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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guntang一陣緊似一陣,那物頂到最深處反復研磨,再抽回xue口,又狠狠沖入。這般cao弄委實激烈,她漸漸脫力,生怕他聽不到,生怕他不給,重復道:“射在我里面……”男人的話音咬著她的耳垂,“誰射在你里面?”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臟腑的劇痛同時襲來,她疼得摟緊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細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聲呻吟,“誰……玉山……是玉山?!?/br>隋戩一把將她推回桌面,終于狂暴地cao送起來,凌霄殿中便隱約傳遍了rou體拍打的yin靡水聲。方眠敏感得驚人,一晌之間又到了數次,連耳根都泛起粉紅的情暈,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聲。內壁一陣陣緊縮,頂開窄窄通道的人始終不肯繳械,她哭得眼睛都腫了,呼吸漸漸困難,窒息的痛覺潮涌般襲來,終于隋戩也似是著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纖薄,小腹下清晰可見挪送進出的陽具形狀,甚是駭人。方眠意識到了什么,急得慌忙搖頭,“不、不行!我怕的——”隋戩卻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聲,抬手掩住眼睛。隋戩掌根緩緩施力,就似在緊致之外再添一重壓迫,體內的酸癢痛楚瞬間成了兩倍。少女的甬道咬緊吞吐,絞緊不放,招魂奪魄,隋戩緊抿著唇,在痙攣濕暖的xue內繼續狠狠一記猛cao,將熱液盡數交待在宮口,突如其來的噴濺刺激燙得方眠渾身一僵,重又細細顫抖起來。伴隨著陽液涌入,五內之間纏綿尖銳的痛苦忽地遠去。方眠目光渙散,手腳癱軟,等待斬朱砂發作的癥狀消散,好似死過了一次。隋戩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涼了的茶碗,抿了幾口,低頭看方眠。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紅痕已退了,只剩兩腿根處還余留兩朵血紅的朱砂梅印。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紅腫干涸的唇上涂抹開,信手拂去那少女汗濕的碎發,“這次怎的這樣厲害?”方眠閉了閉眼,撐起身來,蹭下墨玉書桌,撿起衣裳來披上,沙啞道:“……隔得太久?!?/br>方眠一向每半月總要來一趟凌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宮皇后在,當時便也沒說什么,只回了太醫院。奈何太醫院規矩繁冗,醫女能出來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斬朱砂”還沒有隔過這樣久的時間,這次居然拖到發作,自然兇猛非常。隋戩收斂了神色,看著方眠垂首套上鞋襪,撿起流蘇系在腰間,似要出門,突然說道:“翻修了閣樓?!?/br>方眠一怔。隋戩卻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灘難堪的yin液,自己抽身向樓上走去,“收拾干凈,上閣樓來?!?/br>踏芳陌玉山敲蜜蕊1皇帝開口,方眠不敢不從,強撐著將桌案擦凈,便拾階而上。凌霄殿本有閣樓,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戩怎么想起來翻修,還當真用了起來。樓梯有些高,方眠氣力尚未恢復,雙腿之間的紅腫被反復摩擦,愈發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樓時,已又是一頭冷汗,一抬眼,卻是一驚。說是閣樓,其實十分高闊,隋戩將四壁紙窗都換做了琉璃,四處密密掩著重簾,只剩一扇窗通明地掩映著天色,從這里更看得見宮道上的殘雪和朱梅,當真是“琉璃世界,冰雪紅梅”。見她驚訝,隋戩照舊不以為然,信手拉過簾子,將那扇窗也遮了。四處黑漆漆,方眠脫口問道:“陛下是何意?”隋戩燃了香爐,在桌前坐下,打量火石點了盞燈,攤開書墨,將一冊白紙丟給她,“這屋子里要添置宮燈,朕記得你們越國的不錯,畫來看看?!?/br>越國人最擅冶煉,又曾是鐘鼎大國,儀禮都出色,宮燈自然講究。方眠知道隋戩是成心提醒她越國如今沒落為屬國的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面上也只好應了,接過紙筆來。隋戩見她還呆站著,半晌才說道:“沒旁的椅子,坐榻上畫?!?/br>方眠便在腳凳上坐了,紙筆放在榻沿,邊想邊畫。她自小教養得宜,畫工不錯,畫得出尖尖的鳥喙、圓圓的象鼻,眼前卻漸漸模糊。催人安眠的香漫了上來,她不知何時倚在了榻邊,又不知何時掙扎著想要醒來,但毒發消耗極大,周身沉重酸痛,終究沉入了夢鄉。她睡得不穩,夢里光怪陸離,一會是越國尸橫遍野,一會是自己后背中劍,又一會索性飛成了她沒見過的景象,恍惚間似乎是父王被隋戩用弓弦勒死,冕上的東珠一顆顆滾下越國王宮的玉階——她不在場。因為其時越國已經投降,她守城門一步不退,卻被那一劍砍下馬背,一路昏迷著被送進了戰俘營,自然不在場。夢中隋戩的眉目分明冷厲,而父王的臉早已模糊,驚恐卻毫不虛假。緊繃的弓弦纏進老人的脖子,隨即一勒——方眠在夢中也狠狠一抖,肩頭被一雙大手覆住,輕輕揉了揉,那人又掂住她的腰和腳腕,將她放上床榻。夢境忽地一沉,方眠口中“唔”了一聲,眼前突然變成十里春風,一身輕甲的小兒郎笑著跳下馬來,撲進她懷里,童音清脆,叫道:“皇姐!”這是誰?方眠恍惚地想,半晌才想起他的名字,那是三年不曾見面的方馭。她的胞弟、越國的太子、陳國的人質……是越國未來萬方來朝的君王。一定會是。方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閣樓內已然空了。樓下隱約傳來君臣議事的聲音,她皺了眉聽了一時,隋戩聲音低沉,卻是聽不清什么。她走到琉璃窗前,將窗簾撥開一條縫,果然見底下侍衛林立,其中一人正是方馭在學宮里的好友陳煜方,正十分猶豫地左右走來走去,愁眉緊鎖。遠遠行來車駕,昏黃夜燈下,一個穿寶藍金裙的端莊女子緩步走進凌霄殿,環佩玎珰,似乎是中宮皇后。果然片刻后樓下便響起諸臣的行禮聲,皇后抿了口茶,“呵”的一聲,“又是越國?!彼魂P心政事,不過走了過場,轉身便去了后頭的寢殿。方眠心下瞬間就有了計較,突然明白隋戩在樓下議事是為的什么。那事方眠也在來時的路上聽說過,是越國亡國之日逃出降軍軍營的五千死士如今重新糾結成軍,在陳越邊境上寸土不讓,要挾兩城百姓,要換陳國皇帝的一句“準許越國太子回國”,倘若太子回國,死士軍即刻解散,危機化解于無形。皇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