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軸,應該還是一個沒有和女人發生過關系的雛。只是黎莘清楚,他不做只是嫌臟,不屑罷了。這并不代表他不懂。幸虧他有潔癖,就算是這樣的隱私之處,也是干干凈凈的,甚至還有潔凈后極淡的香氣。監控室安靜的氛圍里,只有男人漸漸粗重的喘息,唇舌攪拌著液體,吮吸的嘖嘖聲。而那畫面上的廖關和宣薇,已經將辦公桌的物什都推到了地上,就那樣急不可耐的在桌上交媾起來。黎莘茫然的睜著雙眼,眼淚混著唾涎淌落至下頜。其實有九成,都是原身的遺留問題。如果換作她完全的自主意識,簡直是管那對狗男女去死。可是恰恰是這失魂般的神態,全然滿足了江予然的欲望。他微微挺起腰,在她口中抽插起來。雖然動作已經算得上輕,可依舊有幾回頂入了她的喉中,她有些痛苦的蹙了眉,直至他一個用力,盡數噴灑在了她的口中。黎莘這才被放開,身子側向一邊,止不住的咳嗽使得她面色潮紅。披散的發絲被粘在她的頰邊,鮮紅的唇邊那一抹白濁,顯得格外靡麗。江予然起身,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監控臺的邊緣,雙腳則踏在椅子的把手上。他撫上她纖白的雙腿,將那棉質的裙子緩緩的卷高,一直籠到腰際:“把腿分開?!?/br>他的指尖在她脖頸脆弱的動脈上徘徊,低低的呢喃攜著威脅的意味,不容置疑的傳遞至她的耳廓。她抿著唇,眉目一派沉靜,若不是那白濁還不曾被抹去,江予然幾乎要以為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而就是這樣的她,卻聽話的張開了雙腿,將那脆弱的,被薄薄布料掩蓋的嬌嫩之處,展現在他面前。布料的中央已經被水漬濡成了深色,他按了按那飽滿的豐丘,她大腿內側的肌rou就一陣輕顫。“恩……漂亮?!?/br>他滑了滑那水漬彌漫之處,啞然笑道。刀片貼在胯骨系帶的邊緣,稍一用力,就將之切斷。他把窄薄的布片撥到了一旁,粉色的嫩rou就赤裸裸的映入了眼簾。鼓脹的蚌rou之下,它們就像是蠕動著的第二張小嘴,粘稠而透明的蜜液正從縫隙里推擠出來。黎莘的雙手不由緊攥,江予然細細盯著自己的那處,而她則雙腿大開,像是恬不知恥的勾引他一般。他蹲下身子,撥開兩片薄薄的嫩rou。“恩?”他似乎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還是第一次?”江予然發現那片薄如蟬翼的rou膜,象征著處子的身份。黎莘瞥到了他手中的柱狀物,雖然不知是從哪里弄來的,不過顯然他和自己猜測的一樣,不用身體碰女人——除了剛才那樣的方式。“你如果想用這個,不如現在把我殺了?!?/br>她的視線落在那仿真的陽物上,冷笑道。再怎么聽話,也該有一點的底線。江予然瞇起了雙眸:“你以為我不敢?”某亙:想想第一次用那什么還是不合適,所以嘛~~還是“身體力行”比較好~女醫生x男病人(11)黎莘對上他的雙眼,不躲不避:“我知道你敢,就算你用了,我也不能反抗不是嗎?”她的眼白處不知何時攀爬上了赤色的血絲,經歷了廖關的背叛,她仿佛從一開始痛苦漸趨平靜下來。又或者從她那如瀕死的獸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幾分破罐破摔的意味。她貼近江予然耳邊,用那帶著嘶啞的嗓音,一字一句道:“如果你還是男人,就用你自己?!?/br>語罷,她輕蔑的笑了起來。的確,她是在挑釁江予然,用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她并不想讓那假陽具來拿走這個身體的第一次,那是一種污辱。就算要做,她也要選最好的。江予然的瞳色幽深了一瞬。“可惜了,你很聰明,”他的手指在那粉嫩的洞口滑動,橡膠迥異于皮膚的觸感,讓她隨著他的動作而興奮沸騰:“但是太臟了,我不會碰?!?/br>語罷,他就將一指塞入了她的身體,雖不至于撕裂那層膜,卻難免讓她感受到了疼痛。她的怒火漸漸燃燒起來:“你別忘了,你TM就是從那地方生出來的!”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柔軟的乳rou因為她的動作而跳脫躍動。江予然捏著她腰肢的手倏然一緊,他本就算不上好的面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她瞧得出那風雨欲來的壓抑,和他眼眸中醞釀的風暴。“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你來啊,有種你就cao死我!”她提高了音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即使隔著衣物,竟然也有血色緩緩的滲透出來,可見她是下了十足的狠心的。江予然沒有反抗,任由她發泄。口中是布料的質感和淡淡的鐵腥味,她不記得自己要了多久,反正是拼盡了全力,連帶著廖關那一份,也盡數落在了他身上。良久,江予然忽而鉗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生生拖了下來。手指從她身體抽出,帶了一股粘膩春水,只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顧得上了。她被江予然壓在了監控臺邊,下腹緊緊的貼著他的胯部,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那巨物就不容人喘息的一捅到底。撕裂的痛楚從交合處傳來,她吃痛的低呼一聲,少于血液混雜著體液從腿側淌落。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第二下,第三下,就像是燒燙的鐵杵,一下下的搗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如若不是之前有一些前戲,這個過程還會更加難熬。就是現在,也是疼痛和快感交加的。他不發一語的模樣陰郁的可怕,脊背蹭在那些按鈕上,監控室的畫面就開始胡亂的跳動。她忘了廖關和宣薇,全身的感知都凝聚在被猛烈沖擊的那一點上。她咬著唇,努力不發出聲音。江予然卻不打算這么放過她,他加快速度,撞擊的她恥骨處啪啪作響,在她快感積蓄起來的瞬間,從她體內抽了出來,發出“?!币宦暤拇囗?。她就像是個任人擺布的娃娃,被他翻了個面,切斷了繩索,雙手撐著在臺上。而臀部卻高高的翹起,如同熟透的蜜桃。他扶著巨物,再一次的貫穿她的身體。與此同時,他在監控臺上按了幾個按鈕,廖關和宣薇的畫面就再次出現,已經趨近尾聲的兩人,正在做最后沖刺。他捏著她下頜,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