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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他的肩膀,略一用力:“從今往后,我希望你能稱呼她為‘黎醫生’?!?/br>隱含著壓力的動作和威脅的話語,將廖關的猜測轉化為現實。望著江予然蒼白的側臉,他心頭的怒火如有實質。果然,這個賤人!“你們這對狗男女!”廖關暴躁的開始掙扎起來,作為一個成年男子,他憤怒時的氣力自然頗為可觀。江予然的刀被他碰到了地上,甚至還在他指尖劃破了一條小小的傷痕。他無奈的嘆了一聲,將指尖含入口中輕吮。“你知道嗎,我本來很喜歡聽話的動物,”他拾起刀,背對著廖關走回了桌前:“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br>他沒有回頭,只是側身,揮了揮手。一群熟悉的壯漢出現在了廖關面前,他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們,那是屬于監控江予然的安保人員??墒谴丝?,他們卻是他的屬下。廖關終于明白,江予然下了多大的一盤棋。那些禁錮他的人,沾沾自喜,以為他成了籠中的雀鳥任人刀俎??尚Φ氖?,他一直都是那個坐在籠子外,看著他們如同小丑般的自得。那些壯漢將他按住,他只能粗喘著,用狂怒的目光削剜他的皮rou。然而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江予然優雅閑適的連發絲都不亂分毫,他卻狼狽的如同瘋子。“不過也好,我正覺得不過癮?!?/br>他交籠十指,微微一笑。————溫熱的水流浸入廖關的鼻腔,他被嗆的咳嗽出聲,可是還沒有三秒,就又被人按進了水中。江予然端著咖啡,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而廖關只覺得鼻腔酸的發疼,滿嘴都是嗆咳出的血腥味。如此循環了一個小時,他已經癱軟在地,面色青白,連半分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江予然已經喝完了咖啡,期間還有人端了果盤過來,恭敬的站在他身邊。而此時,他正捻了一枚葡萄含入口中:“繼續?!?/br>他咽下果rou,毫不在意道。于是廖關就被抬了起來,扒去了上衣,浸泡在浴缸里頭。他的左手被縛在了一邊的柱子上,右手則安放在身側,同樣浸潤在熱水里。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來到了他左手邊,竟是拿了血袋吊在那柱子邊,似乎在等待什么。廖關蠕了蠕唇,卻只是嗆了一口水出來。江予然拭了拭手,從托盤上拿過了手套佩戴。那把手術刀重回他的指間,極為靈活的在他手中轉動著。他俯下身,將他的右手抬了起來:“我記得,她這里有個傷口?!?/br>江予然輕聲道。黎莘在方才和廖關的糾纏中,受了不少的傷,而手腕處翻卷的皮rou,更是令人怵目。廖關無力的掀了掀眼皮,想要抽回手,身體卻越來越麻痹。“只是一點麻藥而已?!?/br>江予然似乎看出了他的疑問一般。某亙:動次打次嗨起來~女醫生x男病人(22)他的指尖滑過那青色脈絡,廖關清楚的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癲狂。隨著麻藥的效用,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予然的刀尖滑過了他的手腕,皮rou被割開,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感。溫熱的鮮血一涌而出,滴落在浴缸里,綻開一朵朵小小的血花。江予然將那淌著鮮血的手腕浸回了浴缸里,水源使得他的傷口很難凝結起來,他只能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鮮血染紅了浴水。廖關的喉嚨里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格格”聲,可是他嘶啞的說不了話,在旁人聽來,就是絕望的呻吟。江予然脫下手套,扔在了地上。自然有人送上干凈的手巾供他擦拭,他坐回了椅子,舉起一杯紅酒,對著廖關遙遙一敬。血液的流失使得他開始感到眩暈和寒冷,心臟的脈搏似乎在漸漸緩慢和凍結。他身前的所有人都那樣冷眼望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死亡。浴水變得漸漸深濃,血腥味開始彌漫在空間之中。江予然搖了搖酒杯,又瞥了廖關一眼:“包扎?!?/br>他對著那女人命令道。女人微一頜首,就從身邊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急救箱。此時的廖關已經開始呼吸急促,頭腦昏昏沉沉的,只有身體感知的流失格外清晰。麻藥漸漸的失去效用,他開始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由輕至重。女人將他的手腕撈出來,迅速的做好了包扎。之后,她就來到了他左手邊,開始為他輸血。“滋味如何?”江予然來到他身前,將紅酒緩緩倒在他面頰上。“不過這只是開始而已?!?/br>他輕描淡寫道。整整三天,廖關就像是在地獄走了一遭。他幾乎要忘記日光是什么模樣,他被關在黑暗中,每天放一次血,恰好讓他痛苦的程度,卻又不至于死亡。那個女人總會在適當的時候把他救回來,又會在江予然的命令下割開他剛剛結痂的傷痕。三天一過,他的屈服才算被批準。其實他早已求饒過好多次,可是江予然都視若無睹。被放出去的那一天,他已經消瘦的不成人形。凹陷的眼眶,面頰,青白的唇和烏黑的眼圈。他唇邊的胡渣密布,頭發一綹綹的粘粘在一起,誰還能認出,他曾經是那個文雅溫和的廖關。他身上還有許多細小的傷痕,幾乎是按照黎莘的復制下來的,不過疼了幾倍有余。江予然的話語還在耳邊徘徊,廖關被人送回家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下一次,你可能要少一些東西了?!?/br>江予然說這話時,仿佛是人間的惡魔。————黎莘咬著筷子,無意識的戳著手里的飯菜。那天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自家床上,身上的傷口都好好的醫治過了,只有一些殘余的疼痛。而江予然卻不見蹤影,哪怕是第二天她回到病房,里頭還是空無一人。相繼消失的就是廖關,平白無故的如同人間蒸發。黎莘敏感的察覺到這或許和江予然有些關系,不過在遭受了廖關的暴行后,她甚至覺得一想起他就直泛惡心。“去哪兒了?!?/br>她拿下筷子,撥弄著那一粒粒的米飯。某亙:好了,壓抑的看完了,繼續甜~女醫生x男病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