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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的身材應該是勁瘦的類型,或者說,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腦中似乎一道靈光乍現,但當黎莘想去捕捉時,又找尋不到了。身下的快感再一次破碎了她的理智。大概是做的久了,男人似乎找到了一絲方向。他的雙手撐在她身體上方,呼吸間是灼熱的喘息,和喉間淡淡的嘶鳴,依舊是沙啞而無法分辨的。粗碩的巨物隱沒在她腿間,下一秒,就帶著晶瑩的亮澤再度抽出,牽扯出纖細黏連的銀絲。“你究竟……嗯……是……是誰……”黎莘強忍著逸到唇邊的呻吟,顫抖的話語不由得攜了幾分喑啞,配上她的本就磁性的低音,魅惑而撩人。她瞠大了雙眼,視線中卻只有他被陰影勾勒的輪廓。男人捏住她飽滿的臀rou肆意揉捏,緊實而富有彈性的手感,在他抽動的同時,還緊緊的彈跳在他跨間。讓人無法拒絕的性感。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演繹著極致的力與美,流暢而毫無贅感的線條,就像是上天賜予的精心杰作。形狀滾圓而挺翹的雙乳,就像是放大了無數倍的水滴,嬌嫩的蓓蕾被蜜色的肌膚襯出了極淺的粉色,黎莘看不清他,他卻能看的一清二楚。分毫不差。他記起了她在決戰臺上狂傲不羈的笑,像極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可是現在,她卻躺在他身下,被他徹底而兇猛的占有著。粗脹的分身浮綻了虬結脈絡,在她小腹處都微微顯出了形狀,他俯身將她抱了起來,沾滿了春蜜的,滑膩鼓脹的圓頭,準確無誤的對上了微微開合的嬌嫩入口,強勢的頂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黎莘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頸。她及臀的長發凌亂的散在脊背,隨著上下抽動的起伏,跳躍著拂過她身體。那一口仿佛刺激到了男人的獸欲,他將她抵在墻壁上,用幾乎要貫穿她身體的力量,瘋狂的撞擊著那塊最為敏感的軟rou。被摩擦的紅腫的花瓣快要包裹不住那愈加硬脹的男根,粘膩的蜜液涂滿了交合之處,甚至順著那條縫隙蜿蜒而下,緩緩的滴落在地上。“我等你找到我?!?/br>狂亂間,男人在她耳邊說道。斯文雙形態妖獸老師X暴躁戰士系女學生【二十二】(第二更)次日醒來,昨晚的一切都恍若夢境。黎莘的身體倒是沒有什么不適感,雖然些許酥麻的余韻還殘存在雙腿間,但那些酸軟和脹痛都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身體的恢復力真不是蓋的。她打理好自己,轉頭去看床頭柜的位置。果不其然,那耳墜和火灼根都不見了蹤影。腦中回想起男人的嗓音,古怪的仿似野獸強行使用人類的語言,特征是明顯了,但偌大的帝國學院真有這樣的人嗎?黎莘不信。她總覺得那人是故意來迷惑她的。只是這次的攻略人物似乎并不需要自己去蓄意勾引,看樣子,他對自己的“性”趣強烈的很。默默鄙視了那人差勁的技術,黎莘將他暫時性的拋在了腦后,換上制服,徑直朝著狂戰學院出發。她通過了考核,按理來說要進入A班,但是由于昨天的表現有些惹眼,S班和SS班都萌生了想要拉她入班的念頭。從這點黎莘就知道,陷害自己的人也許有著很不錯的勢力,能夠在考核上做手腳,但還沒有到能夠完全控制她的程度。否則也不必暗地里下絆子了。她最終得知自己被分到了S班,位于那棟刀鋒建筑的頂端第二層,就連制服都是全新的。全新的制服同樣是赤紅色,只是比起曾經的普通制服來說,更為柔韌和服帖,在手臂處纏繞了一圈火焰的紋路,那是S班的象征。她輕揚了唇。第一步,已經達成了。S班的精英們似乎對這個“插班生”也很是好奇,早早的都來到了教室中。S班一共十人,十人中,八人都是男性,其中的兩個是一對雙胞胎姐妹。jiejie是靜,meimei是雅,溫柔的名字,也很襯她們嬌小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但她們是徹頭徹尾的一對怪物。S班的二三名,被這對姐妹承包了。甫一進門,黎莘就被一左一右的靜和雅圍住了。“插班生?!?/br>“歡迎你?!?/br>姐妹倆一接一應,嗓音甜美,笑容就像乖巧的鄰家meimei。她們只到黎莘的肩膀,看起來柔弱又無害。黎莘微一頜首。姐妹倆把她帶到了前首的位置上,比起C班的大廳堂,S班的教室明顯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眼角的余光之處,都是排列緊密的武器。座位分布成五芒星的樣式,原本是恰好的十人座,因為多了一個黎莘,就硬生生的在首位增加了一個座位。隱隱約約的,有那么些把她拱在最前面的意思。十個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了她身上,如芒在背。黎莘粗略的掃了一眼,把剩下人的面容都記在了心里。她覺得,那個攻略人物也很有可能藏在狂戰學院里。“喂,插班生,”左側的男生趴在桌上,饒有興致的望著她,“你把九幽蟒的妖晶放哪兒了?”他理著短短的寸頭,濃眉大眼,看上去有幾分端正的英武。只是臉上的笑容實在是痞氣過了頭。黎莘瞥了他一眼,淡定道:“送人了?!?/br>準確的來說,是被強制的“送”了。昨晚那個坑貨自己拿走了,壓根沒有要問她的意思,還美其名曰反正她也沒有用。作為一個攻略女主角,她不僅要陪睡,還要倒貼錢,結果到頭來連個人都找不著。她容易嘛?!斯文雙形態妖獸老師X暴躁戰士系女學生【二十三】(第三更)然而她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把那個男生嚇了個好歹。“送,送人了?!”他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一把扯過了她的手腕:“你知道那妖晶有多珍貴嗎?’他的動作算不上禮貌,甚至有些粗暴,這讓本就心煩意亂的黎莘有些不悅。她蹙了眉,一把甩開他的手:“我的東西,我送人了,跟珍不珍貴有什么關系?”如果不是第一天進班,她怕是要甩他一句關你屁事。那男生明顯傻愣愣的,沒有看出她隱藏在冷靜下的煩躁,周圍的學生不知出于什么態度,并沒有制止他。“喂,你那傻病不會還沒好吧!你究竟——”他嚷嚷著,又過來拉她,似乎還要和她爭辯下去。黎莘心頭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