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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xue被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深深淺淺地戳刺,大拇指不時按壓揉搓rou核,又將她送上高峰,yin液澆出來,淋得他一手都是濕滑,男人的聲音極克制,“可好些了?……不是你的錯,這樣子也很好……”她埋在他頸間不肯松,“不好,不要了……我要回去沐浴……你快些呀……”那聲音透著委屈難過,想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兒家被這毒折磨得不自覺淪如蕩婦,不論面上如何自持悅意,心里總是極難過的。隋戩嘆了口氣,露出早已紫漲虬結的性器,將她腿根并攏,就著滿手粘液潤滑,插進了腿縫,前后磨搓。陽具被她腿間的細嫩皮rou涌動得吐液,他一陣陣頭皮發緊,加緊了抽插,“不過就是七個月的功夫,忍耐著些……唔……三年都過來了,你性子堅韌……”方眠只覺腿根被粗大的性器外壁來回搓得發燙,可林中一陣陣青風微卷,這野地里的情事倒也顯得云淡風輕,她只咬著隋戩肩頭,默默發呆。最后的時刻,他猛地拔出,白濁的陽精盡數射在了她的小腹上,被他沾著欲望的手一片片涂開,注視著她的眼睛,“養好身子,吃不下也要吃。等生下這個孩子,名山大川任你走?!?/br>方眠被他裹在披風里,徑直下山,渾身都是粘膩膩的汗和體液,直到回到西廂,才得了熱水,舒舒服服泡了進去。天色已晚,外頭有人在壓低聲音說話,亂哄哄的。方眠倦乏得很,仍是動動手指,叩了一下木桶沿,自有仆婦進來聽傳。方眠眼也不睜,軟軟問道:“怎么,外頭出了什么事?”仆婦笑道:“娘娘關照。實則沒什么事,只是洛城來的人就要回去,勞動車馬,陛下索性趁便將些用不著的閑人打發出去了?!?/br>她思忖了一晌,便明白過來。明蓮幾次三番給皇后傳信,雖然也是被逼無奈之舉,但在隋戩看來這人已是不能再用了。她抬起濕淋淋的手,揉揉眼睛,注視著屋內某點,“叫她磕個頭得了,不必進來?!庇滞氏峦笊弦恢唤鸾z纏白玉的細鐲子,“她幫過我,當我的謝禮?!?/br>仆婦倒沒料到貴妃年紀輕輕,雖然驕縱,但竟一點就通,也不為難人,忙應了出去,合上門。外頭繼續亂了一陣,終于靜了下去。方眠疲累極了,也不擦干一身水珠,笨拙地下地披衣,徑直倒在榻上繼續睡了。貴妃有孕,消息傳到洛城宮中,激得一片沸騰喧囂。中宮殿里,皇后一臉淡然,拿點心喂了哈巴狗,搖搖頭道:“哥哥不必掛心。就算父親還未過世,如今的陛下也無一分掣肘,你我皆是仰人鼻息,何必爭這一口氣?”國舅滿臉怒色,出門上馬,狠狠揚鞭出宮而去。————當然是HE啦!夏日風金簪扎香xue夏日荷風吹得整片東江岸盡是清甜甘美氣,滾滾熱浪挾著水汽飛來,方眠在大榆樹蔭下站定,接過了仆婦遞過的帕子,稍微拭汗,眼睛卻稍微留神盯著前方門外。國舅從洛城奔來東江,隋戩明知他那怒氣是從何而來,倒不點破,只動動手指將人宣了進去。國舅素來是個沖動兇悍的世家將臣,一頭扎進隋戩房中,至今也有兩個時辰了。起初仆從在外頭還聽得見國舅的辯駁聲,眼下卻漸漸寂靜了下去。方眠畏寒又畏熱,在日頭下稍微走了半刻,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上已經被燙得隱約發出瑩潤的粉紅,越發顯得一張面孔明珠美玉般璀璨,獨獨一雙貓似的眼目如漆黑深潭,偏生看不出半分波瀾。仆婦怕她中暑,忙用團扇將日光一掩,卻聽前頭的房門驀地開了,外頭閑逛的侍衛猛地向房中走去,手都按在了佩劍上,卻隨即站住了——國舅從房中慢慢走了出來,在門檻外站了半晌,抬手搭涼棚看了看日頭,面色灰敗如土。這日發生于東江行轅的事后來載于史書,說的是皇后與國舅一族原本承襲開國老將爵位,滿門忠義烈血,征戰數十年,至此江山太平,未等飛鳥盡良弓藏,自削兵權,將馭兵虎符交與年輕有為的皇帝,自此隱身于朝堂,換得芳名千秋。熾烈的日光打在胸口,方眠隱約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覺胸腑中的血液一瞬間轟然流動起來,有什么東西叫囂著奔突嘯叫起來,guntang地沖上太陽xue。國舅未站一會功夫,已有一隊侍衛來送,他漫不經心去了,方眠這才提步向房中走去。室內并未熏香,繞過琉璃屏風,方可看見隨意擺著一只佛手柑,擱在墨硯邊,細密溫綿的香氣絲絲縷縷投下去,浸得那只兩指寬長的黑鐵虎符幾乎要飄起來。隋戩靠在案前椅中,闔著狹長冷峻的雙目,一指抵著額角,正自閉目養神,唇角抿得極緊。方眠強行將目光從虎符上撕下來,輕輕繞到隋戩背后,想了想,只伸手在他肩上揉了揉,柔聲道:“我等陛下用午膳,無論如何都等不來。你不來找我,只好我來找你?!?/br>男人緊繃的身體在她指尖下一寸寸放松下去,連唇角都似向上一挑,“裝蒜成精。你心里什么都清楚,朕知道你不是那些個哈巴狗,在朕面前用不著裝傻?!?/br>她輕輕一捶,嗔怪道:“欺負人?!?/br>隋戩還有旁的事務,信手在她柔若無骨的手腕上一捏,又睜開眼坐直了,攤開一冊書,順口道:“誰還敢欺負你。這爛攤子大得很,總要個十天半月才得清凈,我們也不必回宮了,北寧行宮還是東江行轅,你自參略,晚間說與朕聽,再做定奪。眼下日頭正熱,回去歇著?!?/br>方眠極順從,“嗯”了一聲,便提裙向外。隋戩看著她淡綠的裙角掠過屏風,向門外走去,便不再在意,翻過書頁,卻只聽近處有人輕咳一聲,似有些尷尬似的,不由抬起頭,見果然是方眠站在面前,原來方才她只是去關了門。不由問道:“怎么?”方眠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頭道:“陛下怪我?!?/br>“怪你什么?”她咬了咬淡紅的嘴唇,“陛下為我做了這么多,我心里全都明白,卻一句謝都不曾有。陛下怪我吝嗇?!?/br>這倒新鮮。隋戩將筆一扔,靠了回去,“那又如何?說來聽聽?!?/br>她慢慢抬起頭。室內略微昏暗,日光透過窗欞一格格橫斜在肩頭脖頸乃至臉頰睫毛,細碎珠玉般的粼粼光色灑在發膚顫動處,盡是動人楚楚。唇角一彎,又帶出了二三分妖異魅惑,“我說話笨,可必須待我這般好,我總要投桃報李?!?/br>隋戩抬了抬眉梢,她已扶住他的膝蓋跪了下去,簪著粉晶翠玉的金步搖晃動著埋在他腿間,俯下身去,她竟用胸脯蹭了蹭他胯間藏得極深的粗壯性器,聲音壓低,沾了喑啞的情欲,“……我也不是沒心沒肺。陛下昨夜不曾盡興,我記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