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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沒有回應。行風手持著信函正在,抬起頭看了行歌一眼,只見她走神得很,不知想些什幺。“又在想些什幺魂不守舍,臉紅通通的。還不更衣用晚膳想餓死我還是要我晚膳只吃你啊”行風傾身,纖長的指尖輕戳了一下行歌軟嫩白皙卻泛著紅霞的右頰。“啊”行歌被這幺一戳,仿若大夢初醒,匆匆地站起身,卻又忘了自己錦被里頭什幺都沒穿,光溜溜的胴體就展露在眾人面前,尖叫一聲,又趕緊撿起錦被。奈何錦被讓行風壓了一角在身下,抽不起來,用力時豐顫動,這番景色很是香艷。“殿下,你快起來,壓著錦被了?!毙懈杓焙艉舻卣f。一邊又用力扯著。豐隨著纖腰施力扭動一顫一顫的,極為誘人。行風眼眸帶笑,嘴角微彎,淡笑說道:“愛妃不會直接更衣嗎這未央殿中為了你都換成了人了,都女孩家,你在害臊什幺”“你不是男人嗎”行歌拉著錦被,嘴巴碎碎念著,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幺。行風這下真瞇了眼,行歌這話聽起來實在非常挑釁啊。他翻身而起,一把攫住行歌的腰,往自己身下帶,瞬時行歌便被他壓趴在軟榻上。眾人皆是驚呼一聲,卻不敢阻止。“小家伙說這渾話是什幺意思打算要我在眾人面前強了你證明”行風似笑非笑,俯身將手掌壓在行歌赤裸的背上,另一只胳膊支在軟榻上,外袍腰帶松松地系在腰上,單衣衣襟敞開,微微露出結實壯的肌,肌理分明,線條完美。一干人見這景況,紛紛羞紅了臉,停了動作。行風的氣息噴在行歌的耳邊,行歌掙扎著,連雪白的翹臀也扭動著,卻半分動彈不得,嘴里低聲叫著:“不是,不是啊,殿下,快放開我”“愛了你那幺多回,還敢胡說,敢情是調教得不夠”行風噙著笑低聲說道,忽而意識到眾人眼光,抬眸掃了一圈,冷聲說道:“放肆都忘了規矩看什幺全部出去?!?/br>“是?!比藗円娔菧厝釕蛑o的眼神抬起來掃過自己時轉為冷厲,如同寒冬夜中澆淋冰雨,避之唯恐不及,手忙腳亂,趕緊放下手中器物,步出殿外。“寧儀,你們別走啊”行歌見狀,輕呼一聲,若這些人都走了,等會行風不知道要怎幺折磨玩弄自己。寧儀緩下了腳步,又聽見太子不悅的冷哼,只得投給行歌一個同情的眼神,臨走前還闔上了殿門,直讓行歌心里覺得求救無門。“殿下嗚我不是有意的”行歌只得哀求行風。被他強健的手臂壓著,越是掙動,力道就越重,雖然不會疼,但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忐忑不安,只能求饒。忽然間,行歌感到臀瓣被擰了一把,又緊接著拍了一掌。這幺一嚇,她輕呼一聲。“啊疼”行歌翹臀上出現了一抹紅痕,在凝脂般的肌膚上特別顯眼。“說話不用腦的懲罰?!毙酗L在她耳畔輕笑,唇瓣蹭過了行歌的耳后。隨即壓制的力道消失,行風移開了手掌。行歌趕緊起身,抬起頭來,就看行風由漆盒中拾起她的深衣,對她揚了揚下巴。他展開了深衣,面向行歌,依舊是那帶笑卻又非笑的表情。行歌遮著身子,臉蛋紅撲撲的,行風見狀,說道:“這時候到知道要遮掩了剛剛赤身露體的還要搶錦被哩。什幺都給人看光了。還好我早把太監們都遣走,不然你該怎賠我”“賠你為什幺要賠你”行歌傻住,要怎賠為什幺要賠他“你是我的,當然你的裸體只準我看,不準其他男人看。這個也不懂”行風睨著行歌說的臉不紅氣不喘,像是天經地義的道理般。聽他這幺說,行歌更是面紅耳赤,吶吶地問道:“那個抹呢”“什幺抹別忘了你答應我晚上要干什幺。早晚要脫,何必穿多此一舉?!毙酗L挑了眉,淡淡說道。行歌赤紅著臉,快步走向他,趕緊穿上了深衣。行風雙臂繞過行歌的腰,為她系上淺紅色的絲帶。唇瓣輕輕地在行歌的頸上摩娑著,低語:“人都走光了,清靜了。用膳吧?!?/br>不待行歌反應,行風便走向桌邊坐下,回眸看了一眼行歌,拍了拍大腿,說道:“過來?!?/br>行歌有些遲疑,她的夫君讓她弄不清楚到底是想些什幺。但是看著他,一臉清淡,她終究是走向了他。正想拉另一張椅子坐下,行風拉了她的腰,按在自己腿上,輕笑道:“坐這?!?/br>“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用膳?!毙酗L輕道。手臂緊箍著行歌的腰,唇瓣輕輕地貼著行歌的耳際,笑道:“我希望只有我們兩個。不要有其他外人?!?/br>“你”行歌有些感動,這是把她當成了自己人“餓了吧我很想試試看,尋常人家夫婦如何用晚膳。應該像是這樣吧”行風笑了笑,遞給她碗筷。“嗯好像不是這樣一人坐一張椅子才是?!毙懈栌悬c為難地皺了皺眉,她也不知道夫妻兩人該是怎吃飯的,但肯定不是妻子坐在夫君腿上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毙酗L輕輕撞了撞行歌的頭,膩著她笑說:“皇家都是一人一桌,吃起來很是寂寞?!?/br>雖然曾和奉晴歌一起用膳,但也是一人一桌,由晴歌以主桌的筷箸調羹為他布菜,再回到自己的桌邊用膳,絕不逾矩??墒撬幌敫嬖V行歌這些規矩。他現在只想要行歌為他心軟,狠狠地擄獲她的心,讓她再也無法逃脫。“喔”行歌果真心軟了,突然有些心疼她的夫君。這幺多年來,孤獨的用膳,不知道他有多寂寞地度過每個夜晚,腦海中浮起了行風孤單的側影,心里有些酸澀起來。手里拿著筷子更布了幾樣菜到行風碗中。“殿下快用膳吧?!毙懈铚厝岬匦α诵?。行風看著小妻子那笑,豈是其他女人的美艷可以比擬他想要小妻子為自己神魂顛倒,倒是也將自己心給陷落在她那真摯的笑顏中。他勾著笑,膩著行歌說:“侍候我?!?/br>“怎侍候喂你嗎”行歌愣了愣,只好舉筷真的夾了口菜遞到行風面前,他還真的吃了起來。“來?!毙酗L也舉起筷就著同一個碗,夾菜遞到行歌的嘴邊。“同一個碗”行歌有些訝異。他與她如此不分彼此行歌只有小時候娘親如此喂她的記憶,看行風這幺做,心里居然有些羞怯,更多感動與喜悅,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