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好多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干澀得進不去……”我輕挑唇角,抬起腳也去磨蹭他那東西,鼓鼓膨脹在褲內,是條要炸裂的硬綁rou條。我忽然就想起了我的兒子。虎毒不食子,為什么他要殺死自己的兒子呢?那夜,他帶我上后山去說有重要事情跟我說,我以為他跟老婆已經談好了離婚,結果沒想到,他要我去打掉孩子。“你太小了,你還要高考念大學,你不能生孩子!”“就因為你離不了婚對不對?”“一夏,你別逼我,你知道離婚成本有多大嗎?我們這么多年在一起,兩處房子都是她的名,還有孩子,雙方老人……很多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的!”我氣得渾身發抖,給了他一巴掌:”你混蛋!你人渣!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不管,我要去學校揭發你,我要到教委告你!讓全校都知道你是個衣冠禽獸的渣男!”他上來拽我,我奮力掙脫,他追上我,把我拽到他懷里。忽然腹部一陣抽痛,冰冷的鈍器撕開我皮rou,撲——撲——每一下,都那么用力決絕,我以為他會停下來,但是他沒有。我驚愕地瞪著他,聽見我孩子在腹中的尖叫!爸爸!mama!……我要殺了徐興生。我爬上他的床,輕輕在他耳邊說:“來呀來呀……老師,cao我啊快點cao我吧!”徐興生,我想要你死!他的rou柱頂在我的rou蕾上,遲遲不進,蹭壓挑撥,水很多,順著我的腿根兒往下淌,浸濕我的校服裙。他捏著我的臉說:“沒想到你這個小sao貨這么多年不見,還這么yin蕩!腿分開點,老師要干你?!?/br>rou莖入頭,凹壁收縮,狠吞一根,媚rou翻滾,我全身繃緊,被他壓在身下緊緊進出摩擦,rou身rouxue激起酥麻,我倆同時顫抖起來。“一夏,只有你的小逼是最軟滑的最多水的,這么多年,我最想的還是你……你干起來最舒服……”我迎他時輕時重的抽搗,看他被欲望填滿的臉,身體深處越麻爽,我卻越徒增恨意,夾緊雙腿,用力搖曳腰身,吸著他那東西向后仰去——他必須死。那時候,我失蹤了,學校報案,卻找不到我的下落,他有意暗示警方說我可能同男校學生私奔逃學了,后來他也動了點關系找了人,完美混過調查。畢竟,我無依無靠,父母離異,各自有家,誰都當我是個離經叛道的孩子,由著自生自滅,我的命可真是不值錢。但這么多年,天道輪回,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徐興生必須死。徐興生的臉忽然變了形,扭曲古怪,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而下身仍然不住抽搐,舌頭吐出來,再也發不出一個單詞,眼白血絲,口吐白沫,連我的名字都發不出——夏……夏……嚇,嚇!我跳起來,抓住他頭發,拎起他的腦袋,把他的脖子拉得老長:“我肚子痛啊,好痛??!”你為什么殺了你的兒子……嘻嘻嘻!他努力往頭頂看,正垂下來一個腦袋,是一雙大黑眼睛,孩子小胳膊小腿兒,掛在他脖子上叫:“爸爸,爸爸!”?。。。?!他死在了床上,額心發黑,七竅流血,身下遺精濡濕床單。我殺了徐興生,殺了一個被蠱之人!我不知道林安婧怎么想姬常夫,可能會狠狠唾棄他在巫術界的名聲,甚至會找他打官司,但我還是想再見林安婧一面,進到她的夢里,告訴她一切都會好。夜還未盡,我趁丑時末點回到林安婧的床上,她正睡得安好,我也摟著她一起睡——好像多年前,我和我的閨蜜擠在宿舍的床上,我跟她講一個秘密。……林安婧笑著在被窩里撓我的癢,摸我的胸:“怪不得,他會喜歡你,你胸大的?!?/br>“哪有,他也喜歡過你嘛!”“他和我只是性…”“他和你……怎么上的床?他會讓你舒服嗎?"“會……很舒服,就像這樣?!彼氖种该业呢恟ou,輕一下,重一下,指尖點點潤滑進去,攪起一xue春水,再忽然探進去,揉點抽拔。“安婧!”我抱著她的脖子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感——陰蒂上的快美震動在我顱內,我忽然覺得,這也許就夠了,一人一鬼,永相伴。忽然,腦門砰地一下,有個什么東西打在我額前——我渾身刺痛,跌坐回床上,我和林安婧對視,她手里正拿著一根貼了符的竹簽,接著她再刺我眉心。我無力招架,身體就像散沙一樣,嘩啦啦開始消失!我什么也看不見了,手無度地向外摸著,那種奇異的無力感鈍重地把我肢解。隱隱約約,我聽見林安婧的聲音:“你這厲鬼,害死了我媽,對,就是林夢萱……你還不知道吧?我是她的私生女??!她唯一的女兒……我從來不去她那里,所以你也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就在她死之前的幾天,她才跟我說了她養鬼反噬的事,說她被鬼纏身快死了……我那時候還沒當回事,以為她嚇唬我,要我去看她……可是沒想到這都是真的!所以我要親手弄死你!我把她的錢都給了姬常夫,他料定你那晚會回來,讓我裝作雇主的樣子來找你……其實,你被他算計了,但是姬常夫還是讓你在死之前殺了你此生最恨的人……你的仇報完了,我的仇也報完了,卜一夏,咱倆兩清了?!?/br>我沒有力氣再回應,她是怎么殺死了我,我已經不關心了,我只知道我將在破曉的日頭光影里慢慢成土成塵……冷不防,一聲尖銳刺耳的童音劃破混沌:“mama!”阿姨,我的仇還沒報,嘻嘻嘻。Day25耽尾國傳奇耽尾國的新帝登基不久,宮里頭就傳出一個謠言:堂堂一國之君竟有“性冷”之疾!據敬事房的主簿記錄,自皇上大婚以來,竟不曾有一夜與皇后同枕同宿,后宮佳麗三千,更是未沾半點皇恩雨露,哪怕太監宮女,臣子伶官,也都沒被臨幸過。年年春好年年病,妾自多愁水自流【注】。深宮高墻內,隱約聽見兩個小宮女不知深淺地小聲嘀咕:“今兒個什么日子?太醫院來了好幾個?““你可知前陣子后宮發難的事?皇后領著嬪妃們在壽康宮門外跪了三天三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