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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得,他還能有機會治好黎莘身上的病癥,不是嗎?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八十】(第五更)連越書等到了深夜,才見著黎莘。她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下顯出了幾分蒼白,連越書總覺著哪里不對勁兒,卻又說不清楚。還沒等他開口,黎莘就道:“那蠱……如何了?”連越書正要和她說這事,聞言就接口道:“已經解了?!?/br>緊接著,就將白日里發生的事,還有村民們身上那些益蟲都說了一遍。聽到方麟一腳踩碎了第一條益蟲后,黎莘才恍然過來。怪不得,她會突然如此。這些益蟲……果然和她有關系。“剩下的呢?”她問道。連越書就將放在房屋一角的酒壇子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黎莘沒有揭開,只是湊近了嗅了嗅,心口的跳動頓時加速,冥冥之中,她甚至有將那些益蟲放出來的念頭。她用力一晃腦袋,將壇子推進了連越書懷里:“走,就現在?!?/br>此地不宜久。連越書一怔,顯然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有了要走的想法:“可……”他本想將村民調理好了再走的。然而當他視線觸及黎莘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滯,當下再不猶豫,只是點頭道:“好?!?/br>說罷,轉身就去收拾自己簡單的行裝,順便叫醒已經熟睡的藥童。幾個人本就帶的輕便,東西自然也不多,不過片刻就弄好了,藥童揉了揉眼,半夢半醒的去套馬。臨走前,連越書留下了一封書信,寫明了調理的法子和匆忙離去的原因,全當是解釋了。他之所以改變主意,是因為他看出了黎莘的擔憂。她從來都是云淡風輕,不管何事似乎都不能讓她有所畏懼,唯獨今日,她有些……緊張。說不上是害怕,卻十分凝重。總歸蠱毒已解,再好好調理,那些村民早晚能好起來的,他沒必要待在這里。夜色茫茫,他們出門的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值夜的捕快被黎莘打暈過去,馬蹄踏踏的踩過泥石路,一路走出了四喜村,順利的不可思議。可越是順利,黎莘就越是不安。這種不安一直持續著,直至連夜趕路,天色擦亮的時候,在他們上官道之前,被一隊人馬攔了下來。這一刻,黎莘心中竟有種詭異的平靜感。終于來了。那隊人馬顯然是有備而來,約莫幾十人規矩的立在一旁,身著黃衣,面色發青,打頭的還是個熟臉。正是當初的王焦。他們等了有一會兒了,露水深重,連帶著他們的衣角都有些濕潤。見到三人的馬車,那王焦對身旁幾人使了眼色,就有一列人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連越書剛想探頭,就被黎莘拉了回來。“莫動?!?/br>她沉聲道。連越書聽話的不動了。黎莘掀了簾子出去,讓藥童回車廂,自己跳下馬車。王焦見到她,總覺著身上隱隱的發疼。但是主公的命令不可違背。是以他上前一步,遠遠的對著黎莘喊道:“夫人,主公請您一聚?!?/br>他也沒想過,聞名江湖的赤衣梟,竟是主公之妻。黎莘神色冰冷:“我不是甚勞什子夫人,也不認得你家主公?!?/br>危急關頭,她可不想再五個字五個字往外蹦,不免要讓系統網開一面了。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八十一】(珠珠加更?第六更)王焦不想黎莘竟會這般說,愣了片刻,不知如何是好。正當他欲再喚夫人的時候,黎莘似是瞧出了他的心思,隨手拾了一枚石子,朝他疾射而去。王焦雙目一凝,就地一翻,險險躲了過去。那石子卻重重嵌入了馬車的木邊,因著過大的力道,邊緣還裂出了蛛網似的小縫。王焦喑道不好,忙對著馬車半跪下來。馬車的車簾微微一動,從邊緣探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掌,干枯的皮rou附著在骨骼上,如同一具腐朽的尸首。那人撩開車簾,慢慢露出身形。他渾身上下裹得嚴實,正是初夏的日子,他卻好似過冬。“莘兒?!?/br>他啞著嗓子喚了她一聲,粗礫的宛如古稀老叟。黎莘沒有應,只是眉目冷清的望著他。出來的急,她沒有戴上紅綢,好在如今天還未明,她尚且能夠適應此時此刻的光線。“回來罷?!?/br>男人動容道。黎莘輕笑一聲,抽出墨蕭,直直的指向了他:“我若說不呢?”男人的面容隱在了面罩之下,看不清神情,只能聽見他粗噶的音調,磨的人耳根都發酸:“出去一趟,你便學壞了?”分明是一副寵溺的口氣,被他說出來,卻平添了一絲詭異。黎莘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手中墨蕭。“王焦?!?/br>男人低低喚了一聲,“把她帶回來?!?/br>王焦忙應了聲是。男人說完這句,就在侍者的攙扶下又坐回了馬車里,簾子落下,將他徹底檔住了。而這頭,黃衣人已經漸漸包圍了馬車。黎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轉身,剛要動手,卻被車廂里的連越書一把拽住了。他什么都聽見了,卻什么也沒問:“阿黎,你先走?!?/br>他平靜道“他目的是你,你不必管我們?!?/br>他和藥童都不會武,于黎莘來說就是一個拖累,倒不如扔下他們,黎莘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黎莘一愣,旋即彎了唇笑道:“你不信我能護著你?”這是她曾許諾過的,如今,她自然要將之兌現。連越書搖頭道:“不,我只是一一”還沒等他說完,黃衣人已經按捺不住,提了刀沖上前來。黎莘一擰眉,將連越書推回了車廂,又飛身躍上馬,狠狠的朝它抽了一鞭。馬兒吃疼,嘶鳴一聲,開始在包圍圈里橫沖直撞。有幾個黃衣人躲閃不及,被它生生的踩了一腳,當下就踹飛出去,重重落在地上。而機靈的想去砍馬的,被黎莘一一攔下,一蕭穿喉。王焦知她難纏,但也不料自己的人竟毫無反手之力,眼看著黎莘幾人已經要沖出去了,他咬咬牙,打算自個兒上。未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那人面容普通,甚至有些粗苯,乍一看,就像個普普通通的老實村民。他手里抱著一個酒壇子,若黎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