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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用放很多調料,只是最原始的蔥姜蒜還有大骨。先用大火燒旺,再用小火慢煨。舒舒服服地燉上好幾個小時,等到揭開鍋的時候,饞嘴的小女人會再撒上一把蔥花,然后兩人一人一碗,就著小菜慢慢地喝。杜明越怔怔地看著餐館里的人們,肚子里的寂寞越來越響。柳心正在家里忙活。今天兩家父母都過來了,雖然來得突然,柳心還是非常有效率地弄好幾道小菜端了出去。“還有一道湯,您們先吃?!绷囊贿呎泻?,一邊又走進廚房。“心心你就別忙啦,快來吃飯!”杜父蠻喜歡這個小丫頭,見柳心忙里忙外便多關心了幾句。“沒事兒爸,馬上就好——媽,你們快過來吃飯吧,等會兒菜都涼了!”一邊答應著,柳心一邊沖客廳的兩個中年婦女喊著。柳母與杜母正在分享各自的種菜心得和旅游收獲,也不知聽沒聽見。柳心有些無奈,心說自己老了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坐在杜父身邊的是柳雄軍,依舊大馬金刀地跟個關公似的。他見心愛的女婿并沒有到場,有些不高興。“心兒,姑爺呢?這么晚還不回來?”柳心正嘗著湯,聞言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能含含糊糊地說:“嗯,他公司有點事,今天恐怕……”還沒等她說完,就聽見門外的防盜鎖“嘩啦”一聲。柳心忙去門口看。只見杜明越肩上搭著那件黑青色西裝外套,低頭坐在小板凳上換拖鞋。——這是溫泉旅行之后,夫妻倆的第一次照面。柳心有些愕然,頓了頓,干巴巴地問:“你……你回來了?”杜明越淺淺地笑了笑,換好拖鞋站起身,熟練地把外套遞給柳心,然后走進客廳。一氣呵成。柳心抱著丈夫的衣物,上面還殘留著溫熱的體溫。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柳心險些腳軟。飯廳里,杜明越已經跟柳父打起了哈哈,杜母柳母也加入了餐桌談話,一切都顯得如此平凡而普通,仿佛歲月從不曾負人。柳心站在沒有開燈的玄關里,眼眶有些濕潤。兩家父母走了之后,柳心坐在床上,惴惴不安。丈夫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要是等會他又問起了那天的事,她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又……折磨自己?私處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這幾天不管是‘杜明越’還是杜明越,誰都沒有動她。她心底熱切地期盼著丈夫能夠做些什么;同時又害怕因為那天的誤會,讓本就脆弱的夫妻關系一去不復返……洗完澡出來的杜明越,看到嬌小的女人坐在溫馨的黃色燈光里,似乎在期待著什么,又似乎在害怕著什么。她好像有些瘦了,纖細的脖頸下面是突出的鎖骨。胸前柔軟的兩團裹在棉質的睡衣中,顯得恬淡而文靜。杜明越走過去,脫鞋上床,在柳心身旁躺下。“今天的湯挺好喝的?!彼f。“啊、是嗎……”柳心怯怯的回了句。小夫妻倆好像回到了剛剛談戀愛的那陣子。那個時候柳心害羞得緊,當眾連牽手都不敢;杜明越也還是“正人君子”的愣頭青——女朋友不許,他自然不敢逾越。在最初的時光里,兩人之間做過的最親密的事,大概就是在江邊的石凳上一起看夕陽西沉?;鸺t橘黃的落日隱沒在悠悠霧靄之中,晚風里吹來歸船的鳴笛。江水的波光,還有嬉水的游人,誰都無法得知這對依偎的情侶心中那深深的愛意……“睡吧?!倍琶髟捷p聲道。柳心點點頭。她側過頭一看,發現丈夫已經閉上了眼,便又“嗯”了一聲。關掉床頭燈,柳心鉆進被窩里。那邊傳來男人火熱的體溫和極力壓抑的粗重呼吸聲。她有些怕,有些期待。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躺了許久。又等了半晌,等得柳心幾乎就要睡過去,忽地,從那邊伸來一條雄壯guntang的男性胳膊。它先是摸索到柳心的裸背,再摸索到她的細腰,接著它穿過柳心的身體,將她一把撈了過去!柳心趴在男人身上,胸部擠在男人的胸膛。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她看著杜明越的眼睛。杜明越的眼睛是好看的桃花眼,細且長,眼角微微上挑,頗有幾分女性的魅意。甘崇也是桃花眼,可柳心不喜歡。她愛的,是此時正深深凝望著自己的這雙眼睛,愛他眼里的柔情與蜜意,愛他的專注,愛他眼中只有自己。那雙眼睛里翻涌著她所熟知的欲望,但此時卻被男人克制地按捺下去,仿佛燒水的時候在開水壺把兒上墊一塊麻布,不是很燙手,但是很暖,很熱。胸前,是他硬朗的肌rou和愈發變快的心跳;腰上,是男人緊緊纏繞著的兩條鐵臂。柳心被杜明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磨蹭著要下去。身下的男人突然一個翻身,把柳心壓在身下。柳心又有些怕了。誰知,他只是輕輕地吻下來,捧著她的臉溫柔地摩挲。男人下巴上的胡渣刺得女人心癢難耐,偏偏在即將更進一步的時候戛然而止。長著粗繭的大手一路向下,終于把肖想已久的柔軟納入囊中。剛剛洗過澡的皮膚光滑柔嫩,揉起來就像剛蒸好的饅頭。那雙手似有魔法,把柳心捏成各種形狀,時不時地還用指甲搔刮過頂端的敏感,引得一陣陣電流電光火石而過。男人吻著她,用舌頭勾著她。兩人的嘴唇相互粘粘舍不得離別,短暫分開時竟有一縷銀絲吊在其間。結束了長吻,男人的嘴便開始光顧那粒已經變硬變挺的珍珠。柔軟的嘴唇含住敏感的乳珠,夾在牙齒見輕輕嚙食。其間手的動作也并未停歇,用力將乳峰聚攏,把乳珠往嘴里送。柳心努力忍住嘴邊溢出的呻吟,一手抱著杜明越的頭,一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杜明越從她胸前抬起頭,拿掉她擋在唇邊的手,溫柔道:“心兒,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