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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莊藎從剛一開始的質問到后來的求饒。男人的東西一直埋在她的體內,哪怕是和她說話也會在里面旋轉摩擦,就像是要榨干她身體最后一點汁液。“叫我什么?”男人的身體不由分說的撞擊著莊藎身體最深處,不再是優美的旋律,更像是狂歌變奏,莊藎覺得自己快要被撞散架。樂曲演奏,身體舞動。清醒的只有自己的腦子。以前上課的時候學到過,碰到危急事件,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要盡可能滿足施暴者的要求來拖延時間。“求你,阡陌?!?/br>雖然很羞恥很無奈,但是她真的不想被這個瘋狂的男人弄死在床上。只是莊藎這個求饒沒什么用。男人不為所動。莊藎趴跪在床邊,上半身留在柔軟的床面上,兩條腿卻是折疊著和床側面平齊,兩瓣飽滿的臀被男人的腰腹緊緊貼著,男人巨大的roubang從臀縫里拔出來又插進去,一下一下飛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飛濺,殘聲留影。“你這是強jian!我要告你?!?/br>求饒并沒有換得憐惜,莊藎雙手緊緊握住床單,嘶啞著嗓子,聲音卻沒什么威脅力。“強jian?你不舒服嗎?”“???我插的你不爽?”“這么會流水,巴不得男人上吧?!?/br>“只有我能滿足你?!?/br>“我強jian的你,不止一次?!?/br>“你知道我昨晚把你帶回來怎么對你的嗎?”“你閉嘴,我不想聽?!?/br>“我把你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你一直拉著我不放。我帶你一起洗的澡,給你上面下面兩張嘴都洗了一遍,上面的嘴貪吃我的手指,下面的嘴從一開始就流著水,幫你脫掉內褲的時候,大半條褲子都濕了?!?/br>“你胡說?!?/br>“我胡說?”阡陌狠狠一頂。莊藎尖叫著噴出一股水。男人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手水液伸到莊藎面前,強迫著她舔干凈手掌。“我把大roubang插進來的時候,小東西咬的那么緊?!?/br>“一開始還吃不下。你知道嗎,下面那張小嘴一開始就只能吃下我一根手指,后來才能兩根,能插到三根的時候我才換了這個,你喜歡的?!?/br>阡陌大力抽插了幾下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小東西后來可是很喜歡這根大roubang,拔出來還不肯,非要我一直呆在你里面。我從昨晚上十點cao你cao到十二點,才射了第一次?!?/br>“小肚子鼓起來很可愛?!?/br>阡陌摸了摸莊藎的肚皮,現在那里的jingye已經少下去很多。雖然沒有什么液體,但是插進zigong的roubang的形狀似乎能夠摸出來。“射第二次的時候,你哭的不行,我才幫你摳出來一部分?!?/br>“你里面肯定有我的孩子了?!?/br>“你放開我?!?/br>男人越說越離譜,莊藎不敢再聽,大聲抗拒著。身體被不斷的頂弄到床上,兩條腿恨不得能往后踢,但是腰還被抓著,身體里的液體越來越多。但是阡陌提醒了她,從一開始,阡陌就沒有戴套。她例假快來了,這幾天危險性還是很大,怎么辦,萬一真的懷了……“懷了就生下來,你懷孩子的時候我也可以cao你。生完我還可以接著cao你?!?/br>阡陌笑著在莊藎身上撞擊,兩個囊袋貼在嬌嫩的臀瓣上發出“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廚房“呵呵,我沒給你下藥?!?/br>仿佛聽到什么笑話,阡陌鉗著莊藎的下巴牢牢的盯著那雙泛著水霧的眼睛說道。“如果是以前,你是需要點藥?!?/br>“現在,完全沒必要,你看,沒藥,你也能濕的那么徹底?!?/br>就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話,阡陌再次挺動腰身,故意把抽插的幅度加大,讓性器碰撞的水聲回蕩在房間里。“你!”所有的話語都會被男人換成浪蕩不堪的語句堵住,甚至還會再身體上加重懲罰,抗議完全無效。莊藎算是知道,只要她反駁,得到的就只有身體和語言的雙重羞辱。roubang會毫無節制的刺穿她的身體,手會被按住,乳尖會被人啃咬,脖子上大腿上也會被這個男人留下更深的印記。況且,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大腦沒辦法冷靜,她不知道這里是哪里,看起來就像是個高檔小公寓,隔音效果必然不錯。男女力量的懸殊,她沒有辦法在體力上占有任何上風。男人不肯離開她的身體,她更是得不到任何一點獨處空間,手機和包也不知道被這個男人放到哪里去了。這種二十一世紀被隔絕的感覺,陌生和可怕。現在只能期盼于男人只是單純喜歡她的身體,或許這樣她才沒有性命之憂。一切未知,她對這個上司一無所知。男人的話也沒有任何有效信息,她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去細究他話里的含義。什么欠人情、什么請吃飯,這些不都是在騙她嗎?“別哭呀,我是在救你?!?/br>越想越絕望,莊藎很想放聲哭一場。阡陌話里調侃的意味很重,完全沒有安慰的意思,至少在莊藎看來,這個男人越來越可怕。為什么會是她呢,她是長得還可以,但以阡陌的條件,她這樣的女人也不是見不到。亞洲圈內有名的私企設計公司老板,年輕、英俊、有才氣、還多金,這樣的條件,為什么會強暴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莊藎的境況很不好,她知道的信息太少,在這里,她是完全被掌控的那一個。沒有任何談條件的能力,如果是合同雙方,她大概就是那種弱勢的毫無發言權的乙方。“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要這樣對你?!?/br>“也對,你從一開始就在問我?!?/br>“你問我,我也沒必要回答你不是嗎?”就這么幾句話,仿佛在給莊藎判死刑。莊藎深深的懷疑她的禽獸上司可能是一個反社會人格。“不,你猜錯了?!?/br>“我也不是什么神經病?!?/br>阡陌摸了一把莊藎的唇,皺了皺眉頭,然后把莊藎抱到廚房。清晨五點,兩個人的下體還連在一起。一個晚上的運動量,誰都沒有進水吃東西。比起臥室的溫暖和yin靡,廚房顯得清涼干凈許多。阡陌抱著人走動的時候沒有故意去折磨莊藎,但兩條結實的大腿邁著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