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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交給了她,且再三囑咐要她拿出十萬倍的精神來看孩子。鄭琳心里不以為然,壓根兒沒覺得這事兒有多難,并且不忿于自個兒一個一流大學畢業生怎么就淪落成保姆了。帶著這種不滿的情緒,到底是出了差錯。鄭琳是從沒進過陸時嘉的辦公室的,一時間忙著驚嘆和拍照炫耀,完全忘記了鄭蕊囑咐的每隔五分鐘就留心一下休息室里有沒有動靜,小祖宗醒沒醒,一直等到時安迷迷糊糊的從床上摔下來后她才反應過來。驚慌的推開門,小姑娘已經赤腳站在了地上,小臉皺成一團,老大不高興的說:“我叫你好幾遍了?!?/br>鄭琳擠出一個笑來給時安道歉,又想起鄭蕊的囑咐幫她把鞋子穿上。其實時安并不是真的多么生氣,她只是有些起床氣而已,緩和了幾分鐘后又跟鄭琳說:“我想喝水?!?/br>鄭琳情緒還沉浸在慌亂之中,倒水的時候精神不振完全不在狀態,時安接過來剛抿了一小口就尖叫著把水杯扔掉了。那是一杯半開的熱水。可想而知陸時嘉開會到一半就匆匆回來看到小姑娘的嘴唇舌尖都一片紅腫的時候發了多大的火。鄭蕊領著鄭琳站在一邊瑟瑟發抖,陸時嘉氣得眼都紅了,還是時安拽了拽他的衣角,說了一句,“也不全怪她,我迷迷糊糊的沒發現是熱水,其實沒喝到,只是沾了一下?!?/br>陸時嘉臉色鐵青,他本就是護短護到極致的人,在他這兒,時安做什么都是沒錯的,當下也是沒有時間去處理這實習生了。“叫陳醫生?!标憰r嘉聲音低沉,明顯是壓著火兒呢。宋揚應聲:“您放心,陳醫生已經在路上了?!?/br>陸時嘉點了點頭,陰惻惻的瞥了鄭蕊一眼,“都給我出去?!?/br>“其實沒有必要...”時安也有些怕陸時嘉這樣子,小聲嘀咕著。陸時嘉難得的兇了她一句:“你閉嘴!”直到出了總裁辦的門,宋揚才微微的吐出一口濁氣,別看他表面上淡定,其實也是慌了神,更別提鄭蕊姐妹了。鄭琳被陸時嘉嚇壞了,抽泣著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鄭蕊被陸時嘉剛才那一眼撇的心里直發慌,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臉來問宋揚:“宋助,您看鄭琳這...”宋揚冷笑一聲:“鄭秘書,您還是想法兒把自個兒保住吧?!?/br>好在陳醫生來瞧過后說是沒有什么大問題,估摸著一兩天就能消腫。推了下午同德國合作商吃飯的日程,陸時嘉抱著孩子回了家,時安趴在他肩膀上摟著他脖子,覺得這姿勢十分的舒服,陸時嘉雖然走得快,卻很穩,半分都顛不著她。沒用司機,陸時嘉自己開車載時安回家,他一路上都沉默到一言不發,時安被他塞在后座,看他這樣子心里也是有些忐忑。這種狀態一直持續至到家,阿姨見他們回來的早就提前準備晚飯,時安一小團團在沙發上,眼睛盯著一直冷著臉的陸時嘉。他沒看時安,直接進了廚房,沒一會兒就端出一杯半溫的水來,杯子用的還是專為時安訂制的的吸管杯。他拿著那杯水走到時安邊兒上坐下,小心翼翼的把吸管壓到她嘴里,說:“慢一點喝?!?/br>時安從睡醒了就開始渴,直到現在才喝上水,她邊喝邊抬眼陸時嘉,討好似的笑了笑,眉眼彎彎的,像一顆甜絲絲的奶糖。“哥哥,其實已經不疼了,你不要生氣?!鼻浦憰r嘉的臉色有所緩和,時安才敢又提這一茬兒。陸時嘉摸了摸她毛茸茸的發頂,她怎么會懂,他才是疼的那一個。阿姨做完飯后陸時嘉就允她離開了,和時安在一起的時候,他向來不喜有其他人在一旁待著,所以找的幫傭都是不住家的。吃完飯也才七點多一些,兄妹倆窩在影音室的沙發床上依偎著看碟子,是一部很老的外國片,男女主角在巴黎街頭旁若無人的擁吻,陸時嘉看了看懷里的小不點,失笑,心里浮起的那一點燥熱盡數被壓了下去。抬腕看了看表,距離她變回十七歲的時安還有一個多小時,大約等這部電影結束就差不多了。又過了半個小時,時安咂摸咂摸嘴又想吃水果了,陸時嘉認命的起身去廚房,在冰箱里找到了阿姨今天新買的車厘子,已經洗好了放在保鮮盒里,又拿了幾個山竹就往回走。誰知一推門,十七歲的時安扯著毯子擋在身前,遮住關鍵部位,露出瑩白圓潤的肩頭和纖細的小腿和白嫩的腳,一臉無辜的沖他說:“哥哥,時間好像提前了?!?/br>陸時嘉盯著她那身白的發亮的皮子,被壓下去的欲望瞬間歸回。那眼神太過直白,時安竟然也不怕,反而沒骨頭似的歪到了沙發背上,勾唇沖著陸時嘉笑,說:“哥哥,你的表情好想是要吃了我?!?/br>小姑娘家家的,膽子倒是大,也不怕惹出火來收不了場。陸時嘉便向她走過去,邊挑出一顆車厘子來,那一顆圓潤飽滿,色如瑪瑙,被陸時嘉抵在時安的唇上,嗓音沙啞的笑,“先吃,喂飽了你,才能喂飽我自己?!?/br>時安舌尖一卷就把那顆車厘子卷了進去,貝齒輕合,飽滿的果rou在舌尖齒間都迸發出水紅的汁液,一番甘甜的好滋味。給時安拿來睡裙,陸時嘉就開始投喂時安,他極愛看他的小姑娘被他喂的雙頰鼓鼓的樣子。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時安,等她嘴里空了下來就再塞一顆進去,直到空盤才停下,時安的舌尖舔過上唇,吃飽喝足了。她毫無意識,可這一番動作卻看得陸時嘉愈加難耐,他捏著時安的下巴強迫她把目光從熒幕轉移到自己身上。“怎么了?”時安正看到興起,心不在焉的問。陸時嘉的拇指溫柔拂過雙唇,“檢查一下,燙傷好沒好?!?/br>什么嘛,都吃了這么多東西了,怎么可能還沒好,本來也不太嚴重啊。哥哥真是的......如果想要吻她,就要坦白的說出來啊。身體突然前傾,時安捧著陸時嘉的臉,指尖在他臉頰輪廓上游走,看他清冷漂亮的眼睛是如何一點一點沾滿了yuhuo,充滿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性感至極的壓抑。她的唇就貼在他耳邊,帶著無限的溫柔繾綣,道:“哥哥,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一樣的...渴望你?!?/br>就像一把干枯易燃的荔枝柴,但凡沾染半分火星,燃燒就會來臨的又快又猛,既然散發出香甜的果木氣息,甜膩,誘人。陸時嘉把時安按在沙發上時,雙手死死地壓住她瘦弱的雙肩,他低頭俯視她,眉頭皺的很緊,咬緊牙根,音調像是古剎壓抑的的許久未曾響起的鐘聲,“你說什么!”時安眸光流轉,像是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