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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才見他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上身赤裸,身下顯而易見的撐起,這可是她的杰作。“怎的,鬧完了就跑?”祁甄俯下身,一雙眼緊緊的凝著她,“爺讓你走了嗎?”黎幸聞言,吐了吐舌,漆黑的瞳仁在眼眶里轉了一圈,故意不去和他對視:“這不是為了讓爺睡的舒服嗎,爺還怪起我來了?!?/br>她一副你真不知我苦心的模樣。祁甄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拉了她的手便往身下按,直接按在了那處鼓脹上:“這便是‘睡得好’?”黎莘不答,滿臉的無辜。祁甄也懶得同她理論,索性直接拽住她裙擺,向上用力的一掀。白皙的兩管腿兒嬌怯怯的并在一起,他這一掀,還露出了小片的腹部,曇花一現。黎莘連忙掙開他,按住自己的裙擺。“爺,這可是登徒子才做的事?!?/br>她撅著小嘴,語氣嗔怪,眼里卻攜了絲笑意,讓祁甄看個明白。他挑挑眉,雙手一伸,不顧她的驚呼,將她雙腿勾在腰上,使了勁兒就拉了起來。這一下,兩個人就成了面對盤坐的姿勢。黎蘋攀著他脖頸,距離極近,呼吸間便交織在一起,難分你我。那玉柱早已蓄勢待發,抵在她身下嬌蕊上,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迫不及待。繞是這樣旖旎的氛圍,黎莘好似也沒有多少羞赧的意思,反倒是直勾勾的的著他,膽大的不象話:“爺,”她彎了彎唇,錯過他,將唇貼在了他耳畔上,“你想要我了?!?/br>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六十三】(H第二更)祁甄捏了她的下頜,在她唇邊低聲呢喃道:“不過是將方才那個采花的小女賊,就地正法罷了?!?/br>他說完,黎莘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寬松的裙擺滑落至她腿側,祁甄的手順著那細膩的肌膚滑了進去,觸到了一手的軟嫩。她沒穿小衣,兩團椒乳就那么尖尖的想著,不知是不是祁甄的錯覺,這些時日不碰她,竟覺得手中又豐盈了些。他隔著薄薄的布料,一口咬住了那微挺的乳尖。黎莘的手搭在他肩畔,沒使什么力氣,就能清晰感覺到他肌rou的起伏與動作。祁甄掌間有些繭,拂在身上多了些奇異的酥麻感,他顯然比頭一回更為熟練,在她腰間揉捏一把,便攀上了其中一團乳兒。乳rou顫顫的,揉在手里,似乎下一秒就會碎了。她身子養的好,每一寸肌膚都細滑如緞,讓祁甄不自覺的便沉溺進這溫柔鄉中,怎么都舍不下。這會兒將她摟在懷里,才能直觀的感覺到她有多纖細,很難想象,她那會兒竟敢拿身體去擋祁蘅的箭。他總算明白了,為何自己會對她這樣不同。她本就是不同的。混沌的思緒和漸燃的您火糾纏在一起,他手上不覺用了力,貪婪的撫遍了她身子的每一寸。黎莘腿間抵著的陽物已昂首抬頭,她見祁甄仍沒有釋放它的打算,就悄咪咪的伸出手,探入了他小腹間。只是這次,不打算拿手。鼓脹的玉柱探了頭,黎莘略略一掐,那圓頭就脹大了一圈。與此同時,祁甄手中把玩的乳兒,也被他重重一捏。兩人同時逸出了呻吟。黎幸放下雙腿,慢慢起身,將那guntang的碩物握在手中,隔著一層布料,緩而慢的磨蹭著涸濕的嬌蕊。那條rou縫已被箍出了形狀,當中淺淺的一道水痕,有著漸漸蔓延的趨勢。其實方才兩人那一段,已經讓她動了情,本就敏感的身子無須過多的潤滑,自然而然的就泌出了黏滑的春液。她頗為主動,索性褪下了最后一層遮擋,來了個“實打實”的會面。祁甄倒是享受這種主動。算起來,雖然黎莘現在是他唯一碰過的女人,但他從不覺著那些只會躺在床上,任君品嘗的美人有什么樂趣。這事,合該是兩個人的。黎莘纖腰裊裊的一把,這會兒正順著那玉柱的形狀,來來回回的摩挲著,她半闔著眼,媚色如情絲,勾纏惑人。兩瓣蚌rou被推擠開,當中嵌入了這粗硬男根,一時就有些吃力,只能小小的包裹了一半。即便如此,那脈絡刮擦過珠蕊時,酥麻的快感還是讓她不覺嬌吟出聲。只是她這樣可以,祁甄卻是不滿足的。察覺到身下已粘膩一片,他皺了眉,覺著身子里那股橫沖直撞的欲望亟需釋放。他使了壞,趁著黎莘放松了身子,略略一斜的時候,托住了她的腰肢,將那玉柱扶起,強勢的擠入了緊窄的角道之中。黎莘本還沉浸著,突然來這么一下,她的雙眼倏的的瞪圓了,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等那玉柱推平了甬道內的褶皺,直直的撞擊在深處的軟rou上時,她渾身便如過電一般,登時軟了下來。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六十四】(H第三更)那物當真是磨人的很,將她的身子填的滿滿的,每一寸都緊密相連。黎莘惱的暗暗掐了祁甄一把。祁甄卻不以為意,她掐一下,他便惡意的朝上頂弄一記,撞的那軟rou一陣緊縮,里頭的rou壁咬的死死的,像一張小嘴兒。她那花徑又燙又熱,身子卻是溫溫涼的,身外清爽,身內熱情,倒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冰火兩重天了。兩個人的姿勢,讓他入的格外的深,只是動起來麻煩一些。祁甄眼一斜,拍了拍她翹挺的圓臀,低聲笑道:“你來動?!?/br>黎莘狠狠的剜他。只是她自己也受不了這樣的磨蹭,況且祁甄這人素來要強,真要在這里“壓”他一頭,反而有些意趣。兩相權衡,她也躍躍欲試了。她略略起身,那玉柱就緩緩的從體內抽了出來,帶出一股清黏的春液,幾縷銀絲牽扯開,交織在他們腿間。原本滿脹的身體漸漸空虛,她忍著那酥感,又借著這股力,慢慢的坐了下去。甬道再一次被撐開,讓他們逸出一聲歡愉的喟嘆。初初的幾次都是試探的,她輕輕的動,那粗碩就溫柔似水的在體內暢游。到了她完全適應以后,每一次的抽離和插入,這力道都開始加重,逐漸的,攻勢就愈發猛烈。黎莘被撞的搖搖晃晃,腦子里迷迷糊糊的,不明白自己明明保持著原先的力度,怎么,怎么一下比一下重了呢?“原是祁甄忍過了頭先的一陣,等她后面再動時,就覺著力度不夠,自己配合著她,朝上頂弄。玉柱硬挺,脹的如同燒紅的烙鐵,被瑩潤的蜜液涂抹了一層,亮晶晶的,很快又深深的埋入了她體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