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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秦看到陳安搭在南知肩上的手,便以了然。手里舉著香檳過來,打算和她閑聊幾句。余秦:“之前大學畢業別人都說你去別的地方發展了,怎么現在又回來了?”南知咬著牙看向陳安,示意他把手松開??此粸樗鶆?,干脆自己伸手將那只粘在自己肩上的手掰下來,卻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掌心。南知沒有辦法,只好無視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和余秦交談了起來。“之前有些事離開了,最近回來這邊工作,還挺好的?!?/br>“南知,不介紹一下?”陳安看身邊的女孩無視自己,心里醋意翻騰。眼前這個男人和他差不多高,長相斯文儒雅,一看就知道是斯文敗類,也不知道南知會和他有什么瓜葛。陳安心里活動及其豐富,臉上倒是波瀾不驚。南知在暗處翻了個白眼,“這是余秦,我大學的師兄?!?/br>“陳安,我新老板?!?/br>余秦聽到老板二字,下意識挑眉?!澳现?,我記得以前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現在……”他沒把話說完,但掃過他們兩人相握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南知頓時又羞又惱,一是余秦好不避諱將他們之前的過往攤在陳安面前。二是陳安他這個人居然聽到那明示的話還不松手,急得她出了一掌心的汗。陳安舉了舉手里的香檳,“原來是南知的前男友,我以前不在的時候多虧你照顧她了?!?/br>“?。?!”南知頓時怒了,但是礙于職業素養,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瞪圓了眼警告陳安。那邊人精似的余秦顯然是察覺到兩人的不對勁,也不再糾纏。扔下一句我們以后再練習便腳底抹油溜了。剩下又急又氣的南知和吃飛醋的陳安。扣著南知的手腕,陳安將人拖了一路,直接上了電梯。舉辦酒會的酒店有他的vip房,陳安不再打算忍下去,電梯一到也不管南知在自己懷里鬧騰,微微彎腰將人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被扛在肩上的南知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下柔軟的觸感讓她回神。是床,南知心里一慌,盯著解領帶陳安發問,“你到底在干嘛?”“干你?!标惏残Φ貌?,十足像十六歲那年痞里痞氣的那個少年。將南知的雙手用領帶綁起,最后扣在床桿上讓她無處可逃。裸色的高跟鞋被無情地扔在了地上,guntang的大掌順著南知的腳踝,小腿,大腿,貼身的晚禮服擋住了陳安的動作。但沒關系,一聲清脆的撕裂聲寓意著這條昂貴的晚禮服已經壽終正寢。“陳安,你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可以告你強jian的!”南知紅了眼眶,身體陌生的觸感讓她飽受煎熬,這個身體無法抵擋這個名叫陳安的毒藥。只要他碰她,腰肢就會開始發軟,腿間的私處隱隱流出春水,讓她難堪。包裹著rufang的乳貼被無情撕下,陳安伸手替她蹭掉眼角的淚?!靶≈?,不要哭?!?/br>“陳安,不要讓我恨你?!蹦现槠?,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小知,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陳安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認真地問道。南知搖頭,“我不知道,陳安你放開我?!?/br>“你是喜歡我的,你看你身體比你嘴巴誠實多了?!标惏驳恼菩穆湓谒周浀膔ufang上,揉搓那顆站起來的小紅豆。身體的瘙癢一波接著一波,可南知臉上的淚流得更歡了?!瓣惏?,求求你松開我吧。不要讓我恨你?!?/br>陳安通紅的眼燃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褲襠那根東西硬得快要爆炸了?!翱墒切≈?,你早就在恨我了,你恨我那天沒有來找你,你是在恨我的?!?/br>貼身的丁字褲被脫下,牽出銀絲。yinchun里咕咚吐出一波春水讓南知感到羞愧,被一個和她無名無分的男人壓在身上竟然濕了,還真是可笑。“是,我恨你?!蹦现娜缢阑?,她永遠都不能阻止這個男人對她的控制?!澳翘焱砩衔业攘四銉蓚€小時,你沒有來?!?/br>探進花xue的手一頓,繼又開始了他的進攻。拇指摩擦著陰蒂,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從尾椎骨到大腦,南知不受控制地發出細碎的呻吟聲。“哈,陳安……”“我在?!?/br>褲鏈拉下的聲音,黑褲掉落。失去耐心的男人將昂貴的襯衣撕開,白玉般的紐扣落了一地。有力的腰身往下沉,熱乎乎地抵在花口讓南知一顫。“陳安,不要?!彼藓爸噲D阻止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肌rou噴張的rou體伏在少女的胴體上,如靜待獵物的猛獸?!靶≈?,剛才那個男人是你的前男友吧?!?/br>“你們有接吻過嗎?”陳安抬著南知的下巴,對準了紅唇吻了下去。大舌撬開牙門,吸吮著她的小舌,滋滋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好不yin靡。觸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下,溪谷再度吐出了一波yin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陳安的右手往南知下體一摸,兜出一手濕濡?!盎蛟S,你們也只是接吻而已。沒關系,我會讓你忘掉和他接吻的感覺?!?/br>guntang的吻順著脖子往下,鎖骨處一痛,一個紅梅就此誕生。然后是被冷落的雙乳,陳安將手里的液體抹在rutou上,捧起一只舔弄了起來。粗糙的大舌劃過嬌嫩的rufang,如小石子般硬的rutou被他用又吸又舔的,硬生生脹大了一圈。“呀……陳安!”被情欲沖昏頭腦的南知早已忘了剛才的堅持,咿咿呀呀的叫喊著,一時讓他輕一點,一時又說下面癢。看著曾經的少女在自己身下綻放著她的美,陳安忽然明白原來真的有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存在。就是身下這個人,想cao她一輩子。硬得發痛的roubang終于如愿以償地進入了那片軟rou,剛進了一個窄小的頭,四處涌上來的軟rou絞得他發痛。陳安揉著南知的小屁股低聲哄著,“小知,放輕松點?!?/br>“痛!陳安我好痛?!辈贿^是擠進一個頭部,就將南知撐得發痛。未被開發過的處女地就這么硬生生闖進一個特大號,她差點沒暈過去。陳安也不好受,窄緊的私處吸得他腰眼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