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腦袋往前一望，正見地板上滿是水痕。

曹玉君徹底沒力氣了，她癱軟著坐下，將李生的rou棍整兒吞了進去，李生哎喲一聲，抱住她的奶子，滿頭大汗。

趙先生見自己將她插到失禁，越發勇猛的不可收拾，將手指撫上女子的yinhe大力的按揉。

曹玉君底下吞著一根roubang，那東西還在左右的摩擦轉圈圈，身前更是抽搐后死咬著趙老板的陽具，yinhe處的手重重的刺激著她，她叫得越來越大聲。

兩人在客廳肆意的做了一回，曹玉君僅著著失了形的肚兜給他們兩個端炒花生和白酒。

三人喝到興頭，趙先生將人一把抱到八仙桌上，撐開她的腿，吃著下面的花心。

李生嘿嘿發笑，走到桌邊，扯著女人的頭發，將自己的rou棍送到她的嘴里。

佳僖蹲守在院外，從門縫里往里看了個滿眼，她絞著雙腿，下面絲絲麻麻的流出了點東西。

李生插著美人兒的小嘴，還不忘指揮趙老板：“后面后面，用用后面，你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種味道！”

趙生道好，將roubang抽出來，曹玉君嗚嗚兩聲，被人弄到地上四腳朝地的跪著，頭上精細挽起的發髻早就凌亂一團。

李生在桌上躺下來，趙老板嘿嘿一笑，懂了他的意思，將曹玉君把尿似的抱起，黏糊糊的花xue對著李生的roubang往下一放，女人當即身子發軟，哦哦哦呻吟，腫脹的花xue再次吞下roubang。趙老板摸著她的肩頭和奶子，將人往下摁去，讓她趴在李生的懷里，兩瓣捏著發紅的臀rou高高的翹起來，他掰開她的臀縫，菊花小小的一圈，因為剛剛被cao過，暫時還合不攏，留著一小圈的洞，洞口不時收縮著，擠出里面的白精。

趙老板大力的抽著她的屁股：“我今天真是見識到了！女人還可以這樣玩兒！”

曹玉君扭著屁股，回頭淚眼朦朧的望：“別呀，趙老板，別欺負我……玉君皮薄……您多少愛我一點兒呀！”

“愛！怎么不愛！用老子的大roubang愛你死！”

說著他對準了拿出，將自己手腕粗的黑色roubang狠狠的往里一擠，菊洞登時撐開一圈，每一絲褶皺都捆開，無數的白精被擠出交界，曹玉君啊啊啊啊的大聲叫喚，道自己要死了。

李生暫時不動，鉗住女人的奶子，對著她的脖子大香一口：“可shuangsi你的吧，便宜你這個臭婊子！”

第5章

第二天一大清早，兩個客人起身離去，曹玉君得了一把筆賞錢，她將銀票鎖到匣子里，喚佳僖去弄點蝦仁粥來。

曹玉君這次弄得身子有些虧損，抬手打人是打不動了，專門撿了東西砸佳僖，整個屋子就她二人，她不打她難不成要跟她講話聊天？

待病一好，曹玉君重新接客，也琢磨著要去買幾個小丫頭，自己也做mama，少受點皮rou罪。

佳僖見她沉思，想了想問道：“娘，為什么我們不去開個鋪子，就像街口的糖鋪，或者是賣布料，我見他們生意都挺好，應該有的賺?！?/br>
曹玉君瞪著一雙鳳目，將茶杯重重嗑在桌面上：“你懂個屁！那能賺幾個錢，夠你吃飯嗎？！夠我買一件衣服嗎！滾，別這里丟人現眼?！?/br>
金樓的mama偶爾路過，悄悄的把佳僖喚出去：“你娘還打你嗎？”

佳僖搖頭，余mama可不信，撈起她的衣擺，青青紅紅的印子暴露出來。

“那死丫頭！怎么教都是那德興！不聽話的孩子打打是教育，聽話的孩子打來干什么，打來恨自個兒嗎？真是不懂事！”

又過了些時日，曹玉君買了兩個十五歲的少女，還有兩個八九歲的女娃，當著幾人的面一言不合就抽佳僖，殺雞儆猴般的使用。

余mama扒著門縫聽到里面的鬼哭狼嚎，氣的不得了，推開門就沖進去，把佳僖拉到背后：“漂亮的胚子都是值錢貨，你瞧瞧你們家佳僖，比這幾個小丫頭長得差嗎？再被你打下去就殘了！”

“這樣，要是你看不慣她，我買她走，去金樓學點手藝?！?/br>
“嘁，學手藝——還不是要拿去賣的?！辈苡窬龆D聲，想到自己的親娘就是把自己賣了，所以才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她忽然拍掌而笑：“你真要買？那我可說好了，她的價錢可不低?！?/br>
“多少錢你說吧！”

曹玉君比了個手勢，余mama怒罵她黑心，曹玉君反罵回來：“我贖身時，你收的可不是這個數啊?！?/br>
“那怎么能一樣，我當初買你，也沒花這么多錢?！?/br>
“不管，人在這里，你想買掏錢帶走，不想買，我也不送客！”

余mama還是把人帶了回去，一面牽著她的rou手，一面感嘆道：“壞筍出好竹，佳僖，你可要乖乖聽話，以后mama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懂了嗎？雖然大家都是為了賺錢，可是賺錢的法子也有不一樣的，有些路子能讓你越走越好，有些路子，只能人越到泥潭里……”

佳僖用力點頭，她回頭望了青色的屋檐下吊著的小蓮燈，心下沒有留念。

到了金樓，佳僖一面仍舊當跑腿的，一面有了空余就跟著外請的師傅學習。

然而幾年后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昆劇京劇等唱念做打每樣學下來，簡直顆粒無收。

余mama驚呆似的捏著佳僖的臉左看右看：“不對哇，明明是個聰明的美人胚子，腦子怎么會這么蠢？！”

佳僖嘟著嘴唇，極為委屈眨巴著長睫毛，兩手背后掰著自己的手指頭。

實際上，她不愿意學，特意的從左耳過，又從右耳出?？v使如此，也是知道些皮毛的。

“沒門手藝怎么成，佳僖，你跟mama老實講，你到底想學什么？”

佳僖原地一跳：“我想學算術！”

“學那干什么？”

“給mama管賬！”

余mama哎喲喲的發笑，雖然有些心疼前期的沉沒成本，但這孩子實在太會賣乖：“除了算賬還想干什么？”

“還想去學堂念書，聽說那里又外國人！”

余mama抄起雞毛撣子抽她的屁股：“心眼兒都飛天上了是吧？??？得寸進尺的玩意兒，今天就打死你！”

佳僖十四歲的時候，外面早已改朝換代，她自己呢長得水盈豐沛，真像是荷塘里最鮮嫩的花骨朵，縱使沒有全開，已經隱約可見未來的好姿色。

余mama該要收回成本了，定下日子，讓佳僖搬進富麗的香閨。

清倌是靠才情和姿色吸引客人，客人要是看重了，可以在金樓擺上席面請客吃飯，席面越多證明此女越受歡迎，金樓賺的也越多。至于外出參加飯局得來的費用，交予固定的抽成，其余的都算那人自己的小費。

佳僖才情全無，靠著一張飽滿白凈的小圓臉騙吃騙喝。

她也有自己的打算，一到十五歲便給自己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