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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軟與他的膛貼著,心里面充盈著感痛、滿足與愛意,說不出口對他的感受,只能以緊緊的擁抱表達。行風有些驚訝行歌突然的擁抱,他也感到羞澀,更為自己的羞澀感到不可思議與羞赧。這不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也不是女人如此碰觸、愛慕他,但唯有她不用任何語言或手段便這幺輕盈地,飄然步入他空寂的心中。說不清為什幺覺得她特別,說不明白她吸引自己的到底是倔強,還是清純羞澀,抑或是還沒沾染了權謀的天真傻氣。只是想將她納為己有,永遠也不想放開手。他小心翼翼地撥開了她的貝,指尖探入行歌嬌嫩的花瓣之間,輕輕地觸撫磨蹭著,愛撫著,不帶任何情欲,只想為心愛的女人洗凈自己蹂躪過的痕跡。他的表情如此寧謐而認真,行歌看得都醉了。誰讓她愛上這個男人壞嘴,卻又心細如髮。溫柔,卻又霸氣盈身。只有在最幽微,最難以察覺的時刻,能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意。他的指尖如此輕柔,他的氣息如此攝人,他的膛如此可靠,他的手臂如此堅實,他的髮如墨如緞沾滿水珠,他的容顏如此清俊溫雅如同謫仙,誰也看不到他這樣的一面,唯有自己可以。小小的佔有慾在心里滋長著,期待這樣的感情可以恆久直到地老天荒。不過沒多久行歌就發現不對勁了。“啊殿下”行歌臉一熱,行風怎幺得自己有了感覺,卻又覺得自己滿腦子胡思亂想,別過頭,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不過是凈身他的撫,太舒服了。行風的指尖怎幺這樣蹭,一指指腹只在她的蒂荳上打轉,另一指卻沿著蜜縫來回地撫弄。抬眼看著行風,何時他的眼中浮現情慾之色,正睇著自己水面一線悄然挺立的莓果。“愛妃,挺了?!毙酗L低啞著嗓子,在行歌耳邊吹氣?!澳阆胍獑帷?/br>“不不是這樣”行歌紅著臉,夾住了自己的腿,將行風的手指也夾住在腿間。“可是我硬了?!毙酗L吹著氣,有著他特有的淡香,令行歌聞了一陣暈眩。他拉著行歌的手探入水面,直搗黃龍。巨硬挺,灼熱。行歌紅著臉囁嚅問:“殿下還想要”行風凝視著行歌,眼梢帶著情動,雙眸呈滿了水光,寫滿了:"想要"這兩個字。行歌連問都不需要問。“嗯”行風面頰微紅,含糊應了聲,俯身舔吻著行歌的耳垂,吸吮著,探入了行歌的耳里。明明自己是真心想為心愛的小妻子凈身,怎幺洗著著又勾起了自己的慾望酥、麻、癢,行歌縮了頸,耳朵已被行風舔得濕潤。那媚香算什幺江行風勾引起女人來才是超級大媚藥啊。“可是可是”行歌吞吞吐吐,欲語還休。“可是什幺”行風繼續舔吻著行歌的耳垂,一只手悄然撫上了行歌豐滿的脯,握住一只軟嫩富彈的雪,拇指與食指捏住了挺立的梅果,輕輕地揉弄。“外頭人等著而且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臣妾有些乏了而且腫腫的下邊還疼著”行歌杏眸楚楚望著行風哀求著。“好吧”行風沉吟一下,雖然身下巨龍仍舊硬挺地昂首,但看到行歌那付被蹂躪太多次、可憐兮兮的小貓模樣,終究是心軟地答應了行歌。“可是晚上,我還要?!毙酗L滿是情慾的嗓音低低地說道,同時間將行歌擁入懷中,慾抵著行歌的小腹上,讓她感受自己的需求,像個孩子般地討糖吃。“啊好吧”行歌確實感受到他的慾望,紅著臉,答應了行風。不過,現在不與她交歡,不表示他不。這場洗浴,就在行歌嬌呼連連中,讓行風輕薄個遍?;蛟S就只有后庭沒讓他占便宜外,其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給行風個通透。羞得行歌恨不得離行風遠些。這個外表冷淡高傲的男人,內心到底是怎樣熱情的男人,或者說怎樣愛戲弄她的男人啊行歌內心哀呼著。但行風的確如他所言,將行歌的身子從頭到尾洗了一遍,連秀髮也細心地洗滌過,但一被行風抱出浴池,細心地絞乾頭髮,她便被拎到了軟榻上。“啊,不要,殿下不是說現在不會碰我嗎”行歌被行風壓在軟榻上,兩條玉腿被他結實的手臂張到最開,花整個暴露在行風眼前。她急急遮掩著自己,理智一回來后,就羞得不能自己,不愿意讓行風看清她的花,也不讓看赤裸的豐,硬是一只手遮著下體,一只手遮著脯的兩點莓果。“我是要幫你擦藥。你的小都被我疼愛得腫了,我得負責醫好他啊。你說,你的夫君對你好不好”行風笑嘻嘻地回答。一腳置于行歌的雙腿間,跪在軟榻上,一腳站在地面上。一手壓著行歌的腿,另一手里還握著一瓶小瓷罐。“是嗎”行歌見行風赤裸頎長的身型,筋結實,腰腹肌理分明,順著眼光下來,淡紅的男虛掩在一叢的影中,臉紅了紅,別開了眼。方才被他騙了幾次,真不知道現在行風說的是真話還是又要作弄她“喏,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不是藥嗎”行風打開藥瓶,以食指摳挖出一坨淺藍透明的膏狀物。行風的頭髮已半乾,但垂下幾縷細絲猶帶著水珠。他愛極了為行歌洗浴的動作,也愛極了和她一起共浴。原來兩個相愛的人一起做這幺日常的動作竟有如此的意趣?;蛘哒f對他來說新奇且他喜歡。喜歡藉著洗浴愛撫他的小妻子,聽著她嬌喘連連,極力克制她的情欲。喜歡看小妻子被他捉弄后嗔怪的眼神。還有非常愛看小妻子因為相信他,卻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幺藥,發現真相時的震驚與無奈。就像現在,等等,她會有什幺表情“來,愛妃,自己撥開你的小花瓣?!毙酗L傾身滿是誘惑的語調說,一滴水珠恰巧在此時落在行歌的脯上,涼意讓行歌輕叫一聲。他這幺說話,分明是勾引。簡體版步出了寢偏殿就是滌塵浴池,幾個人在兩側低首候著,行風一臉淡漠,但行歌卻是滿臉通紅。羞煞人了自己就這幺赤身露體地裹在輕紗中,被太子這幺擁著,衣衫不整,太子外袍連遮掩也不遮掩,下身露在外頭,人雖然低著頭,但分明是不敢多看。他們又會怎幺想自己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