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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加了一指,比食指更為修長的中指到達了花xue深處,兩根手指進進出出沿著每一道褶皺給予最柔軟的撫弄。xue內緊致、溫暖、濕潤,還有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薄膜。霍燕都用強大的意志力,阻止自己提槍戳破它的想法,耐心的做著擴張,嘴唇和另一只手也在潔白的胴體上處處點火。終于,剛剛還叫囂著離開的小女人柔軟的如一灘春水,依偎在肌rou勃發的胸膛,傾聽著心房里心臟有力的跳動,猶如鼓點。“曉菲,我要進去了!”孟曉菲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管說什么,都無法阻止這個男生肆意妄為,事到如今她已經認命了。即使忍耐力再強也難以掩飾他是個初哥的事實,霍燕都把碩大的guitou對準水淋淋的蜜xue,用力一戳。兩人不約而同悶哼一聲。她小了,他太大了,強行往里一塞,還是讓孟曉菲騰地冷汗直流。“出去,出去,我好疼啊?!鄙眢w仿佛被一道利刃劈成了兩半,她無力收縮著蜜xue想把他擠壓出去。被緊致的花xue箍得進退兩難的霍燕都,慌忙中射出童子jingye,匆匆忙忙退出來掩飾自己丟人的行為。cao,老子的一世英名……好在,另一邊的孟曉菲早已經疼暈,不省人事了。他憐惜的親吻著她眼角留下的淚水,輕聲說道:“醒一醒,你疼我就不做了,孟曉菲……”反悔(H)<小助理大明星(西瓜霜)反悔(H)嘴上說著不做了,可是初嘗情欲的十八歲小伙子,哪里那么容易控制自己的欲望呢。孟曉菲癱軟在鋼琴上,一雙修長的腿搭在他的身側,下半身赤裸如剛出生的嬰兒,而上半身卻穿著,欲遮欲掩更讓人食欲大開。霍燕都手指漫不經心的游走在她嬌軟的軀體上,反正她現在意識不清任他撫弄,他的手指色情的流連在不斷流著蜜水的花xue上。思量了許久終究還是不忍心插進去再讓她再一次痛苦,只好疊起她的雙腿,放任自己的烙鐵在腿間和花唇摩擦。“唔……”良久,孟曉菲悠悠然轉醒,一雙氤氳大眼被黑暗籠罩,腿間仍感受得到那個男生的熱情,原來還沒有逃脫啊。“那個,同學,現在幾點了……要上課了嗎?”霍燕都頓了頓,眼神幽深黑亮,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了哪會管上沒上課。“就算上課又怎么樣,你現在頂著這幅樣子去班級,所有人都知道你剛剛被人cao過了?!被粞喽紱]好氣的一巴掌拍在雪臀上,飽滿如桃子的臀部登時出現了五個紅色的指印。“嗚嗚……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那個字……”孟曉菲輕輕啜泣著。霍燕都也是無意識的想起了陳敬哲看她時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說了渾話,沒想到小丫頭聞言又流了自己一腿心的水。他涎著一張妖孽臉湊到花xue口,探查了一番,可憐兮兮道:“我想進去?!?/br>“你剛才不是說不進去的么?!?/br>“你不暈了……”“我、我……”她臉頰紅彤彤的像是熟透的蘋果,白白的米粒牙抵在下唇上囁嚅著。“不乖的女孩要受到懲罰?!毙⊙绢^居然敢裝暈,霍燕都重整旗鼓,扶著yinjing再一次對著水淋淋小洞發起進攻。這次他學乖了,不想著一次性攻池掠地,反而只插了半截,在柔軟緊致的花xue內來回抽動。每每靠近那張薄膜都忍不住想要沖過去,那種興奮感不亞于跑完萬米長跑時最后沖刺帶來的感覺。然而抬眼看見孟曉菲緊蹙的眉頭,耳邊聽著她帶著哭腔的呻吟,又覺得自己太不憐香惜玉。她還太小了,現在破身會帶來不可磨滅的印象。憐惜油然而生,他低著頭親昵地親過她的額頭,嘴唇,還咬了一口翹翹的鼻尖。射意來臨時霍燕都抽出來全數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的花xue已經被搗得泥濘不堪,花唇邊覆蓋著白色的泡沫,小花瓣一縮一縮的好似在挽留。霍燕都緊了緊環在她腰間的手,霸道說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后穿衣服打扮要注意,裙子不許過膝蓋,內衣不許穿白色,外套也不行,還有,你的眼睛太勾引人了,得帶眼鏡……”“可是我不近視……”霍燕都眉毛陡然一立,“那就帶平光眼鏡?!?/br>“我要是再看見你無緣無故的對人拋媚眼,你就等著被我干死吧?!北〈酵鲁龊輩柕恼Z言威脅著小白兔。“唔,知道了……”孟曉菲陽奉陰違的答應著,她雖然軟弱,卻并不傻,以后聽到他的聲音一定要繞道走。不過他的聲音真好聽啊,喉間震顫的尾音,像撥弄琴弦的手指。如果聲音可以打分,他應該得滿分。霍燕都吻了吻被領帶磨破皮的手腕道:“小丫頭皮膚真嬌貴?!?/br>雖然沒有戳破那層膜,可也算是功德圓滿了。霍燕都那天晚上親自把人送回了家,一路上小丫頭一直沒敢抬眼瞧他。夕陽西下的日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很長,似乎預示著來日方長。“孟曉菲,等我來找你……”她沒有回頭,迅速的跑掉了,上了兩層樓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從樓梯口拐角處的玻璃窗張望著。那個男生很修長很高大,背影也很瀟灑。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男生頓下腳步轉過頭,卻失望地看著空無一人的玻璃窗。霍燕都嘴角掛著饜足的笑容,修長的雙腿騎在綿軟的被子上,下身不受控制的聳動著,口中念念有詞。“孟曉菲……”“鈴鈴鈴!”倏地,一雙布滿陰鷙的鳳眼怒視著不斷宣泄自己存在感的手機。“媽的,誰這么早來電話?”霍燕都翻身起床,卻發現內褲有著異樣的黏膩感,“艸!”他隨手擼了一把頭發一邊接電話一邊脫內褲,順腳踢進了床下。“霍燕都?剛起床?”宣傳小心翼翼說道。霍燕都瞧了一眼腫脹的下身,慵懶的眼眸里黯淡無光,原來是場夢啊。“有事說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