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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光裸著,猶自帶著昨日留下的殷紅鞭痕。其他幾個男生也紛紛點頭,懇求地看著蒙青娥。“閉嘴!你們這群蠢貨!”黑亮的牛皮鞭發狠抽下去。“啊~~~”不像是男人聲音的痛呼……或者說,呻吟?這幫混蛋。都把她氣餓了。未時:低年級生的草藥鑒識課。鑒別錯的打手心。怎么最近鑒別錯的越來越多了?就連那幾個滿臉清純的女學生也……一臉期待地伸出手望著自己?申時:高年級生的毒蠱原理課。有個蠢貨熬藥時灑出來在炭上,把小爐炸了,差點傷到邊上的人。“你蠢嗎?!是想炸死你自己還是想炸死你同袍??”蠢貨傻笑:“反正蒙先生在,不會出事情的?!?/br>一時沒忍住,上前左右開弓抽了他兩耳光。蠢貨臉上立刻一左一右長了兩個紅通通巴掌印,五指清晰。周圍一片“嘶”地吸氣聲。滿意。半晌,一個學業優異的白凈男生舉手,弱弱開口:“蒙先生,能不能也抽我兩巴掌?”……媽的。酉時:被趙杏兒邀去蜀香樓吃飯,吐槽學生吐槽三刻鐘。趙杏兒淡定喝酒:“人都這樣,犯賤,不管男的女的。越捧著他們,越覺得你好欺負要看輕你去。像蒙大夫這樣高高在上、觸不到摸不到的,他們反而欲罷不能?!?/br>沉思。“meimei多吃點??茨闶莸摹?/br>碗里的菜被趙杏兒堆成山了。戌時:草擬了一套新課規。“功課完成好的,可主動請領十鞭;課堂表現好的,可領十耳光;月末考試成績優異的,可在月假時選擇留堂,罰跪三天?!?/br>第二日便張貼出去。過了幾日,趙杏兒路過蒙青娥的辦事書房,驚訝地看到,門前挨挨擠擠幾乎跪了半個年級的人。排隊似的,一個接一個低著頭進去,再飄乎乎走出來,笑容癡傻中帶著些猥瑣。她訝異進門,只見進去的學生,乖乖跪倒在蒙青娥腳邊,脫了衣服,露出脊梁。“啪!”牛皮鞭子抽上去。“啊~~~~蒙先生~~~”男生眼中閃著光,羞恥的呻吟聽得趙杏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閉嘴,我允許你出聲了嗎?”“學生、學生知錯了……”“啪!”又是一鞭。趙杏兒看得自己后背都疼了:“蒙大夫,這學生犯什么錯了你要這么罰他?”蒙青娥淡定道:“沒什么,他測驗全對了,自己選的挨打做獎勵?!?/br>趙杏兒:“………………”一個愿打,一群人愿挨,這群學子的學業真的是蒸蒸日上了呢。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京城篇:面圣1冬季的北方,寒風肅肅,有些凄冷。街上的樹一片葉子也無,光禿禿的,配合著灰白的天空,透著股蕭瑟之意。然而街上的百姓似是并不在意這肅殺的天氣,挑著扁擔、推著車子,熙熙攘攘。還未到臘月,商鋪門口便提前掌了紅燈籠,飯莊更是近年流行起系一串曬干的紅蜀椒并三兩根金黃的玉蜀黍在門廊下,取個紅火吉祥、金玉滿倉之意。這玉蜀黍,也是謝析在蜀中的農莊子里流傳出去的——種子來自海外番邦,因首先在蜀地試種,一排排種實又光潔如玉,便取名做了“玉蜀黍”,后來眾人嫌佶屈聱牙,索性喊成了“玉米”。前年還是稀罕物件,如今大街小巷便有小販用炭火烤了賣了。謝析看了得意,硬是讓馬車在這寬闊的門坊正中停下,堵著后方的馬車,買了根烤玉米硬塞給趙杏兒吃。車廂里,趙杏兒捧著根噴香的烤玉米是哭笑不得:“我是去進宮面圣的,又不是來逛街的,九王爺當我是沒見過稀罕玩意兒的小丫頭呢?”謝析明明滿眼得意,卻硬裝出一副無辜相:“本王只不過一時沒想到,在這千里之遙的京城街頭,竟然能見到蜀中莊子上親手種出來東西,一時覺著親切,就想和杏兒分享分享。杏兒難道不替本王高興?”一旁,方漸擠兌似的涼絲絲道:“杏兒還是多夸獎夸獎王爺吧,王爺畢竟不比我這樣商家庶民,從小跑遍大江南北的行商管事,難免少見多怪了些?!?/br>謝析瞪他一眼,懟回去:“本王可算是見識過方公子如何走南闖北了——桐湖的生意剛起來就扔給下人打理,硬是跟到了蜀中,又從蜀中跟到京城,如今我和杏兒被皇上召見著面圣,方公子明知道連那皇宮門都進不去,還上趕著不請自來,莫非是為了跑那皇宮門前看看風光、多增加幾分談資?”“你們倆,煩不煩?!”趙杏兒被這倆人吵得耳朵里嗡嗡直響,柳眉一豎便出聲斥責。這方漸和謝析,真是天生的冤家、上輩子的仇敵,自打方漸也去了蜀中,她耳根子就再也沒清凈過。如今自己跟章南燭兩個奉旨面圣,謝析說什么要給母后祝壽,跟著一起來了,方漸也毫不示弱,打著要打理京城分號的借口硬是擠上了同一輛馬車,一同來了這京城。今日更是說什么要親自把她送到皇宮門口、看著她進去才放心,搞得自己不像是進宮、倒像是上戰場一樣。趙杏兒啃著根烤玉米,無語。如今她不過三個情夫,卻已經有了那三妻四妾的家主老爺面對姬妾爭寵時那種力不從心、發自內心的懶得搭理之感。也不知皇帝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如何平衡的。要能取取經就好了。到了禁宮門口,下了馬車,趙杏兒、章南燭兩人遞了名帖,在大搖大擺的謝析帶領下,乘了步輦去往內庭。起初趙杏兒還覺得,這又是車又是轎輦的換法太過夸張——自己又不是沒長腳,還不能走嗎?卻不想,從宣德門到皇帝召見的內庭,竟然走了堪堪小半個時辰。召見的地方在內庭書房。按說歷來這里只有與皇帝極為親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