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一路春光無限好
三日后,午時。 在通往終南山的官道上,一輛車廂緊閉的舊馬車在緩緩前行著,年老的車夫斜靠在車駕上,雖被曬得嗓門直冒煙,但精神卻非常的好,不時地揮鞭吆喝著。 車廂內,一男一女兩名乘客半躺在柔軟的墊子上,正透過微開的側窗向外觀察著。 這兩名乘客,赫然正是張瑞母子兩人。 張瑞母子當時下山后,在一家農舍里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地留下銀子拿走了兩套衣服,然后潛回了華山附近,遠遠看著張家老宅,感傷不已,但是思慮一番后還是沒有敢回家去,怕埋伏有人。 而后,母子兩人趕了幾十里的路,去到了一個偏遠的小鎮,確認不會暴露身份后,花銀子重新購置了兩身衣服并住宿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花重金雇了鎮上唯一的一輛馬車,打算趕去終南山的書劍山莊查探情況和尋求幫助。 那書劍山莊正是許婉儀的娘家,她也是多年沒有回去了,張云天大壽之日,書劍山莊是派了許婉儀的大哥作為代表前來賀壽,事發時他有沒有也遇害了,仍是不得而知。 兩日來,母子兩人躲在馬車上,一路小心謹慎地戒備著,直到現在已經遠離了華山的地界,一路上也沒見有什幺異常,兩人才稍稍松了點心下來。 “娘,你說外公他們會不會也遭到了魔教襲擊?” 張瑞低聲地問道。 許婉儀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無奈地看了一眼張瑞,道:“瑞兒,你都不知道問我幾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這一路來,都不見一個江湖中人,而且也不好隨便找人問,只有到了前面的小鎮再看去探下消息了,我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br> 張瑞有點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娘,我只是太擔心了,如果連外公他們也遭了毒手,那我們接下來可真是孤立無援了?!?/br> 許婉儀嘆了一口氣,沒再說什幺,握住了張瑞的一只手,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憂慮和迷茫。 “公子、夫人,日頭勐烈,車內恐怕也很燥熱,要不要尋個陰涼點的地方稍做休息再繼續趕路?”,就在母子兩人沉默的時候,車外的車夫關心地詢問道。 車夫對這一對奇怪的夫妻也是心中頗有好奇,那公子英俊不凡,看是大家族里出來的,但似乎沒什幺閱歷,而那公子的夫人,整天蒙著塊面紗,舉止雖落落大方,但透著一股神秘。 不過,收了人家大筆的酬金,車夫也沒有打算過多窺探什幺隱秘,只是一路用心趕車,提供周到的服務。 車內,張瑞答應了一聲。 車夫就就近在大路邊找了一處有大樹遮擋的陰涼處把車停了下來。 車停好后,車夫就告了一聲急,然后自己跑到別處方便去了。 車夫離開后,車廂的簾子被半拉了起來,外面強烈的光線頓時把車廂內照亮完了。 許婉儀有點羞紅著臉,對張瑞嗔道:“都是你了,一開始的時候非跟人家說我們是夫妻,如果讓熟悉的人聽見了,還不笑話死了?!?/br> 張瑞看了一眼空曠的外面,轉手摟住了許婉儀的纖腰,得意地笑道:“娘,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說以后要做我的女人了嗎,那我們不就是夫妻嘍,有什幺不可以對外面的人說的?!?/br> 許婉儀聽他這幺一說,頓時有點氣惱了起來,“還貧嘴,萬一真的被別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人了?!?/br> 說完還用粉拳輕捶著張瑞的胸部。 張瑞見她惱了,才正色地道:“娘,其實我也是想過了,天樂教的人如果還沒有死心,還懷疑我們沒有死而追查我們的動向話,我們作為一對母子出現在江湖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們是夫妻關系,那幺就沒那幺顯眼了?!?/br> 許婉儀聽著張瑞的解釋,雖然覺得他說的很牽強,但是也沒有再惱他。 其實她也不是真怪張瑞對外說他們倆是夫妻這件事,而是怪張瑞沒有事先和她商量就對外亂說,怕有什幺疏漏被人察覺出來。 張瑞感覺懷抱中的嬌娘安靜了下來,他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了起來。 他的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許婉儀的裙底,隔著褻褲按在了她的下體私處上。 這幾天來,由于一直處緊張中,兩人都沒有怎幺親熱過,現在心情剛輕松了一點,張瑞畢竟是剛得嘗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點色急了。 張瑞是急昏了頭,但許婉儀可沒有,她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張瑞要對自己干什幺好事了。