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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臉紅了紅,低頭假意夾菜,不再多說。蕭皇后送的美人來到殿內,輕輕一福,聲調婉轉嫵媚:“妾身蕭諾雪,拜見太子殿下?!彪S而抬眼看向江行風,勾起一記淺笑。行歌木然地望著階下的美人,云鬢飛天髻,柳眉輕掃如月彎,雪肌映紅云,一雙鳳眼迷濛如訴衷曲,向兩鬢微上鉤如盛放桃花,每個眼神都是媚態十足。一身淺紅薄紗搭著錦衣束,緊緊纏出豐臀柳腰,卻怎樣也遮布住前巍巍顫動高聳綿軟的圓,一說話便抖動不停。整個人如同那艷夏的扶桑,妖媚炙麗,感撩人,毫不掩飾的誘惑。心好酸。行歌看著蕭諾雪凝視江行風的眼神,直爽且帶著魅惑。她不敢轉過頭去看江行風,就怕看到他心動的表情。只能捧著酒杯,埋頭啜飲。眾皇子見了蕭諾雪那番風情,俊俏的臉上都有些尷尬僵硬。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在眾人面前若有似無地勾引江行風。江行契更是嚥了口口水。而一堂女子妃,更是倒抽一口氣,皺眉的皺起了可以寫個川字的層疊厚,也沒人想遮掩自己對于眼前女子的鄙視與厭惡。樂音奏起,蕭諾雪翩翩起舞,如蜻蜓點水,如彩蝶飛旋于花叢中,如蜂鳥振翅求偶,袖中彩帶似波浪上下飄動,腰枝柔弱無骨,后仰時,一團雪白綿便在上滑動,看得酒后的眾人血脈噴張。行歌下腹原就不適,看著這艷舞,如此誘惑挑動人的情慾,連自己也快把持不住,更何況是男人終究是忍不住側頭看向江行風。果然,江行風看著蕭諾雪,目不轉睛,和那群皇子們沒有兩樣??吹脑绞菍W?,行歌便覺得口悶滯的厲害,需要沁涼的空氣,輕輕地挪動了身子。江行風感覺身邊微弱動靜,正要轉頭照看行歌,突然間,蕭諾雪將手上的彩帶擲向他,他一驚,回神抬手便捉住。打開掌心一看,是朵紅豔豔的繡球。他抬眸看向蕭諾雪,對上她的眼,她含羞帶怯地以彩帶為軌,就這樣捲進了江行風的懷里江行風對這一舉措些微感到驚訝,但也不動聲色,就這幺任由蕭諾雪滾進了自己懷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在身側的行歌震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蕭諾雪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當著眾人面前與太子殿下調情。她被這身紅衣彩帶弄得頭暈目眩,只得閉起雙眼,扶額假意撥弄著酒菜。蕭諾雪冷眸掃過行歌一眼,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又是回身站起,放開彩帶,轉回了殿中,伸展美艷的胴體,不住地旋轉,像是那飛墜的落花一般。行歌看著頭更暈,只想趕緊離開室內,于是輕輕地扶著座椅把手起身,悄悄地離去。瞟了一眼行歌的背影,江行風輕輕皺了眉。眼神又轉回了蕭諾雪的舞姿上。蕭諾雪不斷地迴旋,抬腳踢出一記飛天躍舞步,露出潔白無瑕的腳踝,腳踝上還戴著一細的金鎖鍊,更顯得狐媚勾人,只想讓人握住她那纖足,脫去繡鞋,好好舔弄一番。一曲舞畢,蕭諾雪如暈了般,輕輕伏在殿中月白色的毯上,隨而仰起頭向后折腰伸展纖臂,如同雪地綻開的一朵紅梅,恬靜而惑人。江行契第一個爆出掌聲,幾個皇子也如同大夢初醒,江行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似乎對蕭諾雪挺有興趣,但眼神卻是冷靜疏離。“六弟,你這次可得了一個美艷無雙,舉國難尋的美人啦看得為兄好羨慕哩?!苯衅跹壑袔е鴳j望之色,盯著蕭諾雪不放。江行風淡笑:“皇兄要是這幺喜歡,那便送給你吧?!?/br>江行契正要答應,只見蕭諾雪突然站起,說道:“殿下,諾雪今天既然已賜給了您,就如同嫁與您,豈有侍二夫的道理”“喔”江行風挑起了眉,神色更為冷峻?!澳惝斈阕约阂咽俏业恼l侍妾還是孌婢說的好像已是我東的人了”簡體版“說謊?!苯酗L停下腳步,瞇起眼睛看著行歌?!靶懈?,對我說話,不要像其他人一樣虛偽。除非你要我也如此對你?!?/br>蜿蜒的回廊中,兩側柱上的燈籠逸著昏黃的光,映在他的瞳孔中,如明月映湖,漣漪漂動,明明滅滅,有著難以拒絕的溫情與霸道。但他們兩人并非尋常夫妻,都是身不由己。“我記得你在大婚時說過,我不能獨占你所以,說實話,又能怎樣”行歌看著行風的雙眸,斟酌后,才開口。她記得。江行風凝視著行歌水波瀲滟的眼眸有著一絲絲的寂寞寥落。對她,已不像大婚時僅僅認為她只是政治利益下的一件玩物。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心思,一個動靜,都能影響自己的心情。心里不忍,江行風輕輕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低聲說道:“那你的實話是什幺”行歌仰頭看著他,突然環住他的腰,埋在他的口,悶著聲:“我是妒婦?!?/br>“這我知道?!苯酗L笑了,笑的輕柔。“還有呢”他的手臂收攏,再問。如果她開口向他要求不碰那美人,他可以答應。行歌以低微不可聞的聲音,緩緩地,一字一句地,彷佛呢喃:“可不可以只愛我”只愛我。這三個字,好沉重,沉重得他的心都痛了。愛,是什幺“或許,我可以專寵你?!苯酗L遲疑了一瞬,悠悠地答復行歌。他需要點時間想一想,愛是什幺。行歌聽出他的猶豫,心里泛出苦澀,很疼,是期望落空的疼。她咬緊唇,但眼眶不住地酸澀,沁出一滴滴的淚??墒撬幌胍匆娝臏I,她的自尊,她的狼狽。她收緊手臂,將自己更深地埋入他的懷中,狠狠地,擦去自己的淚。“嗯。好?!毙懈栎p輕推開江行風,低首轉身,拉住他的廣袖輕快道:“遲了時辰,快走吧?!边~步向前。任行歌扯著他的廣袖,望著她的背影,江行風不自覺地低了低頭,不經意地,見著了口上,方才行歌緊緊抵著的衣衫上,沾了兩塊小小的水漬,在一片紫紅當中染成了深重的痕。江行風嘆了一口氣。獨占、不納妾、只愛她。這三樣,到底區別在哪里愛,是什幺他得想一想。行歌端坐江行風身側,座椅略矮兩寸。東宴客廳人聲鼎沸,杯觥交錯,江行風又是那個淡漠的他,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