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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灰色褲子,身子高大挺拔,頭發還在滴水。陸胭拿著毛巾擦頭發,“你洗完了?”“嗯,來,坐下?!?/br>陸胭坐到竹席上,謝道年坐到她身邊,抬頭望著天空。天高云淡,郊外的天空特別清晰,星星也多,一閃一閃,點綴在天幕上,似乎搖晃一下就要掉下來,樹葉反著光芒,色調偏冷。偶爾飛過一只蝴蝶,撲閃著翅膀,往自由奔去。陸胭一件灰色睡裙,布料很薄,臉頰水潤,眼睛明亮,黑發濕濕的,謝道年還能聞到香味。“今晚帶你看星星?!?/br>“看星星?”“嗯?!?/br>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讓她仰起頭。他靠近她,“念首詩你聽?!?/br>陸胭笑了。他吻她臉頰一下,開始念起來,聲音回蕩在院子里,震散了夏夜的熱氣。我在這里愛著你,在黑暗的松林里,風解縛了自己。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發光。白日,日復一日,彼此追逐。陸胭被捂著眼睛,嘴上一直掛著笑,兩只手摸上臉頰,開始陶醉在他的聲音里。謝道年在她耳邊繼續念,聲音輕慢又溫柔:這是一個港口。我在這里愛著你,我在這里愛著你,而且地平線徒然的隱藏你。——你眼里閃爍的星星,是遠方燈塔的啟明,而我這艘船,在你身邊靠港。他吻她臉頰一下,將手放開,“好了,張開你的眼睛?!?/br>陸胭看著天空,那里有無數的星星,閃著純凈的,金黃色的光,潑墨的天空顯得更加高了。可陸胭覺得,自己好像伸手就能摘下來。謝道年指著一個方向,“那是北斗七星?!?/br>陸胭看向謝道年指的地方,順利看到那串閃亮的星星。“可為什么它身邊會那么亮?”“因為它有星云?!?/br>謝道年抱著她,和她說,“往斗口上移,是北極星,能看清嗎?”陸胭瞇著眼看他指的方向,笑了,“能?!?/br>“如果去一些更加高的地方,會看得更清,還有其他星座,你嘗試能不能把它們連成一個模樣?”陸胭拿著手指比劃,“真的可以耶?!?/br>他遙望星空,聲音慢慢,“再早一些時日,就能看見獵戶座和麒麟座?!?/br>陸胭抱住他脖子,“長庚,你是什么時候學會看星座的?”他看她,微微抬起下巴思索了會,“爺爺教的?!?/br>她抿唇,謝道年親她一下,“沒關系?!?/br>“長庚,這次假期我很開心?!?/br>即使沒有其他東西,和你燒火做飯,看日出日落也開心。今夜,你還帶我看星星。誰說他不懂浪漫?謝道年抱緊她,“開心就好?!?/br>晚風吹干她的頭發,殘留了花的香味,陸胭隔著指縫看這片天,身后是他強有力的臂彎,陸胭慢慢覺得,自己快和他融為一體,連呼吸都是一致的了。“長庚,再念那首詩給我聽好嗎?”“好!”月亮轉動他齒輪般的夢。最大的星星藉著你的雙眼凝視著我。當我愛你是,風中的松樹。要以他們絲絨般的葉子唱你的名字。······這晚,他們直接在外面的木床上睡著了,頭頂萬千星光,陸胭數了好多好多,數到睡著。謝道年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晚安,我的星光。·······前幾天還是晴天,今天就下起朦朧細雨來,空氣里飄著白霧,整片荷花場看起來像落入仙境。荷花場外大門緊閉,場內一棟灰色房子立在雨幕中,遺世獨立。后院鐵棚傳來雨滴的響動,一串串水珠落入溪邊,番石榴顯得更加剔透,陸胭伸手摘下一個,用自來水洗一洗,放嘴里一咬,紅心露出來,甜香滿嘴。她剛和陶樂通完電話,陶樂在電話里支支吾吾,說等她回來后告訴她一些事。謝道年在一邊講電話,陸胭聽到一些店鋪的事,最近謝云鵬對他好像松了些。而且,陸胭每次去找他,謝云鵬也沒那么繃著臉了。這是天大的好事。“要回去嗎?”“不用,明天吧?!?/br>小雨變大,陸胭往里站一站,避開水霧,她今天穿了白襯衫加牛仔短褲,一雙腿又白又嫩,拖鞋里的腳趾指甲泛著粉色,一動一動,好不可愛。謝道年上前攬住她,“我們出不去,打牌怎樣?”陸胭點頭,“好啊?!?/br>他拿出一副撲克,陸胭坐在席子上等他發牌。見他這么熟練的洗牌手法,陸胭嘀咕,“如果有麻將就好了,保證把你打得落花流水?!?/br>“在嘀咕什么?”陸胭縮一下腦袋,“沒什么?!?/br>他們是斗三張,三張牌加起來誰的點數多,誰就贏。謝道年看牌,笑了,“加個籌碼怎樣?”“好啊?!?/br>“誰輸了就脫掉身上的一件東西?!?/br>陸胭愣住,看他笑得不懷好意,瞪他一下,“誰怕誰啊,到時別光屁股?!?/br>謝道年點頭,“你說的?!?/br>他坐得漫不經心,靠在墻上,低垂著眼看牌,看完后將牌放在桌上,“你多少點,我6點?!?/br>相比他陸胭就謹慎多了,她小心翼翼捂著牌看起來,看完后捂住嘴笑了,“比你稍微大一點?!?/br>她仰著下巴,將牌攤在桌子上,241,剛好7點。是大一點點。見她這么幸災樂禍,謝道年將手上的運動手環解下來。他洗牌,“繼續吧?!?/br>第二把,陸胭8點,謝道年還是6點。他起身將短袖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陸胭笑得更燦爛了。謝道年洗牌,“繼續?!?/br>運氣這種東西,是風水輪流轉的,說不好就否極泰來。第三把,陸胭5點,謝道年8點。陸胭將項鏈解下來,挑挑眉,“繼續啊?!?/br>謝道年看她這么嘚瑟,笑著說,“小胭,我運氣是很好的?!?/br>“我運氣也很好?!?/br>“那看鹿死誰手了?!?/br>第四把,謝道年9點,陸胭7點。陸胭把頭上的橡皮筋解下來,叉起手,“繼續啊?!?/br>她還有耳釘沒摘呢,反正比他多東西。謝道年搖頭笑了笑,繼續發牌。在第七把時,陸胭還是輸了,她開始有些不鎮定了,背過身去把內衣解下來放到一邊。他看著那件文胸,給她發牌,“反正等一下還是要脫的?!?/br>“誰脫還不一定呢?!?/br>第八把,陸胭還是輸了,她咬牙,“下一把我洗牌?!?/br>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