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特別是隨時都有人經過,那車夫也不知道什幺時候就回來了,她哪能不急。 她按住了張瑞那只作怪的手,羞惱地道:“瑞兒,現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br> 張瑞被她這幺一阻,腦子也清醒了些。 不過他也沒有抽出那只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把車廂的布簾給放了下來,而后就把頭埋入了她的雪頸親吻了起來,同時那已經探入裙底的手又作怪了起來。 許婉儀頓時被他弄得渾身無力,想推開他卻彷佛又提不起力氣。 她剛想出聲,就聽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馬車的聲音。 聽那熟悉的腳步聲,便知是那車夫回來了。 張瑞也聽到了動靜,這才有點不甘地停止了動作,不過也沒有放開她。 許婉儀無奈,只能就這樣讓他抱著了。 她定了一下神,才幽幽地在張瑞的耳邊輕聲道:“冤家,既然你這幺想要,那等到了鎮上我再好好給你好了?!?/br>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車夫的問訊聲:“公子、夫人,看日頭還很高,估計還要等好一會才好走,不知有沒有需要老漢效勞的地方?” 張瑞馬上開口回道:“老丈,如果你能支持得住的話,我們還是想馬上就走,盡早趕到前面的鎮子再休息好了?!?。 他此時覺得渾身都是燥熱,這樣呆著反而更難受,所以想催車夫快點走,好快點到了鎮上方便做某件事。 許婉儀哪里不明白他的意圖,頓時對他這猴急的樣子很無語,但也沒有出言反對,就靜靜地伏在他的懷中,按著的手也松開了。 那車夫聽到張瑞的要求,先是一愣,但隨后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不礙事” 后,就坐好回車頭那里,揮鞭趕動馬車繼續上路了。 馬車又在官道上馳行著,車廂內,張瑞老實不動了一會,就又有了動作。 “啊” 許婉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呼。 “夫人,出了什幺事?” 車夫聽到了她的呼聲,以為出了什幺事,忙問道。 “沒事,她不小心撞到了,你趕你的車好了?!?/br> 張瑞忙解釋道。 車夫當下也沒有多疑,就繼續專心趕車了。 車廂內,許婉儀已是一片羞紅緊張之色,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聲來。 原來,剛才張瑞趁她不備,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把她裙底的褻褲給拉了下來,她在緊張中才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出來。 就在這一問一答的功夫,張瑞已經把許婉儀的褻褲從她一雙嫩腿上給脫到了她的腳踝處。 許婉儀也不敢阻攔他,怕動作太大弄出了聲響出來,只得乖乖地順著他的動作稍稍抬腿配合著讓他順利地把褻褲脫掉了。 張瑞脫掉了許婉儀的褻褲后,拿著隨手就往旁邊一扔,碰巧的,正好扔在了車廂一側的窗戶上,那褻褲撞開了窗戶上虛掩的簾布,飛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褻褲飛出了窗外,許婉儀羞惱地輕捶了張瑞幾下,不過也無法可想了,畢竟車子還在行走著,難道還要車夫把車停下來自己再去把褻褲撿回來? 張瑞可不管那幺多,他有些激動地在許婉儀的耳邊細聲說道:“娘,我真的忍不住了,好想要你?!?/br> 說著,那探在裙中的手已經掌握住了她下體的一片嬌嫩。 許婉儀身體一陣輕顫,強忍著下體被侵襲的刺激。 “冤家,真是要命,偏偏在這里要?!?/br> 她心中無力地責怪道,但也不敢開口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她看到張瑞那色急難受到了極點的樣子,心中一軟,就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同時用眼色瞥了一眼車廂外,意思是讓張瑞注意動作,別弄出太大的動靜,畢竟車廂和車夫只隔著一層布簾,萬一車夫覺察到車廂里的動靜而挑開簾子朝里面查看的話,就什幺都露餡了。 張瑞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并用熱切的眼神看著許婉儀,看她怎幺配合自己。 許婉儀微瞪了張瑞一眼,然后就用手勢示意張瑞頭朝布簾平躺著,讓他用手壓住布簾的下擺,預防車夫突然掀開布簾。 等張瑞躺好后,許婉儀跪坐在旁邊,素手輕動,輕輕地解開了張瑞的褲子,把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那里。 看著張瑞下體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長陽具,許婉儀只覺得兩腿一陣發軟。 她此時的臉上已是羞紅到了極點,嬌艷欲滴。 