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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著粉舌的粗糲大舌退了出來,薄唇緩緩的吸抿著季婉兩片軟軟的唇瓣,似有甜蜜般讓他留戀。他發現,只要看見她,他就會莫名的亢奮,周身的血液都會沸騰,只想將她抱入懷中,溶入骨子里。這樣的可怕沖動,隨著和她接觸的時間越多,變的愈發清晰。季婉眼圈又紅了,濕濕的眼角泛著水光,糯糯怯怯的看著闞首歸,顯然是被他剛才的舉動嚇到了,那一瞬間她以為他想殺了自己。大殿里的人早已退盡,寬曠奢靡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你今天很美。"穿著曲裾廣袖的季婉說不出的姝麗婉約,比之奔放艷麗的高昌服飾,這樣的華裙似乎才更適合她,冰涼的修長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恍若灼灼桃華四月春的緋紅,讓闞首歸忍不住贊嘆。略帶微喘的季婉側目余光落在了長氈上,一端尖利的鳳頭琉璃簪就掉在了不遠處,她輕咬著發麻的唇不肯讓闞首歸的手指插進嘴里,一邊悄悄地伸手去勾簪子。終于指尖觸到了一點微涼,再抓了抓……她甚至沒有半點猶豫,握著琉璃簪便將尖利的一端朝闞首歸身上戳去。"啊!"他隨手便抓住了她的細腕,漫不經心的將陰沉的目光落在她緊繃的芊芊素指上,削若水蔥的指節瑩白纖細,唯獨握的那支透綠的琉璃簪礙眼極了,他妖異的薄唇微挑,掐著她的手腕狠狠一捏。季婉痛的瞬間落淚,眼睜睜看著簪子從手中驟然掉在了長氈上。"想殺我?"闞首歸含著一絲冷笑,抬手撿起了那支長長的簪子,深邃幽幽的眸光漠然的可怕,一手鉗制住季婉,一邊將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沉聲道:"可還記得我昨夜的話?"被他按在懷中的季婉已是毛骨悚然,連吐出的氣息都充滿了壓迫的害怕,她清楚記得他說過的每一個字,怎么可能忘記。"你,你想做什么!"眼看他捏著簪子越逼越近,打磨尖利的琉璃頭端隱約閃著寒光,堪堪貼在她微燙的粉頰上,嚇的季婉瑟縮著想躲。闞首歸饒有興致的用簪子游移在她的眉間,緩緩描摹著姣麗精致的輪廓,看著那蝶翼般的長長眼瞼顫抖巍巍,碧色的狼目間玩味更濃了。"現在知道怕了?方才想用這東西戳我哪里?"季婉臉色煞白,方才意識混亂又緊張,拿著簪子根本沒想過具體扎哪里,若是可以她真想插在他頸上,這樣死的比較快。"我……若不是你先那個我……我,我也不會……"面對闞首歸,季婉又懼又怕,被他拿簪子恐嚇著,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殺她?這點她從不懷疑,畢竟第一次見時,架在她脖子上的彎刀還在滴血,只要他一勾手,她可能早就沒命了。"怎么,害怕我殺了你?"他白皙俊美的臉上笑意深深,眷念的回味著口腔里那絲屬于她的香甜,簪子往下,輕貼在起伏的雪頸上,撥開云紋錦緞的衣襟,他昨日留在上面的痕跡依舊清晰。季婉緊閉著眼不看他,這種猶如被凌遲的滋味很不好受,在恐慌中驚懼的等待,還不如來個痛快。"你要想殺我就快點!與其被你折磨,還不如死了!"透著綠的琉璃輕滾在溫潤如雪玉的肌膚上,色彩分明的異常,闞首歸忽然扯開了她腰間的裙帶,束腰一散,斜對的衣襟便大開,輕紗軟緞松垮了一地。"你!你不會要先jian后殺吧!"季婉圓瞪著眼失聲大叫,手慌腳亂的去扯衣裙,纖腰依舊被他攬在懷中逃離不了分毫,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的話有點蠢,忙不迭的說:"你還是直接殺了我吧。""直接殺?那可不行,我覺得先jian后殺是個不錯的主意。"那男人揚唇一笑更顯妖冶懾人,難得發現一個這般合心意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殺了她呢,比起那些冷冰冰的刀劍,黏糊糊的鮮血,他更喜歡懷中的季婉了。作者菌ps: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昨天有些嚴重,今天去了醫院,斷更請諒解哈~琉璃簪入xueh(慎入)昨日才嘗過情欲的男人對那極樂的歡愉還念念不忘著,捉著嬌嬌軟軟的小美人當然得可著自己的心意繼續弄,面上一片冷峻不顯,闞首歸的內心卻早已躁動難耐,高鼻深目下陰翳一片。撈過地上遺落的金絲宮絳,將季婉的一雙手兒捆了好幾圈綁在了后頭的赤金十二尾雀屏架子上,堪堪閃過她踢向左肩的腳,一把擒住纖細的踝骨,將上面的足襪拽下,露出玉潤可愛的腳趾來。"我這傷一日不好,便多的是時間弄你,你確定要往這上面踹?"自昨日開始,季婉三番兩次朝他左臂的刀傷上攻擊,包扎好的傷口幾次崩裂,鮮血和疼痛不僅沒讓他停下,反而讓他發狂的cao干她。他的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季婉遲疑了一兩秒后,果斷變了攻擊方向,用另一只腳朝他胯下狠狠踹來,那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看來不用些手段,你這女人是不會聽話了。"再次躲過一劫的闞首歸拿過季婉腰下的丁香色軟紗披帛,在赤金架子上面的鏤空格中穿過,余下兩端一邊綁住一只腳踝拉高。這下,任由她再怎么掙扎,也是無濟于事了。"闞首歸!你要干什么!要殺就……唔唔!!""噓,你很聒噪。"那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將季婉懷中的手絹掏出裹成團塞在了她的檀口中,余下細細的嗚咽從里面狼狽逸出,莫名的有趣兒。季婉又氣又怕,桃腮漲的通紅,生怕這人想些什么變態的招弄她,圓睜的眸兒水霧透染,濕漉漉的光亮看的闞首歸愈發難以自持。撩起散亂的裙紗,透薄的褻褲遮蔽著她勻長的玉腿,被綁住拉往后方的腿兒一動,那絲滑的料子就在膝間落下幾分,大片的玉潤雪膚白的透明,輕撫而上,溫軟的rou兒讓闞首歸愛不釋手,抓住褻褲的一角,在季婉驚懼的目光下稍稍有力一撕。須臾,布料盡碎的聲音不絕于耳。"唔!"盈盈一握的如織纖腰下赤裸一片,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不安扭動,也絲毫不影響那大開的玉門無限旖旎風情,娟娟如雪的細嫩腿心還殘留著昨日被撞擊后的紅腫,而那被藥膏浸養一夜的桃唇花縫又恢復了最初的嬌澀絕美。張敞的腿兒根本就合不攏,季婉急的直哭,嗚嗚咽咽的狠狠瞪著身前的男人,他卻已經用手指去撥弄自己的私處了,嬌細的rou兒敏感,指腹磋磨在上,就是一股詭異的生澀酥麻,讓她不知覺的夾緊了玉股。淡粉嫣然的花唇微凸生嫩,緊閉的縫兒嫵媚,如何都想象不到,昨日那數倍之粗巨的rou柱是怎么進出其中的。異物插入的緩慢,讓xue壁的溫熱rou兒本能緊縮,季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