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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與其放在錢肆,不如拿來急用。沒別的意思?!?/br>“嗯?!毙酗L應了聲,摟緊了行歌,啞著聲說道:“還好父皇將你指給了我?!?/br>“嗯?!毙懈枳屗@幺深情的自白,羞紅了臉,但也不吱聲,任他摟著自己。“有個富有的太子妃真好,我就不用當窮太子了??磕镒羽B我便成。走,我們去錢肆把娘子的金庫提空,中飽太子私囊吧?!毙酗L再次大笑。行歌聽了他這玩笑話,捏了他一把,笑說道:“還說,再說就課生息了?!?/br>行風笑而不語,揚起韁繩,縱馬快步往不遠的京城鬧街走。“我們在京郊哪兒”行歌打量了四周景色,發現她們竟已在京郊。“京西,看到前面那座山嗎”行風揚手指了前方的一座山,山勢高聳,隆冬中呈現著墨灰相間的顏色。“齊山啊?!毙懈枳匀徽J得楚魏京城西側的屏障。“看過京城整個樣貌嗎”行風笑著打趣:“兌光娘子的銀兩后,再帶你去看看?!?/br>“嗯?!毙懈栝_心地點頭,絲毫不在意行風說要提光錢肆里她所有的錢財。馬兒馳騁到了楚魏十縱七橫的京畿道后,緩了下來。兩人下了馬,將馬栓在驛馬站,付了幾文錢讓驛馬人看顧。楚魏京城驪京都內繁華,人群摩肩接踵,為了行人與皇權安全考量,并不允許人在城內騎馬,只許步行。速度較慢的騾車倒是可以在京畿道上通行,但也受到兵部控制。兩人執手走在三丈寬的鬧街上,夾道有布莊、藥鋪、金飾鋪、錢肆、南北貨的商號與鏢局,行歌才叫了停,回頭對行風說道:“就在那。繪有甲紋黑旗幟的赑屭錢肆?!?/br>這條街她和娘親、哥哥們來回逛了好幾次,算是熟悉,還知道這家錢肆與鏢局是同一人經營,因為她們都有赑屭圖騰。行風愣了愣,隨而隱去自己的驚訝,淡笑道:“娘子,你的小金庫看來頗大啊,這家錢肆可都是綜理商號貨款,一般人很少在此存入銀兩?!?/br>“嗯其實出嫁前,我有個繡舖”行歌羞赧一笑。“喔沒想到娘子還是個老闆娘,繡鋪在哪”行風這才想起他的小妻子繡藝頗佳,不過行歌送給他的那個香囊不知落到何處或讓人收起來了,改日得吩咐李春堂找找。“在第四大道與第八街附近的巷弄內。大婚前,就讓娘親與堂嫂們接手了。入后,我顧不到。啊,其實我不在店舖里露臉販售,只是偶而巡看。收購讓秦家總管派人處理,我只負責挑選他們送來的繡娘織品,讓她們再找繡娘織造。偶爾興致來了,就拿幾件自己的織品到店鋪販售。我的繡品很受歡迎呢。且每一件都是僅此一件,獨一無二?!毙懈枵f起自己的繡鋪雙眼閃著點點星光,一張嬌顏流光溢色,十分迷人。聊著,兩人抵達了赑屭錢肆,商號的總管掌柜們來去著,極為忙碌。“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回?!毙懈枳屝酗L等在門外,跨步便進入了錢肆。錢肆裏頭站著幾名彪形大漢,顯然是護衛。裏頭擺設井然有序,九座柜臺,幾個商號的人站在前頭,正等著兌換法幣。等了一會,輪到了行歌,眼前的掌柜看來人是個嬌豔的小娘子,問道:“姑娘,商號名稱是提款、匯兌、還是存款”“芹繡莊,提款五百兩?!毙懈桁t腆一笑,望著眼前蓄著山羊鬍清瘦的掌柜。“姑娘可有質押的莊票、令牌及印璽”掌柜客氣地問道。“唔不是報上商號就可以換兌嗎”行歌一臉困惑。她養在深閨天真得很,雖有繡鋪,和秦家人出門游歷,秦家總管也向她匯報過在赑屭錢肆存提銀兩,但卻沒告訴她該怎樣換兌,她也沒見過如何換兌莊票或存提銀兩。“當然不成。若無質押的莊票、令牌及印璽,恕本錢肆無法讓您換兌?!闭乒衿婀值乜粗懈?,瞧她雖然一身樸素的鵝黃色衣袍,可是質地極佳,是上等水絲織製,模樣清秀文雅,不像是來搗亂的人,但怎幺天真的讓人啼笑皆非“啊那就糟了?!毙懈栌行殡y,畢竟她才剛應了行風,要提款讓他打點養馬的馬伕,且考慮東用度,才想提個五百兩。若無法換兌,她該怎樣取得銀兩呢“讓她提?!鄙砗髠鱽韮炑艓е钫Z氣的嗓音。簡體版“等等,臣妾有話要和殿下說”行歌攛著行風水藍色的廣袖不放,不知為何,她覺得只要現在放了手,她就會由他的心里走了出去,或許就回不去了。“太子妃有什幺話要說,等本王回再說?!毙酗L俯視著行歌倉皇的面容,一雙小手緊緊捉著他的廣袖微微抖著,決意冷淡她的心思,動搖起來。原來她也會擔心失寵也會在意自己的感受“”行歌仰著頭望著他,冬陽在行風背后照映,花了她的眼,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冷淡疏離的語氣卻一字一句傳入了她的耳中。心里難過,卻不知道該說什幺留下他,只能這幺捉緊了他的袖子,就怕他甩開自己的手。兩人僵持一會,行風終究是軟了心,淡淡揚聲:“李春堂,伺候本王更衣?!?/br>而后他對行歌說道:“放手,我哪兒都不去。站開些,我要下馬?!?/br>聽他語氣溫和些,行歌才怯怯地放開手。隨即他翻身下馬,但他并未再與行歌說一句話,徑自往未央殿走去。行歌只得快步緊跟在行風之后,步伐有些吃力,還是跟不上他的速度,被他甩在后頭。此時行歌才明白以往他有多溫柔待她。未央殿中一片靜謐,只有李春堂與寧宣為行風更衣時,衣物摩擦的聲響。行歌立在一側,凝視著行風的背影,心里想著自己是否真讓他寵壞了,忘了行風原本的個,還有君臣倫常的規矩??墒撬嘞M麅扇耸瞧狡鹌阶姆蚱?,而不是她得看著他臉色,任他予取予求。李春堂及寧宣蹲下整理行風的衣帶,行風回首看了行歌一眼,淡淡說道:“你要同我說什幺?!?/br>行歌看了李春堂及寧宣一眼,行風自然也瞧見了。遣退兩人,行風撩起衣袍坐上雕花杉木椅,凝視著行歌,不發一語。他沒賜座給行歌,就讓行歌這幺站著。他很有耐心,就這幺支著頭,面色無波、安靜地凝視著有些尷尬緊張、手指絞著衣襬的行歌,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幺。須臾,行歌才艱難地開了口:“對不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