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1
?”兩名侍者心里實則也是十分驚惶,只是黎莘這會兒已開口問了,她們不得不按捺著情緒回道:“回姑娘,不曾?!?/br>這女子原是個商戶的女兒,因著貌美,被轉手送給了一小官,那官員為了討好禇清,將她送了過來。她雖容貌出挑,在這美人如云的后院里,也稱不上什么冒尖的。她只見過禇清一回,禇清為她畫了一幅美人圖,便再也沒召過她。說來也是她倒霉,尖酸話語讓前頭幾個說干凈了,她尋不著新的,就拿了黎莘的父母做筏子,哪知正好撞在了槍口上。“倒是個蠢笨的,”黎莘嗤笑道,“你們這一群群的,瞧著人模人樣,卻是滿嘴的臭味。若真有本事,從我手里搶了你們的公子去,自個兒沒用,倒嫌我厲害了?”她說著,命了兩個侍者將門打開。那女子是個瘦不伶仃的體型,站在長久鍛煉的黎莘面前,著實不夠看。要知道,就是在古代,她也沒放下原身的格斗術。那女子現在知道害怕了,和自己的侍者縮在一起,心虛的喊道:“你,你別胡來!你要是動了我,公子必定不會放過你!”她那樣子一瞧就是外強中干的,黎莘壓根沒放在眼里。她走近幾步,俯身靠近已經縮在了床榻邊的女子,伸手鉗住了她的下頜。劇烈的疼痛迫使她傾向黎莘的方向,只要黎莘稍稍用力,她的下巴就會脫臼。“不會放過我?”黎莘挑著眉笑,細長的雙眸愈發飛揚,她眸中的神色卻是陰冷的,宛若淬毒的蛇,正對著女子吐露蛇信。“你家公子最不肯放過我的地方,就是在床弟之間?!?/br>她笑得得意又譏諷,不僅讓面前的女子紅了眼,還成功挑起了外頭聽見這話的人的嫉恨。“可惜了,他對你們統統沒有興趣?!?/br>她蓄意揚聲,叫該聽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語落,黎莘逡巡了周圍一圈,手掌下滑,捏住了那女子細細的脖頸,輕而易舉的將她拖了起來。這力道控制的剛剛好,既讓她不得掙脫,又不會直接弄死了她。她便拖著她,將她一路拖到了外頭。這里的女人勾心斗角慣了,平素都是來陰的,使眼藥,哪見過這樣簡單粗暴的行事。只是她們瞧一眼那狼狽不堪的女人,再有心思,也忍不住噤了聲。黎莘將她扔在院子的中央,如同一個破碎的布袋,正當她大口喘息著,咳嗽不止的時候。她一腳踩上了她的胸口,眼睜睜看著她的面色從通紅到醬紫。“我本是來賞景的,你卻壞了我的興致?!?/br>她歪了頭,笑的燦若春華:“你說說,你想怎么死?”某亙:躲在暗處的公子:……媽蛋好單純不做作跟外面的妖艷賤貨一點都不一樣啊啊啊好想上好想上一千遍啊一千遍……瑪麗蘇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四十四】涼薄之人(第二更)<快穿之[玉體橫陳](簡體版)(青亙)|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瑪麗蘇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四十四】涼薄之人(第二更)女子這會兒哪還顧得上辱罵她,她再怎的說也是被嬌寵大的,就是被轉手送來這處,也沒吃過甚苦頭,至多就是寂寞難耐罷了。她怎能想到,不過是幾句酸話,面前這女人竟就要自己的命!她哭的不能自己,淚水合著脂粉混做了一團,紅紅白白的甚是惡心。黎莘嫌惡的瞥了她一眼,提著她的后領,將她拎了起來。殺人?她從沒在怕的好嗎?!只是真為了這事殺了她,多少也臟了自己的手,嚇唬一番,讓其余人收斂了才是她真正的目的。然而別人可不這么想。因她方才的表現,她們都覺那女人難逃一劫,若是聯合起來,黎莘也拿她們沒辦法。但最可怕的是,她們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她們該有的傲骨,早已腐朽成泥。那女人被黎莘拖著走,一路嚎哭的撕心裂肺,可惜不僅沒有人救她,就是與她為伴的侍者,也不敢出來多言一句。就在黎莘準備把她丟進繡樓,換自己一個耳根清凈的時候,丹青院的門忽而打開了。黎莘下意識的轉頭看去。門外站著十個青衣侍者,并成了兩列排開,恰好露出一條道來。禇清就在那之后,依舊是白衣墨紋,清俊秀逸。他嘴角掛著涼薄的笑容,目光卻炙熱無比。黎莘暗暗吐槽一句裝腔作勢。禇清輕緩的從門口走進來,徑直來到了黎莘的面前。“膽子愈發的大了,”他輕笑一聲,低頭去看那個滿面狼藉的女子,“已經開始教訓我的人了?”話雖如此,那語氣可聽不出有半點的怒意,也根本不像是興師問罪的意思。黎莘哼了一聲,將那女子一扔,兀自拍了拍手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不過是警告罷了,誰讓她平白無故來招惹我?!?/br>但凡是個明眼人,都瞧得出來禇清愉悅的緊,他舒展又異常溫柔的眉眼表明了一切。唯獨在下頭的女子,因為劫后余生的大起大落,叫她一時混沌了。她一把抱緊了禇清的腿,嘶聲哭喊道:“公子,公子為奴做主??!”看好戲的黎莘:“……”被真?抱大腿的禇清:“……”黎莘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禇清的笑意變得有些僵硬,他抽了抽腿,一時竟是抽不出來。他咳了一聲,身后的青衣侍者立時上前,將那女子拉到了一邊。“孰是孰非,我自有決斷?!?/br>禇清解脫出來,終于有了閑心對著那女子道。他見女子眼中泛出希冀之色,微微一笑,溫和道:“……只是,你弄臟了我的衣物?!?/br>那女子沒想到話題轉折的這樣快,一時愣住了。“帶下去罷?!?/br>禇清表情不變,就那么看著女子被青衣侍者拖了下去,至于下場,不必他多說,在場的人也清楚。黎莘在一旁暗暗咋舌。若是沒被禇清看見,那蠢貨說不定還能留下來。只她怕是錯估了這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