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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我說了算,若是你,一時一刻都值得,你不信?”她略略點了點頭,無力說話,只張唇輕吻上了他的唇舌。溫熱濕滑的舌尖相互絞動,她被含弄得近乎窒息,手臂酥軟地輕推他胸口,“我……我喘不上氣……唔……”隋戩低啞地喘了一口,摟緊了腿上跨坐的人,放開她的嘴唇,下身重又緩緩抽動起來。方眠只覺自己像一條巨浪反復中的小船,坐也坐不穩,guntang的海浪一波波涌進下身,心跳也仿似浪潮一疊一疊,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頸,痙攣地弓著背承受火熱的貫穿,“慢點……我、我不行了……”內壁不斷吞咽吮吸,腿上的人不停地抽噎顫抖,不知是快感還是疼痛抑或兼而有之,將人絞弄得近乎發狂。隋戩吻去她眼中尚未落下的淚水,舔舐得睫毛濕漉漉黑沉沉,一手攬住她瘦伶伶的腰,另一手兩指捏住了rou唇中間的小核緩緩捏弄,悶聲道:“好了,不疼了……”熱燙陽液驟然射進里頭濕滑饑渴的甬道,她低低呻吟了一聲,在劇烈的快感和五內俱焚的痛感中顫得話不成聲,又難受得不住扭動,“嗯……好漲……”她已xiele許多次,兼之隋戩一直不曾拔出過,下頭的rouxue里早已盈滿,漲得小腹都有些微凸。兩人靠得極近,她的小腹被他塊壘分明的下腹按壓搓弄著,難耐的酸熱逼得她在迷蒙之中又紅了眼圈。隋戩越發將她拉近了,弄得她難受得扭動起來,不由啞聲笑道:“這么多年過來,怎還是cao不松,這點水都放不下?”方眠早已頭暈目眩,眼睛通紅地掉下淚,“那不是一點……我難受,你放了我……”隋戩捏了她的臀瓣,輕輕咬嚙著軟綿的臉龐,酒氣上涌,越發想狠狠欺負她,“要親也是你,喘不上氣也是你,要cao也是你,難受不肯又是你。你口是心非撒謊慣了,我如何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這話本是調笑,方眠卻并不再哭,只怔怔忘了他,許久,方才低聲道:“是啊,你恨我一輩子好了?!?/br>隋戩一怔,已知道說錯了話。方眠慌亂別過臉去,聲線真帶了哽咽,“天子自有凌云四海之志,開疆越國,連通衛國,之后便是大一統,我早知道你會如此……可我還是撒了謊。你該恨的,不必顧忌我……”隋戩聽她說得越發不詳,忙將人拉進懷里吻了發頂,下面小心地退出來。她下頭的rouxue尚未合攏,滴滴答答落下濁白清亮交纏的yin液來,黏濕地洇染在他腿上。方眠輕輕嚶嚀了一聲,似是忍不過那陣不適。隋戩忙替她揉了腰,被她哭得心里發慌,不自覺已將素來冷淡秉性拋到腦后,“好了,不欺侮你了,是我的不是。今日很好,你身上疼便說,今后心里難受也要說,我今后逗你玩也留個分寸……別哭了,我不會哄人……”他抱起她,她順從地任他擺弄。隋戩將人平放在榻上,自己也躺了下去,挑眉道:“還生氣?你這里可只有一只枕頭,你什么時候氣消了,就過去些?!?/br>方眠聞言,果然提起力氣,往后稍微一退,讓出一半軟枕來。隋戩也不客氣,極近地躺在她身邊,一手去扯被子,“睡吧。明日一早雨停了便下山回宮……”身側的方眠拉了拉他的手,他道:“如何?”方眠小聲說道:“你抱抱我?!?/br>“做什么?”她沉默了一會,“你身上暖和?!?/br>隋戩一摸她冰涼指尖,想起她素來有些壞毛病,常喜歡抱著被子睡,從前只道是孩子脾氣,如今方知原來是怕冷。隋戩禁不住她用這乖模樣撒嬌,于是將身側的人拉到自己身邊,輕拍了肩膀,“今后都抱著你……乖,睡吧?!?/br>酒熏纏亂布衣一諾方眠在他懷里輕應了一聲,聲調綿軟安平。隋戩大掌一下一下地輕拍在她背后,直到懷里的呼吸漸漸平緩,他方才放下心來,合上眼。無邊暗夜中驀地跳起一簇火苗,一叢細細的燭火,映著少女的面容,恍惚是她十四歲時的樣子,面頰上猶帶著一絲蒼白,被黑漆漆夜色擁得鮮明十分。他恍然想起,這似乎是那年她在凌霄殿養傷,知道了自己在陳宮,便格外沉默。他擔心出事,白天時常去看她,只是她常睡著。他雖覺冒犯,到底放心不下,夜里也去過一次,那陣子他在大營練兵,直忙了一日才回宮,雖是半夜,也急匆匆趕去看她,待到輕手輕腳走到榻前,霎時便是一驚——榻上無人。凌霄殿門有人把守,她自然不能出得去。他擯退左右,自己一間一間找過去,末了想起什么,折返去偏殿的小書房。那書房緊鄰方眠居所,是他幼時讀書之處,先帝逝后便常關著,掩著厚簾,因他把鑰匙藏在門外花盆下,灑掃的人都不曾安排,于是素來無人。果然他輕推開了門,仿佛看見微光一閃而滅,于是心下了然,喚了一聲:“你在這么?”無人應答,他摸火石點了燈燭。細細的火光亮起,照亮灰塵盈滿的室內。高高書梯上的小姑娘被驀然撞破,一時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進退兩難,提著裙角,抿了蒼白的唇,一言不發。她的眼睛亮得驚人,像個夜行的妖精,隋戩猜到緣故——她白日為了不見自己,于是常睡著,可身子日益復原,康健起來,夜里便不再睡得著。長夜無聊,四處閑逛,不知怎的就摸到了那把鑰匙。他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想起那梯子年久失修,見她站得高,無奈走過去,“把手給我?!币娝粍?,又在手上搭了塊手帕,“是這梯子斷過一次,不曾修好,容易摔跤。我不碰你?!?/br>方眠這才把小小涼涼的手遞到他手心。隋戩果然不碰她,只扶著她下來,又道:“罷了,我今后不來便是了?!?/br>方眠低頭不說話,耳朵微微泛紅。隋戩不知她是慚愧還是害羞,自己也有些尷尬,找話道:“找什么書?我拿給你?!?/br>方眠終于抬手指了指,多日不曾說話,開口竟有些笨拙,“我、我在……在家時,跟先生讀到駱臨海?!?/br>她垂著頭,碎發拂著白白的鎖骨。隋戩心里一軟,便取了駱臨海的集子下來,終究覺得她是個半大孩子,身上壞毛病成堆,似乎缺人規勸,“白日再看,夜里壞眼睛?!?/br>方眠接在手中,匆匆行了個禮,真正落荒而逃。隋戩其時還有些少年心性,竟十分想知道她看了些什么,等了幾日,終究忍不住去弄了那書來。然則駱臨海向來非他所好,翻開一看,也不過是嶄新的紙頁,并無太多痕跡,想來方眠也未必愛看,隨口一說罷了。風從窗外吹來,掀開紙頁,恍惚上頭只有一行淺淺的紅痕,是少女筆力不足卻棱角溫潤的字跡,透著淡香,似乎是胭脂涂的,大約喜歡字句,將那句詩謄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