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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他有多憤怒,被荀忌抱出來的黎莘此刻心情倒是很有些微妙,她緊閉著雙眸,眼珠微微滾動?;蛟S是荀忌認為她已經死透了,并沒有注意。焚香,沐浴,她的身體被細心的擦拭。都是荀忌親力親為,饒是黎莘帶有目的的勾引荀忌,此刻也因為他這樣的行徑鼻尖微酸。說實話,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醒過來和他來一發。修長的指尖在擦拭中不時的劃過她的肌膚,當荀忌一路來到她的下身時,她忍不住指尖微動。原本干澀的花xue在他無意的觸碰下漸漸濕潤,這次情潮快的她措手不及。粘稠的蜜液透過蚌rou,一縷一縷的從甬道深處涌動而出。一開始荀忌只當是未凈的水,后來卻發覺越擦越多,且縈繞著熟悉的情動味道。他眸色微深,試探性的伸出指尖,輕輕戳入濕濘的花xue。黎莘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顫,甬道內的rou壁熟悉的推擠感傳遞到了荀忌的指尖,他抽動了幾下手指,拔出時竟帶出了黏連在他指上的yin靡銀絲。黎莘的體溫似乎開始緩緩回升。少女太后文【十九】復活(病嬌h)荀忌輕輕伏上她的身軀,原本就籠罩在一層輕紗下的身軀因此與他緊緊貼合。黎莘冰涼的身體在觸到熱源的時候輕顫了一下,這絲變化沒有逃過荀忌的感知。黎莘原本想撐開雙眼,但當她預備挪動時卻發現身子失去了控制,已經不能動彈了。她靜默了一秒,心中不由哀嘆,系統究竟是鬧哪樣,非得逼著荀忌jian尸嗎??系統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抱怨,她依舊被動的感受著荀忌的撫觸,他喃喃的在她耳邊低語,帶著一絲欣喜若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活著?!?/br>他在她花xue中的手指開始攪動,輕攏慢捻,以一種緩慢的姿態挑逗著黎莘的情欲。對于此時除了本能反應無法有別的動作的黎莘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慢性折磨。她微張了口,呼吸開始頻繁而急促。在荀忌看來,這無異于是讓他的心情再度提起來一分。他原以為只能守著黎莘的尸首,卻沒想事情竟有了這樣驚人的反轉。思及此,他臉上的笑容愈發溫和俊美。如果此刻黎莘能睜開眼,一定會發現荀忌雙眼中的墨色濃的深熾,充斥著無以名狀的的瘋狂。那磨人的手指不見了,黎莘一口氣還沒喘過來,下身就被一個粗碩的巨物沖撞了進來,重重的頂在花心的軟rou上。她的脖頸不受控制的往后一仰,全身青白僵硬的肌膚開始泛起漂亮的櫻粉,等到她再度回過神來時,已經不自覺的伸手攀上了荀忌寬厚的肩膀。一如記憶中的配合,荀忌笑著吻著她的唇,墨眉飛揚,任誰都能清楚的看出他的喜悅。黎莘只覺得下身滿脹,硬挺的陽物毫不留情的插弄著她的花xue,緊致的rou壁幾乎將他的陽物吸附進最深處,極致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從他的尾椎骨攀爬而上。快半年了,他尋來這棺木,保住她的尸體不腐,已經多少個日日夜夜了。他從沒想過,還能有這樣的一日,即便這只是夢境,他也永遠不想醒過來。至此,他緊緊錮著身下人軟若無骨的纖細腰肢,胯部用力的挺動著。過度的撞擊使得黎莘的大腿內側一片殷紅,兩瓣蚌rou帶出兩人混合的體液,胡亂的涂抹在兩人身下的軟榻上。黎莘的喉間溢出嬌媚的呻吟,荀忌的雙手自她的腰部往下,深深陷入她臀部的白rou中。今日的荀忌格外生猛,黎莘幾乎被這樣猛烈的快感刺激的暈厥過去。不知是不是曠了一段時間,她比平時更為敏感。第三次至頂的高潮之后,黎莘的身體不自覺的抽動,花珠已經被摩擦的幾乎一觸就能帶起她的痙攣,可是荀忌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黎莘已經能掌握自己的身體,她試圖讓荀忌停下來,但荀忌壓根不理會她。她只能聽得荀忌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br>她真想回答他一句,她是走不了的。然而不管開口多少次,發出的都是纏綿的呻吟。最后,她腦中只繃著一根細微的弦,只待身下一股熱流而進,她才終于腦中一空,暈了過去。竟然被做暈了,真可恥。少女太后文【二十】結局黎莘被壓在床上三天沒能下床,等到荀忌一遍又一遍的確認了她的存在,才肯放過她。黎莘只能撫著腰欲哭無淚,要不是系統有一定治愈身體的福利,她一定會被做死。她復活的事荀忌沒有過問,仿佛兩人之間有一個微妙的限定,他沒有呀越過那條界限,黎莘自然也不會主動開口。休息了一段時間以后,黎莘能夠在王府隨意走動。不知道是不是荀忌已經提前安排好事宜,那些仆從對著她,竟然沒有一絲驚奇。而原來的王妃季秋詞,也早已不見了蹤影。黎莘后來才知道,季秋詞并沒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死去,反倒是仍然活在這世上,只是在她看來,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她們被關押在王府的地牢,黎莘昏迷的這半年,她們每日都會受蠱毒之苦。這是荀忌特意尋來的,若不是黎莘主動問,想來他也不會告訴她。黎莘再次見到季秋詞的時候,已經是醒來一月有余,她能見到那曾經的美人如今已經凋落的似婦人一般。還有親自將毒湯捧給她的錦屏,也同季秋詞關在一起。地牢里倒是不似她想象中那樣黑暗而潮濕,反而如同一間普通的臥房。從桌上冷卻得吃食可以看出,季秋詞應當沒受到什么皮rou之苦。黎莘走了進去,稟退了那些跟著她的仆從。季秋詞平躺在床上,原本烏黑濃密的秀發此刻顯得干黃枯燥。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出那個曾經豐盈淑麗的美人模樣。黎莘心中并沒有同情,也沒有痛快,只有些淡淡的悵惘。季秋詞如今的下場,是她咎由自取。若是她能夠識時務,不奢求那些不屬于她的,或許不會落得這樣的結局。她不是看不出來季秋詞內心真正的所求,絕不是荀忌這個人,而是他的潛力。原著中,荀忌可是當上了帝王之位,若是季秋詞是因著荀忌而想除掉她,壓根用不著毒死她。季秋詞聽見她進去牢房的聲音,卻沒有動作,錦屏被關押在隔壁,顯然沒有她這樣好運,只是虛虛的吊著一口氣罷了。“你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