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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良眉毛一豎,粗聲噶氣地喝道:“一群沒喝過墨水兒的大老粗,老子穿了新鞋也看不出來,笨蛋!”說完,便忿忿地踏階而去。莫名其妙被懟的胡將軍:(?○Д○)?幼稚!不成熟!關良穿了一雙新鞋而到處炫耀,因為大家get不到他的點,紛紛不明所以招致其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傳到朝中唯一的女將軍五姑耳朵里。五姑喜歡關良,心思活絡的她,一下便猜到這新鞋子恐怕別有寓意。與此同時,關良臥在床上,將自己裹成一只大蠶繭,只露出一張臉,亮晶晶地盯著臥星。臥星瞧見她替他新做的靴子,靴尖磨損厲害,峨眉輕撇:“奇怪,夫君,你的靴尖怎么……”關良心虛,連忙把頭鉆進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好困啊,好困啊……”臥星無奈,只好熄燈。“睡吧?!?/br>關良:“娘子,你做的鞋真好穿!”“如此便好?!?/br>關良:“娘子,我好難受?!?/br>“你你你……昨日我們不是才行過周公之禮……”“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來嘛,娘子?!?/br>“……”打臥星為關良做了那雙靴子之后,久旱無甘霖的莽漢便夜夜化身為狼,壓她做那檔子事情。細皮嫩rou的小婦人只能等將軍白天練兵去,才能小憩片刻,否則這小蠻腰非要被折斷不可。天近初秋,些許涼意。墊了狐貍皮的貴妃椅甚是柔軟,臥星陷進去,剛躺了會兒便忍不住如潮的睡意。彎彎睫毛輕顫,手里的羽扇滾落到地面上,露出大半個細白削直的肩膀。阿九捂嘴偷笑,向正在替夫人揉捏腰肢的阿七擠眉弄眼。阿七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細心為臥星提好薄被,攜著阿九的手一同走出門去。“阿七,你看見夫人身上那些......”剛走下石階,裝不住話的阿九便故意壓低了聲音,嘰嘰喳喳地和阿七說話。一向老成的阿七這時候也不禁顯出喜悅的表情,她想到什么,一邊紅了臉,一邊抬起手去點阿九的額頭:“你個丫頭片子,就懂這些羞死人的事兒?!?/br>“哎哎哎,別說,夫人被將軍折騰得那樣厲害,昨個晚上我守夜......”說到這里,她故意湊近阿七的耳朵,阿七附耳過來,聽見小妮子說道:“夫人嗓子都叫啞了,一直求饒,將軍也......”她早該知道,這黃毛丫頭是個葷素不忌的貨。聽她這樣一番話,真不知道以后哪家好郎君敢娶回家。眼看剛還聽的好好的人一陣風似的跑點,打小生活在民風彪悍的鄉下的阿九渾然不覺,甚至還小聲嘟囔:“沒準來年夏天我就能見到小少爺了?!?/br>自顧自說著話的阿九甫一抬頭,硬生生被走路不出聲的朱真嚇了一大跳:“嗬,朱總管!”朱真以前就是在關良手下做事的,習武之人耳力好,是以剛才小丫頭的一席話全被他聽在耳里。若不是身后跟著五姑,粗獷的大老爺們兒也不至于尷尬得紅了臉。他將手杵到嘴邊掩飾性的低咳一聲,正色道:“毛毛嚇嚇的像什么話!“以往朱總管從不會說這樣嚴厲的話,阿九心思一轉,水靈靈的大眼睛往他身后一望,豁然開朗:原來是有客人來訪,還是個俊俏的年青公子。”夫人可在?“朱真嚴厲地制止住阿九不禮貌的打量,開門見山。”夫人身子不適,方才睡著呢,這位公子?“將軍不在,有俊美郎君想見夫人,這朱總管非但不攔著,還將人往院子里領,打的是哪門心思。不是第一次被人當成郎君,五姑不似朱真的無言以對,她瀟灑一笑,打趣道:“莫非我在軍中呆的實在太久,竟到被人當作漢子的地步,哈哈哈?!?/br>這聲音雖然豪爽,但絕非男性特有的粗噶磁性,英氣十足,是個女子。阿九臊個臉紅,驚訝之余,慌忙道歉。好在五姑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只擺手嬉笑過后,特意幾道安慰阿九不必放在心上。“既然你家夫人不方便,那就下回罷?!?/br>說著,她就要轉身離去。這時,一道如黃鶯出谷的慵懶女聲傳來:“姑娘既然來了,便坐坐再走罷?!?/br>三人抬頭望去,門框邊依著的不正是阿九口中身子不爽利的夫人。烏發雪膚,姿容妍麗??v使五姑不拘小節多年,見過不少各色美人,也得承認這是位世間難得一見的佳人。......“夫人好茶藝?!?/br>五姑由衷贊道,聽聞關良的夫人是他從青樓贖回來的,沒想到一介風塵女子也會有這樣的風雅好手藝,確實出乎她的意料。此刻室內只有她二人,在青樓里帶過耳濡目染一些男女之事的臥星幾下便猜出女子絕不是單純會見的意圖。從她一進門,這位姑娘便貌似隨意地四處打量,眼神在窺見關良放在角落的青偃大刀唰地一下亮起來。“姑娘謬贊,不知姑娘此行有何貴干?”臥星坐下來,溫和地問道。五姑咋了一口茶,笑瞇瞇的說:“我乃關良的同僚,玉威將軍張伍,夫人叫我五姑便好?!?/br>隨后,從袖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盒子,她推到臥星面前:“身為同僚,未能及時奉上禮物恭賀已是不義之舉,此番前來,特意獻上這份禮物,希望夫人不要見怪才好?!?/br>原來是同僚,只不過這樣的事情,她一向不甚在意,而且,送禮哪天不行,非要等到關良不在家才送上門,擺明是有別的打算。“五姑有這份心便是極好的了,何曾奢求其他?!?/br>英氣的女子笑笑不說話,卻在偶然窺見臥星微敞的衣襟里,朵朵盛開的吻痕,忍不住變了臉色。“想來關將軍是極其喜愛夫人的?!眹K嘖嘖,好像有什么東西打翻了呢。臥星心底暗暗發笑,矜持地臉紅了:“夫君待我很好?!?/br>何止很好,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不得時時將她拴在褲腰帶上,他走到哪便將她帶到哪兒。幾十歲的大將軍,每日出門前都要摟著她撒好久的嬌才會戀戀不舍地離去。“傳言夫人曾是風月中人,想來定是有些特別的過人之處,才能得悶葫蘆一樣的關將軍視若珍寶?!蔽骞霉雌鹱旖?,看似純良無害的,卻說出這樣失禮的話。臥星的身子僵了一瞬,很快又重新接上話:“能與夫君共結連理是我的福氣,良所求甚少,我也只是平常女子,自當晨昏奉使,盡我一生,使夫君長樂無憂?!?/br>算是正面回答了她的問題,其中敏感之處,五姑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