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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露出一只飽滿的奶子,顫顫白rou紅櫻一點,要怎么誘人就怎么誘人,他張嘴就咬,咬得祁杏貞又疼又癢,揮手打他:"要死,要死??!""死也死在你身上!"他發狠地說,咬完奶子,咬她臉和脖子,像條瘋狗。可不是瘋了嘛!這輩子就栽在這女人手里了,從她八歲進祁家那一刻,他就栽了。這東西越大越長成個狐媚子樣兒,雖然被爸爸管教得在人前跟個小淑女似的,背地里卻要多壞就有多懷——偏偏要摟著他睡,寫作業也守在旁邊,玩也跟著,撒丫子的野,同他拉扯滾纏,晚上偷偷鉆進他被窩撒嬌哼唧,勾得他非壓在她身上不可。"哥哥干你??!""你不敢你不敢!""看我敢不敢!"他青春期,哪管那些,不顧她死活地往里頂,頂得她疼出眼淚來,愣是不叫一聲。他反而心疼了,小心翼翼在她體內蠕動,輕出輕進,但即使這樣,他還是受不了膣腔rou裹的緊致感和她壓抑的喘息,他很快就射了。但越大越有默契,越練越有感覺,二人到后來更是放開膽子,客廳、臥室、衛生間、走廊……前面后面側面,躺著站著坐著,哪哪兒都試過,哪哪兒都快美。可惜好景不長,爸爸有所察覺,便一氣之下把他送出國外,不得令不許回來。一熬就是五年,誰都熬老了呀!祁英瀚把人壓在底下,伸手去摸她裙內,一摸全是水,心里更來了氣:"又跟他玩了?他是不是又把你弄舒服了?""你別胡說!""我胡不胡說,你心里最清楚。"他掏出自己的rou物,在她xue心上下蹭著,熱水溶熱物,祁杏貞扭著腰只覺渾身酥麻難耐。"你別……"還沒說完整,他就入了半根。"唔!"他的東西長挺似船,前頭rou端上翹,又遇熱迅速脹開,牢牢在里頭勾住她的rou褶,他輕微挺動,就磨出上緣腔壁淋水猛澆,再狠狠一挺,直抵rou心深處,鉆得深,繞得妙,龜棱尖頭攪得祁杏貞勾著腿夾著臀,只能一下下本能相迎。rou口吸納無度,嫩滑熱緊,祁英瀚如箍如套,又在狹窄空間施展乏力,只一腳跪著,一腿撐在后座,把她托住來回抽添,情生意濃,拉她起身抱在腿上,吻她口唇,再去舔她奶心。"他這么弄過你嗎?嗯?比我弄得舒服嗎?"祁英瀚抱著她來回撞,撞得狠了,祁杏貞的腦袋都磕到車頂了,只能雙手撐在上面,歪著腦袋,迷亂回答:"沒……沒……你弄得最舒服!"祁英瀚陰邪一笑,把人又翻過去,他半弓身子,攏住她腰,從后頭入。入得爽了,捏過她的臉同她吻,舌卷著舌,口津相交:"我回來了,你可休想再和他有半點拉扯!""我還指著他給我賣命呢!""你缺人命?我的拿去!"祁英瀚雖然人在國外,可消息靈通著呢,信科哪里沒他的眼線,早知那死變態盧思爾的勾當,今見她偏偏打發他來,不由內中焦火,但如今聽她一言,便覺那人不過是個工具。這么一想,從頭爽到腳,幾番猛灌,射了,噴得后座全是白漿,又抽紙去擦,不忘吻她:"等會送你回家,公司的事我來搞,放心……沒人敢動你一下。""可是……!""怎么?你還不放心我?爸爸的遺囑你也不是沒看到,我的你的都很清楚,我只是覺得爸爸死得太早,什么也沒撈到,不能白白便宜祁中南他們。"祁杏貞邊扣扣子邊說:"大伯對我蠻好的呀,爸爸病倒的時候都是大伯照顧我們,還不顧全家反對把我扶上總經理的位置呢。"祁英瀚冷笑一聲,挑眉看她,眼神意味深長,祁杏貞立刻調回目光,緊張了:"好吧,我正好累了,電信項目的合同你盯著點。"祁英瀚心如明鏡,他一回來就馬上織好關系網,該聯合誰該扳倒誰早有算盤,他倒不在乎總經理這個名稱,他要實權實利,要從祁中南嘴里分得一勺羹。祁杏貞這邊回了家,同母親隨便聊了兩句就回房睡了,再一醒來,都到了傍晚,搓搓眼睛一翻身,驀然見床邊立著個人,定睛一看,竟是她大伯祁中南。"你醒了,今晚全家聚餐,你忘了?你mama先去了,讓我等你醒來一起走。"祁杏貞猛地起身,迅速穿衣服,也不背著那人,直接從底下脫了睡裙,套了件花色百褶裙和白v領衫:"走吧走吧,晚了可不好。""你緊張什么,我帶你去,晚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祁中南是上了點年紀,但一點也不顯老,腰板挺拔,兩條長腿也繃得筆直,這跟他早年當過兵有關,上了歲數也看不見贅rou,身體硬朗,見不到一點衰跡。兩個人匆匆下樓,祁杏貞看見司機就等在樓下,同他招呼:"劉伯伯你好。"二人進到車后座,祁中南似乎有些心事,坐穩半天才說:"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祁杏貞盯著他看,他則一臉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祁杏貞問:"好消息是什么?""電信的單子簽下來了。"祁杏貞大喜,差點蹦起來,也許換個人她就蹦了,但在大伯面前,她不敢,她怕他,從小就有點怕,也許他太嚴肅了。不過,她真高興啊,這單可大了,從國企那頭撈油水,怎么也是上億的利潤,談了兩年的單終于定了,這全是盧思爾的汗馬功勞,又幫她在總經理一位上牢固一步,她心里笑,嘴上也笑,忍不住就撒嬌:"大伯,真是太好了,這是咱家的喜事兒!""壞消息就是……"他瞟她一眼,繼續說:"你那個盧思爾涉嫌收回扣行賄受賄,我已經通知公安部對他進行調查,他目前必須停職。""什么?!"祁杏貞叫起來:"不可能!這是個誤會!如果真有什么,他一定是為了公司……"?。?!祁杏貞叫到半路,看祁中南一臉鎮定,便忽然想通了——全是他的棋子,全是他做的扣!可是怎么做的,從什么時候,從什么地方,她一點頭緒都沒有。"老劉,你下去。"車子在夜幕里已經泊在一處無人的山坡上,劉秘書下車鎖門。車子里點著盞暗黃的光,外面看不見,只有里面的人在光影斑駁里對視,祁中南緩緩嘆氣:"你爸爸是個病癆,公司家里出不上力,你從小到大,想要什么,做什么,都是我來幫你實現,你知道我多寵你……你知道的。"他扭過她的臉,湊近嗅著,伸出舌頭舔她的眼淚:"你想當總經理,我就讓你去玩玩,反正盧思爾會幫你,但是玩具終究是玩具,他近幾年太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該換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