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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退回了轎子里,坐在柳烈對面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虎視眈眈的瞅著他,像是要咬人的小狗。柳烈也不理她,拿起一本話本細細的翻起來。沅九瞪了半天的眼睛,只覺得眼睛都酸了,但是下面還是濕乎乎的一點也不舒服,不知道剛剛柳烈給她用的是什么藥,又忍不住小聲對他說:“你塞得到底是什么東西?說了我能懂得?!?/br>“我才不傻?!?/br>柳烈此刻瞅著話本本來就心不在焉的,這會兒聽到這傻子還不愿意別人罵她啥,挑著眉頭諷刺道:“哦?你不傻?那你來看看這話本上講的什么?”沅九心里老大不服氣的,隨后湊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還故意隔著一段距離,朝他伸手道:“看就看?!?/br>柳烈睨著她將手里的東西塞過去,其實這上頭的東西也不難懂,基本上都是畫,講的無非就是那些個小姐公子之間的閨中趣事。沅九指著畫一旁的字,支支吾吾了半天果然沒有幾個能看懂的,她偷偷看了一眼對面滿臉嫌棄的柳烈,小身子里也爆發出一股子好勝心,她又看了看那幾幅畫。那樣子看起來跟她前天晚上看到的六哥和六嫂查不了多少,一個男子正衣衫不整的在桌子上壓著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還用手去揪著她的乳尖和頭發。于是她很快揚起小臉,眼睛里都是自信的說道:“這上面肯定說的是這個男人怎么不好,夜夜暴打這個女子,還想把她殺掉?!?/br>柳烈喊著一口茶“噗”的一聲就將茶水噴了出來,隨后就是驚天動地的大笑,胸腔震動,眉眼飛揚,眼角那顆美人痣不停的抖動著,別提笑的多勾人了。可是沅九這會兒直到柳烈誠心嘲笑她,很快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皺著秀美十分嫌棄道:“你可臟死了,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柳烈這輩子那遭到過女人的這般嫌棄,昨天先是說他下頭的性器丑,今天又嫌棄他嘴里的茶水臟。柳烈本想著一個月十兩的銀子,以后還能慢慢的賺回來,這會兒又覺得照這癡兒的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接客將本金賺回來。幾個教養嬤嬤都不知道能不能教的會。于是眉眼起火生氣道:“車夫,找個僻靜避人的地方停一下?!?/br>車夫以前早有經驗,很快找到一處鄉間小道旁邊的樹林里,隨后撂下了轎子,自己二人則遠遠的在一旁放風。沅九一看轎子停下了,就連忙雙手扒著門簾子就要出去。柳烈從后面一下子捉住她的襦裙直接將她的頭蓋住,隨后兩三下就把她的褻褲扒了個精光,露出一個嬌嬌的小屁股,中間夾著一道粉紅色的細線,上面已經掛著了不少水珠。嬌嫩的貝rou緊閉著,大腿兩側還有他昨天抽插摩擦過后的紅腫印記。沅九眼前一黑,就覺得后庭一涼,小聲驚呼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撲閃就被后面的柳烈拖回了懷里。她個頭不高,手短腳短的被柳烈橫腰攔在胸前,只用凝氣水霧的杏眼去瞪他,氣道:“你干嘛捉我?!我要回家了!”柳烈身下起火,隨手從一旁拿起一只玉勢,在頂端摸了些潤滑用的東西,隨后單身向下抵在小小的xue口,滿是火藥味的回道:“你回什么家?你娘親和哥哥們已經將你賣給我了,每個月十兩銀子,只要得了這銀子,他們才懶得想你?!?/br>第十八章:過來親我(H)沅九一聽這話立刻急哭了,嗚嗚咽咽上氣不接下氣的嚷嚷:“你又騙人!我娘才不會賣掉我!娘親最疼我了~”柳烈壓住她亂動的小腿,很快將玉勢的頂端塞進了她濕漉漉的花xue。這跟玉勢已經是尺寸中最小的一只,細細短短的,其實專門用來給未經人事的處子來用,既不會撐破了處女膜,又比成年男人的手指粗上一些。而且周身十分光滑圓潤,像只冰糕似的,并沒有任何凸起類的或者效仿guitou的設計。一般都是給未開苞的雛妓練手用的。此刻玉勢的頂端已經被柳烈摸上了不少又潤又滑的玫瑰油,而且剛剛柳烈給沅九下面塞得藥丸子本來就是風月樓醫館里頭研制的秘藥,無毒無害,里面都是些滋養女人身體的好東西。長久以往的用下去,能夠增強xiaoxue媚rou的彈力。也能讓女人變得更加敏感多情,連流出的愛液都沾著淡淡的香氣,勾著恩客們日思夜想的離不開,所以風月樓里賺錢多的花魁平日里都是常用的。所以柳烈不必礙著她吃痛,就不再手軟,順著流水的小縫隙一插到底。懷里的沅九馬上抖了一下,隨后像只貓兒似的哼哼唧唧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柳烈一心求速,所以很快用雙腿架空她的大腿,隨后手上動作的更加快起來,一邊聽著沅九不知所措的嚶嚀,一邊故意說道:“你娘把你賣到風月樓,還不是嫌棄你是個傻子??茨銟幼佑?0多歲了?平常人家的姑娘14、5就嫁人拿了聘禮貼補家用了,你倒好,不做工不說還在家白吃白住了這么多年?!”“賣了你,讓你用這張小嘴夜夜讓男人cao弄,之后他們好每個月收那十兩銀子的賞錢!”花xue被細長的玉勢不停的前前后后摩擦戳弄著,雖說玉勢不算粗大,只能將將的把xiaoxue戳開一層皮rou。但是21年都未經情事的處子還是被這一波波異樣的快感弄得迷亂起來。沅九只覺得從小腹的地方升騰起一股電流般的癢麻,不停像海浪似的沖刷著四肢百骸,她一面無助的哭著,一面捂著臉反駁著:“不是的,恩~嗚嗚~你撒謊~”“啊~不會的~娘不會不要我的~~”柳烈側目就能看到傻子嬌嬌的縮在他懷里,哭得不成樣子,反而更想讓人把她放在手里揉圓了再捏扁的欺負。他眼角緋紅,聲音也不似往日那般高山流水般好聽,看著眼下一根毛發都沒有的xiaoxue在賣力的吞咽著那只比他手指粗不了多少的玉勢,聲音里帶了一絲啞,“我撒謊?你跟我說誰能忍受一個傻子在家跑前跑后,智障似的白癡,腦子又愚笨,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家里人都煩你煩的透頂?”隨后他喉結滾動,低頭湊到沅九的耳邊,聲音像是蜜蜂抖動翅膀似的鉆到她的耳朵里,“看你下面這張xiaoxue,一根毛發都不長,天生就是要讓千百個男人來cao的!”他大手一揮,將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