在張瑞火熱的眼神注視下,許婉儀也不脫掉裙子,稍微半蹲起來把裙子提拉到腰部后,她就把腿跨過張瑞的下體,分站在張瑞下體兩側,然后兩條雪白的嫩腿就張開著向下蹲了下去。 張瑞平躺著,稍微抬起頭,正好可以看到許婉儀張開著白嫩的玉腿緩緩蹲向自己的陽具。 看著她那下體那黑白分明的嬌嫩私處在一點點地接近自己的guitou,他只覺得渾身的yuhuo都快要把自己給燒干了,好在他心頭還存著一點理智,否則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抱住她的美臀玉腿直搗她的玉門關了。 他死死地壓著布簾,呼吸已經粗重了起來,幸好馬車行走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所以還可以掩蓋得過去而沒有被外面的車夫聽到。 許婉儀伸出一只柔軟的玉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了下面的那根巨物,那入手的粗硬和燙熱感覺,讓她心頭一陣蕩漾,心跳驟急了起來。 許婉儀一邊用手扶住張瑞的陽具,一邊緊張地看向布簾那里,彷佛害怕下一刻那車夫會突然掀開布簾。 這樣緊張刺激的場景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興奮感覺,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私處那里似乎迅速流出了有一些液體。 在感覺到自己下體私處已經觸碰到了張瑞的陽具guitou的剎那,許婉儀覺得自己全身突然又是一陣發軟,她忙伸開兩只手分別牢牢抓住車廂的兩側,不讓自己軟倒下來。 就在這時,馬車似乎行駛到了一段有點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車廂一陣顛簸震動了起來。 在一次顛簸跳動中,許婉儀的下體被震得向下一沉,頓時間,那原本就已經頂在她私處入口那里的guitou就順勢頂插入了那窄小的私處xue口里面,直插入窄緊濕潤的私處花徑里。 這一下突然的襲擊讓許婉儀差點忍不住叫了起來,好在她死死地忍住了,不過忍得是那幺的辛苦。 她雙手死命地緊抓著兩側,頭向后仰著,面朝車頂無聲地張大著檀口,眉頭緊皺,那粉頸上,一片潮紅之色。 這還沒完,在緊跟著的又一次顛簸震動中,那已插入一半的粗硬陽具與她私處花徑的rou壁劇烈摩擦,一陣強烈的刺激之下,她的雙腿再也支持不住軟跪了下來,頓時,那已經進入一半的陽具便順勢整根完全插進入她的下體內,guitou直頂到了她的zigong頸外面。 許婉儀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那下體交合處的無限舒爽滋味沖刷著她的每一條神經,她的心底,已經是呻吟一片。 張瑞看著自己的陽具終于進入了嬌娘的體內,那緊縮濕暖的花徑嫩rou摩擦著陽具,再看嬌娘臉上那不堪蹂躪的神色,他只覺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要不是心頭還有點理智,他早就爽得大叫了起來。 不過饒是如此,他也徹底地放開了原本壓住布簾的手,伸到了許婉儀的大腿和臀下,輕托起她的下體,讓下體交媾處有足夠的空間活動,然后按著馬車顛簸震動的頻率挺動著下體,主動向她的下體花蕊發起次次勐攻。 好在車夫正專心地應付難走的路況,也無心回頭看,否則透過抖動間不時敞開一點的布簾,他肯定能一飽眼福。 許婉儀神志迷離間看到張瑞松開了壓住布簾的手,不時地可以從布簾的空隙看到外面的景色和車夫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心中頓時又急又緊張,但她根本無力勸阻,也不敢出聲,只能心底默默祈禱車夫別回頭了。 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她感覺下體交媾的快感彷佛被成倍地放大了,張瑞的一次次頂進,都讓她如癡如狂,欲仙欲死,下體花徑內的rou壁,更是陣陣收縮著。 她下體花徑內的蜜汁,順著張腿的陽具流到了張瑞的下體那里,很快就弄濕了一大片。 張瑞cao弄著身上的嬌娘,突然,他雙手一抬,抓向許婉儀的胸前衣領,用力向兩邊一扯。 頓時,許婉儀那包裹著抹胸、半隱半露的酥胸就露了出來。 張瑞再伸手抓住那抹胸向下一拉,沒有了抹胸的束縛,許婉儀那一雙豐挺飽滿的雪白玉乳便彈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上下跳動著。 張瑞雙手各抓住一只玉乳,把玩著,同時扭動下體,讓那整根沒在許婉儀體內的陽具在rouxue里面攪動著。 頓時間,許婉儀再也抓不住車廂的兩側,軟趴在了張瑞的身上,魂飛天外。 張瑞于是就干脆抱著她,吻著她,下體的抽插動作更是急了很多。 一時間,車內春光無限。 車夫在車頭前辛苦地控制著馬車,好一陣,才終于通過了這一段難走的道路,馬車重新行駛在了比較平坦的道路上。 車夫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喃喃地道:“看來這馬車真的是快報廢了,平時經過這段路的時候雖然也顛簸,但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顛簸震動得那幺大,越走震動得越大,再不走完這段路,恐怕馬車都要被震散架了,看來到了前面的鎮子得好好修理一下才行了,否則耽誤了人家的行程就不好了?!?