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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夜,楚魏帝的舉動,才讓幾個較為伶俐有眼色的人與皇子妃對行歌獻了殷勤。但這還不夠,他要眾人清楚明白太子妃不容他人小覷,一絲一毫的細節,都要做到極致。“我以為你是真心要帶我來看煙花的,沒想到是要作戲。況且我不在乎他們對我怎樣冷嘲熱諷。我在東中,有東六衛守著,他們也欺負不到我?!毙懈璞刃酗L理多了,娥眉輕蹙,心里對行風刻意為之的舉動不甚認同。“我沒作戲,原本就打算帶你來看煙花。他們只是恰好燒了好香,能看到我怎樣寵你。還皺眉嗯”行風纖長的手指點了點行歌的額頭,按住了那微皺的眉心,硬是將它揉開。“霸道,連我的表情都要管?!毙懈栉兆⌒酗L的手指,卻讓行風反手抓個正著,只見她淡笑著,緊緊地握著行風的手指再也沒放開。這一耽擱,眾人早已在皇城上調笑,見行風摟著行歌,蜜里調油似地黏在一塊,走到了一側倚著城墻,都有些詫異。“好了,好了,離我遠些,大家都在看著?!毙懈枨票娙搜凵衤詭@詫與曖昧地看著自個兒和行風,心里有些不自在,扭捏地推了推行風,低聲嬌嗔。行風瞟了一眼行歌,不是說不在意他人看法嗎分明在意的很他的唇形無聲地說:“膽小鬼?!斌犃司o攬著的手,但依舊是扶在行歌背后。“六哥也來看煙花”十一公主訝異地看著行風和他懷中的太子妃。“六哥好久沒來看煙花了,怎今年好興致”江行律攜著皇子妃柳音音也到皇城上看煙花,但卻沒行風和行歌這般旁若無人似的親密。“帶著太子妃來賞煙花,她說這幾十尺高墻上的視野肯定比相府的屋頂上好得多?!毙酗L略有慵懶的語調,像是只要太子妃要求,他便會答應。“說的也是,皇城高墻是京城中的制高點,再上去,就是皇城飛檐屋宇之頂了?!绷粢粑⑽⒁恍?,向太子妃點頭致意。“嗯聽到沒想上去屋宇上嗎那邊視野更好?!毙酗L低頭在行歌耳際說著,唇瓣輕輕摩娑著行歌的耳。此舉相當親暱,幾個公主與皇子妃都微微紅了臉,心里有些羨慕。三皇妃甚至側頭看了江行云一眼,這些動作,江行云都不曾有過。江行云睨了三皇妃一眼,唇瓣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卻毫無笑意。“不要。我怕高。這里就好?!毙懈柘蚝蠖懔硕?,就算知道行風這樣做是故意的,但在外人面前如此親暱,還是讓她紅了臉。“好,都依你?!毙酗L笑了笑,沒再多說什幺。行歌的表情,兩人的互動,在外人眼中被解讀成了嬌羞。對太子妃四月不能承恩的說詞倒有些相信了。太子年輕時與侍妾廝混,何其浪蕩,還專寵她一人,這事人盡皆知。如今立了太子妃,冷落四個月余,原來是因為太子妃過于羞怯,而非不潔以致于受太子冷落其實這事仔細想想,就能明白,哪個男人可以忍受讓人戴了綠頭巾既讓人戴了綠頭巾,又有幾個男人會吞忍,轉為寵溺萬千稍做想像,這太子妃終于承恩的場景如何旖旎,太子又如何暴,破碎的落紅單衣,還真引人遐想??磧扇巳绱硕鲪?,想來并非太子作戲。若是太子真的拿此事作戲,眾人也甘愿折服了。行歌凝視著皇城下萬家燈火,堪比天上銀河,有些人民攀上了屋頂,有些坐在小院中,無不仰頭看著天上。有些人眼尖,看見了太子與太子妃併肩站在城墻上,親暱的互動,紛紛鼓譟著。“看,他們在向你揮手?!毙懈鑲阮^看了一眼行風?!澳愕谝淮蝸淼交食巧稀?/br>“嗯?!毙酗L含糊地點了點頭,對民眾揮揮手致意,引起城下民眾的興奮喧鬧。“看起來你真受歡迎。你不看煙花嗎”行歌好奇地看著行風。“太子妃,六哥不和我們看煙花的。家宴后就回東去啦,一個人都不知在做些什幺和他在一塊,挺沒趣的吧”江行瑞笑道,一邊對行風擠眉弄眼。行風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反應,讓他覺得好生無趣。在他的記憶中行風從小便孤僻的要命,若不是他和江行律心未定,對這安靜沉默的六哥好奇,老是纏著他,也不會熟稔起來。江行風很少與他們調笑,楚魏帝讓武師來教導他們搏擊之后,六哥就喜歡與他們相撲搏,把他們當沙包打,直到他哭叫討饒,六哥才緩了手勁,再也沒對他們動過,轉而與武師及中禁衛軍對打。不過這親兄弟,這麼打打鬧鬧,越打越親。六哥不和他對打了,他倒有些失落。可是六哥自十五歲與奉侍姬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后,就變了個人,由悶葫蘆變成了浪蕩子,讓他們好生奇怪;也在此時,六哥對朝政的參與積極了起來,拖著他們兩個研讀兵法及國策,長了他的見識。末了,七哥同他說了,他才明白六哥對奉侍姬的重視。就這麼過了六年,六哥一直是朝臣眼中的矛盾。知道他的能力,卻又對他專寵奉侍姬有所微詞。豈知秦家千金入不過四個月發生這麼多的事,前四個月太子妃還被軟禁于北香榭,怎過了個壽宴后,奉侍姬一夕之間失勢秦行歌取代了奉侍姬,且更得寵愛在他心里,六哥的兩個女人都影響他的儲君之位,但他卻一點都不在意,刻意維護可是六哥又不顧六年舊情,拔了對奉侍姬的寵愛。是因為秦家可以幫助他登上皇位嗎那怎不在大婚之日就寵愛秦行歌,還要等四個月難不成是給秦家下馬威那六哥到底是愛女人,還是不愛女人這事讓他難以理解。他對七哥律王提過這事,七哥只是笑而不答,反而說道:“九弟管六哥愛不愛女人反正秦家千金動不得,六哥在意得很。你沒看到蕭品言下場”行歌聽江行瑞這麼說,狐疑地問道:“那你以前過年都怎幺過”“一個人過?!毙酗L淡淡一笑。“這麼可憐”行歌愣了一下,喃喃說道。“怎幺,心疼了”行風輕笑著向行歌傾身?!靶奶哿?,就好好安慰我?!?/br>“不理你了。明明有奉侍姬,當我是傻子?!毙懈枧み^頭,不再看他。行風由后攬住她,笑著說:“妒婦?!?/br>“醋桶?!毙懈杌刈?,偷捏了行風的手背一把。“醋罈子?!毙酗L乾脆耍賴地將下巴靠在行歌的肩上,笑得極為愉快。江行瑞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六哥六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