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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般的燦爛炫目,讓她絲毫感覺不到痛楚,仿佛陷入了一場最美麗的春夢。纏繞在夏荷身上的嬌媚女子看到那少年輕笑了一聲,咽下最后一口血,丟開了已經干癟的皮囊,搖身一變,化作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風情萬種地沖他一笑,說道:“我們的小安安還真是憐香惜玉啊,你若是不要她,倒不如給我吧!”小安臉上微微一紅,搖了搖頭,說道:“這女子對嬙jiejie還不錯,喜媚jiejie你就放過她好了,我們還是趕緊進去救人吧!”“知道了!”喜媚嬌笑道:“我們萬里迢迢地趕來,不就是為了找她嗎?放心好了,只要人在這里。不會有事的!”說罷,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向前一點。那房門就咔嚓一聲斷了門栓,無風自動地向兩邊打開。她微笑著一伸手,沖著小安說道:“走吧,去看看你的嬙jiejie怎樣了!”小安點點頭,跟她一起走了進去,轉過門口的屏風。便看到里面地臥房中,站著個錦袍男子,真彎著腰對床上的人不知在說些什么,他只覺得心頭一酸,不知怎么的就猛地沖上前去,一把將那人揪了起來,抓在手里才發現那人地表情僵硬,眼神驚惶,顯然是早就不能動了的。枉費他方才那么擔心。一回頭,便看見了喜媚捂著嘴在偷笑,小安這才知道她在進來之前就做了手腳。這才能如此輕松地進來,不禁又好笑又好氣。這個妖精啊。幾千歲地人了,還總是這么喜愛捉弄人來玩。床上的人看到了他們。又驚又喜地瞪大了眼睛,用盡全身力氣,才低低地喊道:“喜媚,小安!是你們!”小安定睛一看,這個面色慘白的女子,眼神黯淡無光,脖子上還裹著帶血的白布,看起來無比憔悴,卻掩不住的天生麗質,正是他們苦苦尋找地王嬙。他不由驚呼一聲,丟下手里那個被喜媚定住的家伙,撲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幾乎落下淚來,輕輕地說道:“嬙jiejie,是誰把你害成了這樣?你告訴我,我一定去給你報仇!”昭君感覺到他從手上輸送過來的真氣,迅速地讓她幾乎衰竭的體力恢復了一些,這才硬撐著身子說道:“你們不要問了,先帶我離開這里!喜媚,小安,我差點以為再也看不到你們了!”心之所感,頓時淚如雨落,這些日子來的孤寂和苦楚,在他們的面前,方能如此肆無忌憚地真情流露。喜媚也過來抱住她,心疼地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口,從懷里取出個小瓷瓶來,解開傷口上的白布,看到那個血洞都不由吸了口氣,倒出些白色地粉末在傷口上,看著那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合攏在一起,只一會的功夫,除了些殘留地血漬,根本看不出那里曾經受過傷了。見她傷口愈合了,人還是那副虛弱無力的樣子,喜媚又拿出幾顆藥丸給她服下,這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真不知你地腦子是用來干什么地?為什么要把自己所有的真氣都給了楚無塵,你這個笨女人!真是笨到家了!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樣子了,要不是我聰明,想著來陳少奇這里找找線索,只怕你到了陰曹地府,我們還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呢!”說話間,她手腳麻利地將她放在了小安地背上,撕爛床單綁好,如今她已是rou體凡胎,帶著她飛不了幾步,只能讓小安再背她一次了。昭君吃力地笑了笑,靠著小安的背上,嘆息著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那時腦子里亂糟糟的,只想著能救他就好,其他什么都沒想。其實,他對我做的一切,我就算是真的一命相報也不為過的!就是苦了你們,為我擔心了那么久,還千山萬水的來找我,喜媚,小安,謝謝了!”“還跟我客氣!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喜媚嗤笑一聲,踢了踢被丟在地上的淮陽王,沒好氣地說道:“這個廢物怎么處理,殺了還是丟這里?”昭君鄙夷地看了眼淮陽王那被嚇得發青的面龐,還有那眼神中的恐懼,淡淡地說道:“早晚會有人處置他的,就不要弄臟了你的手了!”喜媚一腳踩在淮陽王的大腿上,低下頭看著他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嬌笑著說道:“我倒是不在乎你干不干凈,不過jiejie既然說了放過你,我就饒郭妮這一次,不過----”她的腳尖一歪,尖尖的繡花鞋踩在了他的要害上,淮陽王終于能發出聲音來,凄厲地慘叫了一聲,頓時昏死了過去。昭君聞聲回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輕嘆道:“喜媚你還是下手這么狠啊,反正這惡人早晚有惡報的,你也不怕誤了你的修行!”喜媚輕笑一聲,說道:“我才不怕呢,反正我修的就是魔道,與其等著看他的報應,不如我自己就來做他的惡報,哼,我若是像jiejie你這么心軟,早不知死了幾百次了,走吧,我們還是快去白云觀,看看給陳少奇配的都準備好了沒有,說起來jiejie你還真是厲害,那么難找的千年朱果也能被你找到,真是不服都不行??!”昭君臉上一紅,想起那朱果的奇特作用,只得趴在小安的背上,裝作體力不支昏昏欲睡的樣子,不去搭理喜媚的好奇心了。網友上傳章節第五卷斗轉星移第九十九章雄鷹受困(上)8-76:04:362524陶莫高在得月樓足足等了大半個時辰,還沒有看到石顯的人影。他壓了壓寬大的斗笠帽檐,又灌下一壺酒去。他的身材相貌著實太過扎眼,離開了行館之后,雖然找地方換了身打扮,可那比一般漢人高出近一個頭的身形,還是讓他在酒樓里顯得格外引人矚目。不過此刻他一身黑衣勁裝,斗笠遮面,腰佩長劍,更像是個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所以也沒人敢來打攪他,任由他喝了一壺又一壺的酒,那一口一壺的氣勢,簡直就像是喝水一般的驚人。越喝他的心里越是窩火,想從前他笑傲大漠,是人人稱贊的草原雄鷹,可是到了中原之后,卻是處處受氣,還得忍氣吞聲,連那個喜歡的女子也只能偷偷埋在心底,從不敢對人提起。他想起在香溪初見昭君,后來在皇宮里的偶遇,那埋在心底的場景一幕幕地閃過,越發的清晰起來,像一把把鋒利的箭矢,穿過他的心頭。“這位先生可是在等人?”一個青衣小帽的少年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清秀俊美,聲音尖細,陶莫高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并不搭理他,又是一壺酒灌了下去,這才說道:“不等了,就算見了又如何,告訴你家主子,我沒興趣見這種言而無信的家伙?!?/br>那青衣少年并不著惱,只是淡淡地一笑,說道:“家主人忽然有要事纏身不能趕來,特命小人前來相邀,還請先生紆尊降貴,隨小人一去便知?!?/br>陶莫高冷笑一聲,說道:“你家主人有事便有事。我現在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