/br> 而此時,車廂內的張瑞母子兩人已經云雨收歇了。 張瑞依舊輕喘著氣,伸直雙腿坐靠在車廂一側上,褲子已經穿好了回來,正閉著眼,腦子里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激情滋味。 而許婉儀曲著雙腿坐在張瑞的身邊,裙子蓋住了她下體的一片狼籍春光,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拉好,斜躺在張瑞的懷里,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眼睛微張著一絲,嬌墉無力地任由張瑞抱著。 兩人都沒有一點說話的欲望,彷佛精力都在剛才的激情交媾中耗盡了。 “公子、夫人,到了,請下車吧?!?/br> 又過了許久,外面傳來了車夫的聲音。 這時,張瑞母子兩人才稍微回過點神來,坐正了身體。 張瑞微微挑開一點布簾,看到此時馬車似乎是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后院中。 之前,張瑞已經跟車夫約好了,張瑞給車夫銀錢,如果到了客棧等休息處,一律由車夫出面安排開房等事宜,他倆就不出面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他是張瑞兩人的老仆好了。 車夫雖然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奇怪,但看在豐厚的賞錢的份上,也沒有拒絕這樣的安排,只是心里暗自覺得張瑞大概是要講究什幺派頭。 張瑞聽到車夫的話,再看馬車停放的地方,估計著車夫應該是把一切都辦理妥當了才來叫他倆下車的。 果然,那車夫話剛落音,就順便遞過了一個房間的牌號,是間上房。 張瑞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振作了精神,背好包袱后先一步下車來了。 此時他的下體褲子早就濕了一大片,好在有外袍遮擋住,所以倒也不影響行動。 張瑞下車后,許婉儀也跟著走到了車廂門口,但面含猶豫和羞色,遲遲不跨下車來。 張瑞一想,便明白了許婉儀為什幺有如此反應了。 許婉儀此時裙內根本就是全裸的,如果她跨步下車,那裙內兩條光著的玉腿就免不了露出春光了,所以她遲遲不敢舉步。 她求助地看向張瑞,張瑞會意地上前一把把她橫腰抱住,并注意盡量讓她的裙擺能完全蓋住她的腳。 而張瑞一抱住她的身子,就感覺得出她臀部位置的裙子都是全濕的,估計她下體內剛才流出了不少的jingye。 “我夫人方才在車上有點不舒服,現在無法自己走路,我就抱她先上去了,你也自己安頓好吧,房錢什幺的一概算我的?!?/br> 張瑞抱起許婉儀后,轉頭對車夫說道。 車夫聽后還以為是剛才馬車顛簸時給害的,心下甚是過意不去,當下應了一聲就自己忙去了。 這客棧名叫順風客棧,共分為前后兩進,前面是客人吃飯的地方,后面后院是兩層樓的客房,張瑞他們的房間就在二樓走廊盡頭靠近前廳的位置那里。 由于客房不是很多,所以張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房關好門后,張瑞放下了許婉儀。 許婉儀站好后,一路羞紅著臉無話的她頓時揮起粉拳輕捶了張瑞一通。 “都是你這個冤家給害的,差點就讓人家當眾出丑了?!?/br> 她一邊捶一邊羞惱地嗔怪道。 張瑞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摟入懷中,滿懷溫柔和歉意地道:“娘,是我太沖動了,讓你冒了那幺大的風險,而且也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對,以后我會克制住自己的,你能原諒我這一回嗎?”,說著,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許婉儀被他這幾句頓時說得什幺氣惱都消散了,安靜地趴在他的懷里,柔聲道:“冤家,能滿足你,我真的很開心,其實只要你想要,你想怎幺樣我都給你,我只是一時間還沒有習慣那樣子,以后如果你覺得那樣能讓你喜歡,我陪著你就是了,你也不用自責。不過以后真的要小心一點了,至少也要找輛封閉些的馬車才行?!?/br> 張瑞聽后,心頭大喜,忍不住又是對她一陣親吻,引得許婉儀嬌嗔連連。 之后,張瑞母子兩人把客棧老板娘叫了來,拿出銀子讓她幫去購置了幾套新衣服,并叫人送了一大桶熱水進房來。 洗澡的時候,自然是洗鴛鴦浴,又是免不了一番溫柔滋味,不過兩人也沒有再做那云雨之事,畢竟剛盡情了一番,而且又顛簸了半天多,身體也確實有點吃不消。 沐浴更衣后,母子兩人也不下樓去吃飯,就點了一桌酒菜讓小二送到了房里。 這主要是因為他們怕在樓下人多眼雜的地方會被人給認出來。 飯后,張瑞母子兩人各自調息修煉了兩個時辰,眼看著天色漸漸晚,也打算就此早做休息,但是無意中聽到的一番話讓他倆有了另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