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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實時關注他的最新消息,放現代就是瘋狂的腦殘粉一枚。“你可看清楚了!”“看得清清楚楚!季仲邇!”MyGod!她聽到了什么!難怪她們說起季公子的日常她會覺得熟悉,她還以為是她多想了,原來真的是二哥!19.妖孽二哥“小姐,這下你可以和夫人說了,等季公子中了狀元就可以娶你過門!”喂喂喂!你們不要自說自話好嗎?他做了什么孽,要娶你這瘋女人過門!自后她開始撒嬌賣萌,討好賣乖,真心悔悟痛改前非的態度取悅了大小姐,開始繼續供應她糧食。她吃飽喝足,鍛煉身體,時刻準備伺機逃跑。讓她猝不及防的是趙欣嵐不知從哪弄了個項圈,出了籠子就給她套上,盡管心里不愿,但能出去的機會多了,她忍。小五每次只能遠遠偷偷看她,親卿挺想他的,知他上次挨了打,不知道好點了沒。這小孩已經夠可憐了,從小受虐待,十一歲的孩子營養不良的看起來還是八九歲的樣子。據說侯府已經派人去找二哥議親了,趙欣嵐在家焦灼等待,脾氣越發陰晴不定,高興的時候便精心裝扮,打扮的花枝招展攬鏡自照,不高興的時候發脾氣砸東西,責罰下人,連親卿都不能幸免,被她抱在身上順毛都戰戰兢兢的,生怕她一個不高興把她掐死了。她現在很緊張,趙欣嵐也好不了多少,去議親的人回來了,她遣了丫鬟去問結果。丫鬟回來的時候不用開口,表情已經說明一切,她大概在進來的那一刻就覺得自己已經死了。趙欣嵐的手在用力,生疼,可親卿不能出聲。“媒人怎么說的?!?/br>她都能聽到她牙齒緊咬的聲音。“媒人……媒人說……季公子已有……婚約,殿試后……便要回鄉……成親……”親卿心道還好,不愧是二哥,全家的智商擔當名不虛傳,成功躲過一劫。“那種鄉野村婦怎么比得上本小姐,我親自去跟他說,憑本小姐的才貌不信他不心動!”“小姐……”丫鬟已經快哭出來了,“季公子說……他與未婚妻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他曾在他娘墳前立下重誓,此生只娶此女為妻,若有違背,則斷子絕孫,不得善終,而……讓他違背誓言的女人則……為奴……為娼……不得好死……”一陣劇痛襲來,親卿被盛怒的趙欣嵐狠狠摔下,“為奴為娼!他以為他是個什么東西!”她狠踹欲掙扎的白狐,“不聽話的畜生,就是該死!”這一腳飽含怒氣,直喘得白狐飛撞在墻上噴出一口鮮血。“不許告訴娘,我要出去一趟?!?/br>親卿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府外了。小五抱著他疾走,覺察到她動靜才停下。小心翼翼將她捧好,抽抽噎噎,“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不應該撿你回來的,我這就放你走,你再也不要回來了?!?/br>他親了親她,糊得她一臉眼淚鼻涕,“等我長大了,有自己的家了,你再來找我好不好?”明明剛剛還說不要回來了。他把她放進一個山洞里,給她留了一只雞和一些干糧,這些大概是他從廚房偷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弄出來的,但他知道,等他回去,等待他的一定不是會什么好結果。她被爹爹和哥哥們保護得太好,都快忘了這世間的丑惡,有些人是懷著怎樣的惡意揣度著世間。思念的情緒瘋長,她想他們想的都快絕望了。她的右腿好像斷了,被包扎過,還不能走路。已經入春,沒那么冷了,可夜晚的山林陰森的可怕,她哪也不敢去,靜靜地等傷養好,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她不想腿就這樣廢了。春風十里,馬蹄得意。京城主街鑼鼓喧天,人頭攢動,人們歡天喜爭相瞻仰新科狀元郎的非凡風采。這屆的三甲俱是年輕有為的青年舉子,尤其圣上欽點的新科狀元,不僅才學出眾,三元及第,更是容姿驚艷,風采出塵,據說想要上門結親的人都踏破門欄了,圣上還親賜了狀元府,真真是春風得意,前途無量。親卿在一處低矮的屋檐上,看著風采卓然的二哥,高頭大馬,一身大紅的蟒袍更襯得他面若冠玉,俊美如神祇。只是他臉上雖笑著,卻笑不達眼底,眉宇間隱含忍耐。不覺間,親卿熱淚滿腮,她終于見到家人了,走了太久,她已經筋疲力盡,遍體鱗傷,快走不動了。狀元府,原本的書童小喬,現在的小喬管家正在發愁,自家公子一回府便著他準備回家事宜,要知道,公子被分到翰林院,院士大人剛派人遞來帖子,邀公子過府一敘,公子竟斷然拒絕,一心只想回家。公子一向主意大,雖然知道無法改變他的決定,還是忍不住勸說:“老爺并無說家中有事,公子為何如此著急?!?/br>季仲邇不語,正是因為什么事都沒說,他才斷定一定有事。“明日一早,必須出發?!?/br>小喬管家任命地走了。季仲邇獨坐桌前,若有所思。家書中說,一切安好,這本身就有些刻意了。以前總是親卿絮絮叨叨說些家事,滿滿寫上好幾頁,這幾次篇幅明顯減少,字跡也不對,大哥說是親卿怕冷,讓他代勞,可對他來說,這滿滿的破綻,甚至有些拙劣,大家都慌了陣腳,定是出了大事,他們不想影響他考試,在極力隱瞞。能讓大家都亂了陣腳的只能是親卿了,一想到那個可能,他怎么還能坐得住。他在極力忍耐,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見任何人。“嗷……嗚……”一聲微弱的嗚咽打斷了他的思緒,低頭一看,一個臟兮兮的小東西在他褲腳邊磨蹭,小小的一團,臟的看不出原貌,只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飽含希冀地看著他。沉默。就在親卿以為潔癖二哥會把她踢開的時候,他叫了人拎她下去打理。昏昏沉沉醒來,身體是被掏空后的疲憊,讓她驚喜的是,她在二哥屋里。他長身立于案前,神情專注,筆走龍蛇,唇角微微翹起一絲不明顯的弧度,好久沒看到這樣的二哥了,以前他總是在她玩得正高興的時候叫她不動,給她畫像,從小到大的畫像攢了厚厚一摞,被爹爹和大哥精心保存著。季仲邇一手拎起在他腳邊磨蹭的小狐貍,小家伙不僅眼睛長得像親卿,這粘人的個性也像極了親卿。隨手把她放在案上,鳳眼微挑,“乖乖呆著,敢搗亂把你燉了?!?/br>果然還是這么變態,果斷不敢亂動了,安靜趴著看他作畫。季仲邇滿意了,繼續執筆勾勒,畫中少女身姿曼妙,嬌俏可人,雖未長成,卻隱約能窺見日后的絕世風華,明眸善睞,皓齒內鮮,隔著畫紙仿佛都能聽見她輕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