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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居然記得我的名字。“那個,太陽大,你要不要抹點防曬霜啊,別被曬黑了?!彼⌒囊硪淼爻疫f來防曬霜。“不用,我曬不黑?!蔽液芸旎亟^她了。“喂,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思思也是好意?!蹦瞧矫夹⊙坶L相一般的胖女生開始替朋友打抱不平了,一臉“拽什么拽,別不識好歹”的表情看著我。我瞅了她一眼,沒想跟她說話。“沒事,婷婷?!彼读艘幌峦榈男渥?,沖我莞爾一笑,“我叫秦思思?!?/br>我點點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見我回應后,她就拉著另外一個女生跑開了。我收回了目光,我知道她對我有意思,平心而論,她長得挺漂亮的,符合我以前想象中的女朋友形象,嬌小可愛,聽話懂事,跟我那個前女友有些像。但是沒辦法,自從我見識過季夏那個妖精后,這樣的女孩在我眼里寡淡得就像一杯白開水,而季夏,她就像那晚的冰雪碧,蓄著爆炸的能量,讓人過癮。我下一次見到季夏時,是在學校醫務室。我們班有幾個女生,因為中暑在學校醫務室里休息,雖然也不知道情況真假。教練讓我去醫務室看看她們,讓她們休息好后快點加入訓練。我進了醫務室,見她幾個女生不是在刷劇就是在聊天,哪有什么身體不適的樣子。“教練讓你們抓緊回去?!蔽覜_她們說完后就離開了,剛走沒幾步就看見季夏端著一杯水進了一個病房。我跟了過去,從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看過去。床上躺著一個右腿打著石膏的男生,那男生個子挺高,一頭棕栗色卷發,還帶個一個耳釘,長得還成,不是她的那個男朋友陳諾。季夏把水遞給他,那小子卻不喝,季夏只能坐在床邊扶起他的頭,想喂巨嬰一樣喂他。偏偏那個兔崽子還不領情,也不配合喝水。季夏喝了一口后,俯下身子給他渡水,那小子這才配合喝水,看得我想沖進去揍他。一口喝完,小逼崽子纏著季夏親嘴,季夏硬是推了好幾次才掙來,那小子還在哪里哎吆哎吆的瞎叫喚。我敲了敲房門。季夏開門時看見是我,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錯愕,壓著聲音問:“你來這做什么?”“他是誰?”我的聲音不小,能確保里面那人聽見。“不關你的事?!?/br>“喂,你還不回來?外面誰???你男朋友?”那小子也好奇我的身份。季夏轉身過去,答:“不是?!?/br>“咦,居然不是,要是的話我還能當你男朋友面玩你呢,你說刺不刺激?”那小子好想還有點失望。!“你他媽是誰?”我有點惱怒,語氣不善。“哎,你沖什么沖,懂不懂先來后到啊,老子先付的錢,你擱后面排隊去?!?/br>“你接的客?”我問季夏,用最譏諷的語氣。“說了不關你的事,你回去?!奔鞠恼Z氣很冷淡,她在趕我走,我極其不爽,想把床上這個斷腿的小子提起來揍一頓。“他出了多少錢,我給雙倍,你跟我走?!蔽以谛睦飿O其唾棄自己這個樣子。“我同意了嗎,你給多少都不行,老子不差那點錢?!蹦浅豇B囂張不已,對著季夏吩咐道:“過來幫我口,他要看就看吧?!?/br>“口你媽的逼?!蔽疑先ゾ褪且蝗?,雖然毆打病患有點上不了臺面。“我cao你媽?!彼脒^來還手,但是腿限制了他的活動。“別打?!奔鞠幕琶η皝砝?,那小子的拳頭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季夏的背上,季夏騰地悶哼一聲。“你有沒有事?”我焦急地問季夏。季夏疼得直抽氣,艱難地搖搖頭。“誰讓你擋的?”那小子火氣未消。季夏從包里翻出一沓錢塞給那人,轉身出了房間。我沖床上那狗東西比了一個中指,也離開了。那小子氣得把錢甩了一地。離開校醫院后,我追上季夏。“喂?!?/br>“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能不能別跟著我?”“你那晚可不是這樣的?!?/br>“那晚喝多了,就當便宜你了。以后別來找我,我們就當不認識行嗎?”“不行,我們是同學,怎么能不認識?!?/br>“那就別當我們是同學?!?/br>“那我們是什么?小姐和嫖客?”“呵,就算是小姐和嫖客那也是結完帳后兩清,沒有你這樣的嫖客?!?/br>“那是我只嫖過你?!?/br>“我不想和你多說?!?/br>“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有多缺錢,我給行不行?你能不能別接客?”“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嗎?逼良為娼,勸妓從良?”“我……我不想看你這樣,自甘下賤!”“嫌我賤能不能離我遠點?”又是不歡而散。我們似乎從來沒有好好聊過天。6<癡纏(秋田麥麥)6我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毛小子,用自己最笨拙惡毒的方式,表達著對季夏的關心和喜歡。這使我與她的關系變得越來越糟,我意識到,哪怕有一天季夏和她男朋友分手,也不可能投入我的懷抱,這讓我極其躁郁不安。我開始思索起來,女人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男人?里的王婆總結出來五個字:潘驢鄧小閑。潘安一樣的容貌,驢一樣的那物什,鄧通一樣的財富,還有綿里藏針會忍耐,以及有閑工夫。我自我審視了一番,覺得自己也能符合七七八八,唯獨在“小”字上需要下功夫。我暗暗發誓,如果下次再遇見她,一定不和她發生爭吵。很快,我發現我似乎還忽略了一樣東西,男人應該要主動。因為,我已經好久沒有再偶遇到季夏了。而相反,趙鵬宇居然采取了主動出擊的策略。他不知道從哪里搞到了季夏的電話,整天在宿舍里撥電話,被掛斷,然后接著撥,接著被掛斷。每次被掛斷后,還嬉皮賴臉地做出一臉幸福的表情,仿佛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有病?!蔽也淮蟛恍〉耐虏勐暠悔w鵬宇聽見后,他嗤之以鼻道:“等我追到她后,我一定請你吃飯啊,高中同學?”“你少做夢了?!?/br>“怎么,還不信?”她會是我的。我在心里堅定地再次陳述一遍我早就認定的事實,就像是多念幾遍的話,就能如我所愿了。趙鵬宇不再理我,又二皮臉地尋思著討女孩歡心的法子。我對著手機通訊錄里季夏的名字發呆,那是那天晚上為了開房而搞到的電話。我不知道該不該給她打電話,因為我害怕被掛斷,我完全沒有趙鵬宇那樣的樂天精神,如果我被季夏堂而皇之的拒絕,我決計會悲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