貼身衣物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隨著她的呼吸,顫顫巍巍地晃動著。明明她什么都沒做,他卻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他松開那條礙事的領帶,扯開襯衫領口的扣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睡眠中的小女人不知道夢見了什么,突然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兩手自然而然地摟上他腰腹兩側。女人輕輕淺淺的呼吸像羽毛一樣掃過他的肌膚,瘙瘙癢癢的,像無數螞蟻爬過。媽的,祁棋第一次在她面前罵了粗口,做什么剛才非要解扣子。yuhuo非但沒得到平息,反而更旺盛了。兩腿之間的欲龍已經狠狠抬了頭,將西裝褲撐出一方天地。司機反應很快,摁了個按鍵,把前排與后排座位之間的隔屏降了下去。密閉的空間里,只有他和昏睡不醒的女人。祁棋立馬像換了個人,斯文面孔被獸欲撕下,盛滿欲望的眼眸被點燃,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懷中的女人,如同盯著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嘴角噙著一抹笑,終于抵不過心中的欲,食指抬起小女人的下巴,把頭低了下去,掩住了她的臉。果然是甜的,一如他之前挑釁鹿少暨說的那樣。起初他的吻很輕,仿佛是怕驚醒她一樣,涼涼地印在她的紅唇上。舌尖微微舔著她翹嘟嘟飽滿的兩瓣,反復戲弄,遲遲不肯探進口腔,宛如對待美味佳肴,不能心急一口吃掉,要悠悠品嘗,慢慢回味。慢慢地,他的五臟六腑像是被燒著了一樣,急不可待地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