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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走錯房間。而他又補充:“肆的房間在隔壁?!?/br>說完讓她突然間憶起,好像有這么一回事。這兩兄弟平時共用一間房,另一間一直關著的。她倒是給忘了。從床上爬起來,向他道歉,準備離開卻被他伸手壓回床上。彈簧床的彈力讓她倒向床上時彈了一下,與他壓下來的身子貼得如此密切。“藍決!”她瞪著他。他的黑眸冰冷而無情,大掌捏著她下顎,讓她感到疼痛。他的怒氣很明顯的充斥而出,他問她:“我以為你不會笑的?!?/br>“我的笑容是挑對象的!”“這個時候嘴硬你討不到好處的?!?/br>他說。她冷哼:“你想強來嗎?肆很快就會出現,讓他看到了,你還想和他再打一架嗎?或者嚴重點,讓他憎恨你?”沉默,他盯著她,她回以挑釁。他松手,她爬起,嘴角一絲嘲諷欲下床,身子被往后一扯,再度被拉回。男人濕熱的吻撲上來,她嗚嗚直叫,掙扎中被他深深按進棉被里,無法動彈。他泄恨似的咬痛她的舌頭,故意的甚至咬破。她因疼痛而瞪圓眼,知道他放開她。他的手掐在她脖子上,只留給她困難的呼吸空間。“你真以為用他就能壓上我了嗎?吳華,你想離間我們兄弟,也得看你有這個本事沒!”她黑瞳帶著憤恨,那是與他杠上的決心。他她嘴角流著血,他放開她,轉進浴室。她撐起身子,咬唇瞪著浴室。那該死的男人!“是你想看,我就讓你看!”什么狗屁兄弟情,她倒是要讓這個以為好哥哥角色出演的男人睜眼看看,看她是如何一步一步拆開這個和諧家庭的!***藍橋離氣嘟嘟的出來時,藍肆正好上樓。見著她一臉憤懣從藍決房間出來,立即關心的迎上來。“藍決對你做了什么?!”那態度讓藍橋離滿意,舌頭的痛仿佛消失了般。她撲進他懷里,圈上他腰,搖搖頭,“你現在的樣子,讓我相信你是重視我的了?!?/br>他聽了,黑眸一黯,沉默的任他抱著。半響后,他扯開她手,“走吧,你嘴角還有血呢?!?/br>經過藍決的房間,她敏銳的看到他黑瞳中劃過的憂傷。心頭一緊,垂下了頭。***這是兩兄弟,已經很久不曾如此心平氣和的當面談話了。吳華的到來讓他們之間深厚的親情變了質。勾心斗角也出現了。兩兄弟一人一張沙發,相望對視著。時鐘在寧靜的午夜里滴答滴答的轉動著。時針與分針分向指向四與一。四點剛過五分鐘。在這凌晨睡意正濃中,兩個男人各執一杯酒,只是微晃著而沒有灌入肚。各有心思的盯著手中酒杯。當分針指在五上面時,終于開口的是藍肆。“哥哥,我給你再找一個女人吧,小離兒的第二個替身?!?/br>話直白得讓對面的男人黑眸一瞇,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你認為我纏著她不放,是為了什么?”他優雅的交疊起雙腿,傾了身雙手叫握支著下顎。那黑眸,如豹般銳利的盯著胞弟。藍肆聳肩,一臉輕松的道:“我知道她模仿得非常像小離兒,我甚至有錯覺她就是小離兒。哥哥你也不會例外。我們兄弟倆,要的都是同一個……但是,既然她能成功,別的女人也不笨?!?/br>“所以你認為只要再找一個,我就能放過你的妻子嗎?”他不置可否。藍決嘴角一勾,掛上輕嘲:“肆,你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樣子嗎?為了一個假貨,推開最關心你的兄長與meimei,現在的你,很愚蠢!”“是,我只是做了早幾年前就該做的事!”“大哥,你別忘了,害死小離兒的是誰!你愛依芽,你包容她所作的一切,但是我不會再縱容!”145“你要與我們為敵?”“……對?!?/br>“那記住今天的話?!?/br>***她是壞蛋嗎?是,她是壞蛋。她破壞了一個和睦的家族,而接下來,她還會讓那些男人們嘗到,失去血親的沉痛代價。她不指望自己能全身而退,反正都死過一次了,生命不過眨眼之間。***依芽要回去了。藍橋離與雙胞胎還得過幾天,他們要從大哥手上拿下通行證,將這里的事辦好了才走。藍橋離坐在庭院里,天空很藍,因為昨夜里落了小雨,今早放晴了,那雨水的痕跡也消失無影,只留這晴空萬里證明。她手里拿著只雞腿,漫不經心的啃著。今早并沒有去主庭吃飯,跟藍竟吃了一餐已經讓人倒胃口了,她寧可就在這屋子里,想怎么吃也不會坐立難安。有人推開了大門,遠遠走來,一看是葉夢溪。見藍橋離悠閑的啃著雞腿,即便如此隨意那清秀的臉蛋還是冷得冰雕出來似的。腦中的念頭在一瞬間打了退堂鼓,直到藍橋離盯著她。一絲猶豫最后還是走了過來,站定在藍橋離面前,噙上淡雅的嫻靜笑容:“阿華,我聽說竟說你們要在這里呆好多天,怕你閑得慌,就想著帶你去北京逛逛,好嗎?”藍橋離定定的看著她,看得葉夢溪心頭生慌,她才擱下啃了一半的雞腿,淡淡的說了聲:“好啊?!?/br>葉夢溪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誰最狠?最狠毒不過女人。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計劃是勾引,雙兄弟反目成仇,就看藍決的心有多堅硬。***藍橋離喝醉了,她帶了葉夢溪去酒吧,喝得一蹋糊涂讓葉夢溪扶她回來。今晚大宅很安靜。藍家的人都還沒回來,葉夢溪讓傭人扶她回了“弄堂”,雙胞胎的主屋。忙前跟后的照顧著,直到大約九點,藍決先回來。葉夢溪第一個反應是問藍肆,藍決說他還在公司里,晚點會和大哥一起回來。他是先回來找幾年前留存的檔案,見葉夢溪臉上帶著疲憊便讓她先回屋休息,這里有他照顧著。葉夢溪看了醉醺醺癱在床上的藍橋離一眼,便點頭答應了。藍決遣走了傭人,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他走過去,見床柜上的熱水中是濕毛巾。擰了起來為她擦拭額上的汗珠。她喝得太多了,滿臉通紅,一直延伸到脖頸。本是毫無雜念,卻在恍惚之間,變了質的關懷。抽掉了毛巾,那結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