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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出來,一時就找不到行蹤了。孟長恪收回首,神色未變:“罷了,饒過她們一回?!?/br>只是話音剛落,便冷笑一聲。莫非以為他瞎了,瞧不見她二人的打扮嗎?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二十七】枕玉嘗朱(h)施紅蔻和五公主逃了以后,一路回了方才的地界。二人平了平有些急促的呼吸,這才放松了下來。施紅蔻心里簡直恨死了五公主,她本以為她是個嬌女不知事,不成想腦子這般糊涂。一個人胡鬧不算還要拖著她下水,若是被發現了身份,她的名聲豈不是全毀了。可她再厭惡,也不曾表現出來。五公主還在回味方才那驚鴻一瞥,愣愣的沒有回神。施紅蔻心里猜到了幾分,的確,孟長恪的容貌極好,一般女子見了,少有不動心的。但五公主若是嫁給了孟長恪,可是一萬個不成的。于是她拉過五公主,在她耳邊輕聲道……撇開這二人說些什么不提,黎莘見孟長恪一番舉動,不由微微怔愣:“爺,出了何事?”孟長恪伸手拉了她一把,將她扯了進懷里,隨即身子略略用力,一下便站了起來。這場景若是叫施紅蔻見了,只怕會心神巨震。她本以為孟長恪注定下半生是個廢人,卻不想他如今竟是好了大半了。黎莘被他突然的動作唬了一跳,忙扯過他不滿道:“爺,婢子還沒等把你全調理好,莫要這樣急切?!?/br>一柱擎天點亮后,再加上先前的大保健,孟長恪略略走幾步已不是問題。只是畢竟且好了一半,黎莘生怕孟長恪損了根本,是以平常仍舊讓他坐著輪椅。孟長恪卻不以為意的一笑,兀自攬她入懷,順手將她帶來的食盒也提了進來。只是進去不多時,里頭便傳來了黎莘的驚呼聲。……“你可知,他如今已是個廢人了?”施紅蔻的嗓音中暗含了告誡,甭管五公主聽沒聽了進去,總歸她已經眼神閃爍了起來。施紅蔻知道,便是孟長恪再是龍表鳳姿,五公主也不會對他上心了。至多,就是一時的不甘心罷了。她目光沉沉的望向方才的方向,暗忖著是時候要找三皇子謀劃一番了??礃幼?,孟長恪過的并沒有她想的不如意。而女人,多是睚眥必報的。若讓孟長恪知道她心中所想,怕是又要嗤笑一番了。他能讓她有一次害了自個兒的機會,豈會給她第二次?只不過他現在忙著品嘗“美食”,并沒有空余分心關注他。屋子里頭一片凌亂,地上的衣裳糾纏在一起,已分不出原來的模樣。方才別在黎莘頭上的玉簪,此時也靜靜的躺在桌上。床榻之上,帳幔輕掩。女子優美的脊背暴露在空氣中,烏發雪膚,如宣紙之上的一幅潑墨山水。孟長恪的手沿著那兩瓣飽滿的蜜臀一路往上,唇舌在黎莘的脖頸處烙下曖昧紅痕。黎莘面上帶著一絲饜足,情欲的余韻還未從她頰上褪去??梢钥吹某鰜?,他們方才已有了一次酣暢淋漓的歡愛。孟長恪似是還不滿足,伸手探了探她那處,如今兩瓣嫩rou還微微抽動著,透明粘膩的銀絲合著他留下的白濁,正從那粉嫩的縫隙中淌落下來。黎莘嬌吟了一聲,微微抬著身子配合他。孟長恪咬著她的耳垂,將那玉白精巧的耳珠含在嘴里。然后他便抬起她一條修長白嫩的腿,下身的陽物復又入了進去,只一瞬間,就被層層媚rou包裹推擠。陰險少爺X羞澀丫鬟【二十八】獲得禮包(h)(2016.2.19第二更)孟長恪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這般銷魂的滋味兒,也只有黎莘能給她了。事實上,黎莘這次的身子容貌是秀美的類型。她往素的模樣,乍一看,只覺得是個嫻雅出挑的女子,恍若一朵素凈的幽蘭,美的潤物無聲,慢慢侵進心里頭去。可她偏偏有一雙勾人的含情目,合著她的形容,這就顯出了強烈的對比。世上男子有好艷麗之色,端莊之色,清雅之色,純然之色。然則最愛的,其一便是征服冷艷高貴的美人兒,其二,便是看平日清清淡淡的美人兒,在身下婉轉承歡時的嬌媚之態。黎莘是幸運的,她對這身子的運用把握的極好,所以這時她只消偏頭露出半邊面頰,叫孟長恪若影若現的瞧到那柔和了清恬與嫵媚的神情,他就對她愈發不能放手。【攻略人物真情度3,目前人物真情度為62】【恭喜玩家成功達到60以上好感度,獲得禮包獎勵,身世之謎X1】【回命丹X1(系統友情提示:別吃,留給少爺的)】黎莘:求不劇透好嗎?!系統不要這么貼心好嗎?!掀桌(ノ=Д=)ノ┻━┻然而系統說完,就再也沒有理會她的意向了。黎莘默默咽了血,回過神來時,正是孟長恪一口咬在她圓潤的肩頭。“你這丫頭,恁不專心?!?/br>他咬的不疼,反倒有幾分曖昧。黎莘只覺得尾脊酥麻,便抬了臀去迎合他。那腰處陡然收緊的曲線,顯得那翹臀愈發豐潤誘人。孟長恪并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黎莘這丫頭他算是清楚了。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反倒身子柔軟配合的緊。于是本著你爽我爽大家爽的想法,孟長恪伏在她背上,緊窄不失精壯的腰肢起起落落,將粗碩的那物抽出頂入,將她兩瓣嫩rou撞的泥濘泛濫,黏連的銀絲粘在二人之間。yin靡而艷麗,看的人流連忘返。過了好久的功夫,孟長恪才重重的頂在她花心的軟rou上,被那rou刺一激,他終是下身一松,泄在了她的身子里。黎莘隨著他的動作又落到了柔軟的床榻上,輕輕的喘著氣,小腹還明顯的抽動著。孟長恪那物在她身子里不想出來,他換了個姿勢,將她側身環進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順滑的發絲。鼻間縈繞著濃郁的玉蘭香氣,他埋首在她頸項之間,吐露的話語還帶著幾分慵懶的喑啞,聽的人耳朵尖兒都顫抖了起來。“你用的是什么香膏,這樣好聞?”他尖挺的鼻尖蹭著她的側臉,黎莘卻是連手指頭都憊懶的動一動,只含糊道:“怕是我住的小院兒里那幾株玉蘭染了罷?!?/br>她實在累了,一時忘記了他是主子,言行就恢復了自稱。孟長恪聽見了,卻半分沒有在意,反倒覺得有幾分親昵。“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