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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要誘人去凌虐。謝鈞咽了口噴出來的yin水,抬起頭,抹了把下巴上的yin液,問:"saoxue被舔得舒不舒服?"趙杏兒連連點頭:"舒服…………好舒服嗯…………""想不想吃大roubang?""想…………快給我…………給我roubang…………"只是說還不夠,趙杏兒抬了臀不知羞恥地晃動著,兩腿大張著邀約。陰戶上殘留的不知道是唾液還是yin水,把恥毛打濕了一縷縷貼在上面。她伸手探到私處,手指掰開xiaoxue。粉嫩的幽洞張張合合地像是在勾引。謝鈞看得喉嚨發干,再望向趙杏兒,卻見她媚眼含霧,紅唇輕啟,縹緲如絲的聲音溢出來:"好哥哥,給meimei吃大roubang吧…………meimei的小屄好癢,想被哥哥的大jiba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熾熱干渴的荒原,一瞬間灼起炎炎之火。謝鈞只覺得頭腦中"嗡"地一聲,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間被燒得無影無蹤,滿心滿腦只剩下一個念頭:干死她!兄妹相jian(H)"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兒的小saoxue要被插爛了…………"趙杏兒跪趴在床上,雪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舊清晰殘留在上面,紅紅紫紫交織成一片網脈。腿心之間,一根粗赤的roubang打樁一樣聳動抽插,進出之間把yin水帶得黏成絲流出來。呻吟細媚如絲,娥吟嬌喘和著rou體拍擊的yin聲,連綿不絕。"就是要把這張小sao屄插爛才好?。⒅x鈞輕輕一張拍上趙杏兒的臀,并沒有用多大力氣,卻拍得她屁股一縮,鼻子里輕吟一聲,yin水擠著從撐到變形的xue口噴出。xue里下意識一縮,吸得謝鈞roubang酥麻,連忙抓握住她纖腰狠頂進去,停下來喘著粗氣緩和著射精沖動,啞著嗓子道,"越干你還越吸起來了,小sao貨,把屁股撅高點給朕插?。ⅲ⑦怼p點嗯…………"趙杏兒滿面潮紅,眼角擠出淚水,口中"嗚嗚"叫著,乖巧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白皙的臀rou之間,蚌rou被roubang擠得分開兩瓣,當中花唇被干得紅腫外翻,晶亮亮滿是yin水,抽插之間,被帶得不斷翻卷出來,又再度被送進去,一進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癢交織的折磨。短暫的歇息之后,謝鈞再次抖擻精神提槍上陣,幾進幾出干得趙杏兒尖叫著求饒,一口一個"皇上"、"哥哥"的喊個沒完,卻刺激得謝鈞更加情欲聳動,挺送著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趙杏兒干得翻著白眼直噴yin水。床幔之中,rou身交疊,紅浪翻滾。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響,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腳不斷磕在墻面上,磕得墻灰都快要落了下來。才認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滾上了床,還干得這樣起勁。謝鈞內心頗有些自嘲:自己借著懲治yin婦的借口折磨了趙杏兒這么多次,自己分明卻也是個不知倫常羞恥的jian夫。血緣的力量,果然這般強大么?"?。。?!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聲嬌媚刻骨的呻吟打斷了謝鈞的思緒。趙杏兒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滿了紅暈,那紅暈順著鎖骨向下燒遍了全身,整個身子都像是籠罩了一層紅霞,襯得她更加嬌美可愛。水蜜桃兒似的雙乳壓得從身子側面溢出軟綿綿的rou,xiaoxue里一收一縮的,赫然是高潮將至,已經到達了快感的極限。謝鈞挑眉戲謔:"這么快就到了?你親哥哥我,可還差得遠呢。"趙杏兒回頭,嬌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親哥哥還做這種事,回頭娘親知道了,非跑來京城罵你不可。""娘親"這個稱呼,對于謝鈞來說有種遙遠的陌生。記憶中那個面目祥和的溫柔母妃在腦海中閃過又消失,謝鈞冷哼一聲:"她來正好,我倒要問問,是為了什么要緊事,連兒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jian夫私奔。"不得不說,看著趙杏兒這張與母親肖像的臉喘息著在胯下呻吟,有種復仇樣的快感。謝鈞把她身子翻過來,擰著她一雙嫩乳,擠壓揉搓著,挺胯狠命地用roubang去撞那宮口,撞得趙杏兒一聲驚叫,xiaoxue里驟然唆吸著瘋狂抽搐,嫩rou一環一環地由外而內吸吮著收縮,層層疊疊堆擠得他無比銷魂。"meimei的xue真是越干越sao,難怪九弟掉了魂兒一樣整日圍著你打轉……"謝鈞抬起趙杏兒一條腿扛在肩上,就著那高潮抽搐的xiaoxue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sao貨,這saoxue里進來過多少根jiba了?能數得清不能?"趙杏兒被干得xue里痛癢酸麻,擰著眉直吸氣:"記、記不得了…………嗯…………輕點…………""記不得了?"謝鈞挑眉,捏著她軟rou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氣,"是幾十根,還是幾百根?有一千人沒有?""沒、哪有那么多…………"趙杏兒說得有些心虛。她性子yin蕩,十三歲破身后男人變著花兒地換,二十多個后便不曾數過了。雖說不至上千,百十個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爛了的賤屄。"往常這話一出,便意味著謝鈞巴掌要落下來了。趙杏兒連忙閉了眼,咬著嘴唇等巴掌落下,半天卻只等來一聲輕笑。睜開眼,只見謝鈞微微搖頭,嘴角勾著一抹嘲笑:"被這么多根jiba干過了,sao屄還這么緊,果然朕這meimei是天生欠cao的sao貨嗎?""我…………?。。。。?/br>還沒反應過來,謝鈞抽插的動作驟然加速,roubang大開大合地生猛盡入,guitou直直撞向宮口,直撞進狹小的宮口里去,頂撞得趙杏兒小腹都微凸起來。宮交的快感強到讓人無法承受,沒幾下功夫趙杏兒便被撞得目光渙散,口水沿著合不攏的嘴角落下來,眼神迷離地口中胡亂呻吟著。"輕點…………輕點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輕著點caomeimei…………meimei的sao屄要被哥哥插出洞來了…………""說得就像你這sao屄本不是個洞似的……"謝鈞毫不憐惜,扶著她的腿直直把roubang往里送著,次次都盡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guitou,出時淺入時深,剮蹭得趙杏兒下腹墜脹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氣全都從屄里被抽出來,只剩下火熱的身軀兀自顫抖,不停向外噴涌著那羞恥的汁液。一邊干著她,謝鈞還不忘一邊在她耳邊說著yin詞浪語,極盡羞辱調戲之事:"meimei這sao屄又深又緊,浪水兒又多,吸男人精元的sao浪洞窟一cao便知道是個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輕點?恨不能重點深點,插壞了你這浪屄sao洞才對吧?""沒、?。。?!要壞掉了啊?。。。。?/br>癢痛交織的瘋狂快感讓趙杏兒簡直要瘋掉。男人近乎粗暴的抽插,一次次幾乎要把她頂穿。她無力地抓著床單,大張著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細媚的聲音恍若低泣,輾轉承歡的可憐模樣卻讓謝鈞更生凌虐沖動,陽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頂進zigong里,直頂得她嗓子也喊啞了,一雙白腿緊絞到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