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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很正經,但手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大膽,推開臀,精油順股而流,他手指也從她臀縫慢慢滑下,游過大腿內側,有意無意觸碰菊心rou貝,每每一碰,她都臀rou收縮,成澤暉大掌摩擦火熱,指腹浸油滑潤,擦xue片而過,反復幾次,又偏偏不點那一心,她便松了肌rou,竟有意微微迎合。成澤暉眼看那底下rou孔溢出清液,菊花也開,粉嫩薄嫩的陰部逐漸濡濕、晶亮,他才用指腹揉按上去。這一下,她重重一呼——嗯!成澤暉目光沉定,將手指撫進溝渠,撫摸起她的前蒂后xue,油水混合,極滑極易走偏,一不小心,他手指指尖插進rou孔,水似涌泉般汩汩冒出。"啊……"她輕呼。成澤暉收回手,輕聲說:"請您翻過身來。"女人頓了頓,輕呼一口,緩緩翻身。首先映入眼的是臉,不知是趴時間長了還是怎么,她的臉紅艷動人,眼睛也水汪汪的,只是表情克制,瞇起眼睛注視成澤暉。成澤暉并沒看她,目光移到她的胸前,別看她人瘦,胸倒是有型有rou,玉乳紅蒂,盈盈誘人。他的手揉捏有度,順時針一圈再逆時針一圈,輕推開副乳結節,壓按有力,拇指停在rutou,來回揉,真是疼一陣麻一陣,脹一陣又癢一陣。女人忍不住呻吟幾聲,抬起眼睛看男人,他長得不錯——也許干這一行都不能差,高鼻梁濃眉毛,在黑壓壓的眼睛里,是見多不怪的神色,沉穩得很。但她知道他興奮,也許是很少見她這般年輕的顧客,也許是她的聲音喚起他的注意......她總想給自己加一點瑪麗蘇的戲,正胡思亂想,瞥見他寬松的褲子,里頭有物勃勃膨脹,他手指忽地用力,像是懲罰她不夠專心!順勢推油,他手心捂在她腹上,順時針推幾遍,再往下,刻意跳過陰角區,直按壓大腿內側,她輕輕張開雙腿,往上迎臀。成澤暉迅速看女人一眼,視線交接一瞬,他迅速回目,手指從上往下緩緩揉摸進去——她的rou口毛稀油濕,手指點壓暗珠,指節慢慢浸入,手指濕熱,她不由地發出一聲吟哦。音樂停歇的片刻里,成澤暉的呼吸加重了,手指在彎曲,揉到凸起部分,愛液成河迸發,她也抬起身子,伸手抓住他腕子輕哼:"啊……舒服,好舒服……"成澤暉手指加力,繼續刮磨膣腔,彈搓擊中凸點,汩汩蜜流而下,女人懸弓腰身,緊抓毛巾,腳趾都繃直,成澤暉只覺xue內一陣急縮,手指夾頓,女人開始顫抖,整個人都在半空中抖,嬌媚的聲音在一室曖昧里拉長了尾音,她高潮了。成澤暉抽出手,擦了擦,又用毛巾裹住她,從上到下擦掉精油,微微鞠了一躬:"您可以休息一會兒了。"女人回過神來,喘息,迷亂,神魂蕩漾地去看他,成澤暉一怔,他不是沒見過女人高潮,可卻是頭一回見到女人這樣看他,好像他不是工具,而是一個人。"你等下……"她伸手勾他胳膊,艱難抬起身子,仰頭看他,另一只手撫他兩腿之間的硬物:"這就完了?"成澤暉不動聲色:"這就完了。"背景音樂卻還在唱——Quieroteemuycerca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覺你mirarmeentusojos我想面對著你看著你vertejuntoami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女人說:"我叫林音悅。"成澤暉挑挑眉毛,半天說:"我是服務您的小成,成澤暉。"林音悅點頭:"我改天還來找你。"成澤暉一愣,立刻禮貌笑應:"那我先提前謝謝您厚愛了。"林音悅松開手,成澤暉這才轉身走了。余下幾天,林音悅都在加班,財年底,各項預算都要做出來,壓力不小,每天看數據看到晚上,只有倒床睡前的片刻,她才有機會放安德烈·波切列【注】的,睡夢迷糊里,她就想起那家按摩院的那個男人。成澤暉。她念他的名字——一個做那樣差事的男人平均每天要讓多少女人高潮?老女人小女人,丑女人美女人,每日每夜,他摸到她們的yindao里,尋一點神秘xue位,令她們欲死欲仙,再收回手去,擦一擦,鞠一躬,神情冷淡客氣——謝謝光臨。不問前塵不問后路,沒有感情羈絆,不必訴盡衷腸。一切的一切,都在音樂里——Besame,BesameMuchoosifueraestanocheUltimavez財報最終出來,公司股票上漲百分之二,皆大歡喜,這二里的功勞也有林音悅一份,她得了一個大紅包。不過,苦日子也到了頭,她放假了。頭一件事,她去找成澤暉,和上次一樣,她在他手指揉捏下高潮了,他照例擦擦手要走,她跳下床,不顧全身赤裸去攔他:"你等下還有幾個客人?"成澤暉看她,漆黑眼睛發亮:"什么事?""我問你,你還有幾個客人要做?"成澤暉想了一下說:"大概還有三個。""取消掉,你就做我。"成澤暉看她,沒說話。林音悅說:"我給你加錢,三個人的錢我都出了,你只做我。"成澤暉啞然失笑:"林小姐這是要包我?"林音悅歪了下頭:"不行嗎?""如果你為難,就叫你老板來,我跟他談。"成澤暉聲音低下去:"林小姐還想讓我做什么?"林音悅伸手攬住他的腰,伏在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說:"我,要,嫖,你。"成澤暉低目看她,垂著兩臂,半晌說:"林小姐,我不做這個的……""你賣藝不賣身?。""……""我給你錢。"她就這么簡單的人,要什么,付出什么,她都可以直接地說出欲望和代價。音樂反反復復吟唱,是珍惜當下的勸慰——"吻我,深深地吻我吧,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成澤暉笑了:"我不是鴨子,真槍實彈的技術,我可能不行。""我沒說你是,也沒想你永垂不朽。"成澤暉被她逗笑了,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