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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而漲紅了臉、小手不斷垂打他,才讓他退了開來。兩人唇間牽引著一條銀絲,他舌尖劃掉那條曖昧絲線,隨即又啄吻了她一下,聲似呢喃。“味道真好,這才叫道謝?!?/br>喘息不已的扈娘,滿面通紅的瞪著他,一臉警戒,攥著毯子的手,更是抓的老緊。她這滿眼含春的嬌嫩模樣,看的本不想怎樣的都衛,還真想把她怎樣了。為免自己控制不住,只好拿起衣物穿戴,離開這滿是她身上馨香的車廂。不過出去前,他丟了句,“吃完早飯就上路,我得三日內到達銅城?!?/br>他一出車廂,扈娘便松了口氣,只是那微軟的身子卻是不斷提醒她,這人適才對她干了什么!她有些氣憤,可卻也不得不慶幸的想著,在這衣衫不整的當下,他能點到為止,實屬萬幸。而在這慶幸過后,唇瓣泛起的麻腫感卻又讓她想起那一吻,心底頓時又是一酥,讓她穿起衣裳時,手腳都不利索了。所謂的用早飯,不過就是啃塊干糧、喝個水潤潤罷了,還在病中的扈娘,沒什么胃口,將就的吃了幾口,便告之都衛可以出發了。隨著再度上路,越靠近銅城越不安全,讓扈娘不禁慶幸有都衛隨行,否則她的小命定是在這一路就沒了。只是安全是無虞了,但承租的馬車質量不好,都衛如此趕路,自然是一路顛簸不已,讓她吐了又吐,于晚上后,便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第二十章待你好的許是她這蒼白的模樣太可憐了,都衛去打了只野味時,順道給了她幾片葉子。“洗一洗泡水喝點,該能緩和一下?!?/br>扈娘疑惑的看著被塞在手中、發出特殊氣味的葉片。那味道并不難聞,反而還帶了絲沁涼感,讓已是很難受的她,沒多考慮的便照著使用。結果是喜人的,晚飯時刻,已好了些、較有精神的她不止多用了些,還在他遞來一只野雞的烤腿時,居然都吃完了。“謝謝你,都衛?!膘枘镎嫘牡牡乐x著。對于一個待自己真心好的人,扈娘從未吝嗇自己的笑容,卻不知周身洋溢柔和氣質的她,露出這般靦腆的微笑,有多勾人。都衛不禁多看了她兩眼,突地就問,“你的丈夫呢?”她一身婦人裝扮,模樣雖帶了點青澀的稚嫩,可那氣質怎么也不似那二八年華的少女,加上她身旁沒有男人,救她時,那唯一的男人還是個聘雇的車夫,所以這讓他很是好奇,她的丈夫去那了?當然這般問也是有其私心,就是想知她是不是沒了丈夫。都衛會這般想也是因為,如今世道混亂,與他國的戰爭進入白熱化,朝中一道昭書下來,只要能拿的起武器的都被強迫征召、上了前線,所以面對她這般孤身上路,便很自然的認為,她可能是寡婦。因為只有沒有孩子的寡婦才會離家,所以他想與她一塊、湊合著過活。雖然他從未嘗過情之味,卻也希望在他疲憊時、能有個暖著他心的女人。不可否認的是,這份心意多少因昨晚瞧了她身子緣故,只是若無動心,他絕不會這么做。或許是快了些,但對于時常上戰場,有今日、還不知是否有明日的他而言,既然喜歡、動了心,那么將人拐到手才是正事。這時的都衛完全沒有想過,如果她不是寡婦呢?所以面對這時他的詢問,扈娘很是躊躇。如果這話是一般人問及,她定是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因為這樣能避免很多麻煩,但是當這個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且還對她不錯時,說真的她并不想騙他。只是這般說了,都衛定會將她認為是隨便的女子。因為她從未跟表哥拜堂過,基本上不算夫妻,只是她失身于表哥,這多年來也只有他一個男人,因此也……唉!想來想去,就是不想騙都衛,可卻又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是那樣的女子。陷入兩難中的扈娘,一時間沒注意到為何自己要這般掙扎,也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才如此,而是到后來才知道,比起待其他人,她對他始終是不一樣的。最后,扈娘還是老實交代了自己的事。言語簡單、甚至沒有加油添醋,落在都衛耳里,就像在說他人的事般,若非見她目眶微紅,小巧的鼻頭也漾著一層粉色,定會覺得這不是她的故事、而是他人的。都衛很訝異她的遭遇,憐惜的同時,想也沒想就將人給摟在懷里。“既然你表哥不珍惜你、而你也離開他了,那考慮我吧,我會待你好的。"○●○●○●○●○●棠棠也會待妮們好的(* ̄3)(ε ̄*)不要大意的收了人家吧ヽ(*′`).第二十一章渴求疼愛(H)“你可以考慮我,扈娘?!?/br>都衛的話有些干巴巴的,甚至不懂得花言巧語,但聽在扈娘的耳里,卻是比任何情話還要動聽。只是這些,對于此時的扈娘而言卻不是必須的。這時的她才剛離開一個男人,正是向往自由的時候,又怎會再一次的栽進去?況且她與都衛不過是認識兩天的陌生人罷了,如此這般,倒是顯得他唐突了。“你……”然而看著他認真與期待的目光,本想拒絕的扈娘,到口的話莫名的就成了,“我考慮看看……”而這話落后,她有一瞬的愣住。為什么要考慮,她怎突然會這么回答?!扈娘真想一巴掌乎向自己,讓自己清醒點,可見都衛揚起唇角,道著,“嗯,我等你?!睍r,又覺得,幸好她說了這句話……好吧,就看看吧,反正她不排斥他。扈娘這般想著,然而到了睡覺時,見他跟著進車廂不說,還脫起了外衣,一副就想跟自己同睡的模樣,登時傻眼。“都衛你干啥?”“睡覺?!弊蛲碚疹櫫怂徽?、早上又趕路,而路上又不太平,體力再強悍的人也不禁這般勞累,所以回了她這句話后,便徑自躺著。不過見她傻愣愣的跪坐在那,吶悶道,“你不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