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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公爵大人是否察覺,十年前自你砍下生命果之后,世界樹便陷入了衰弱期。但三年前,世界樹忽然恢復了生機?!?/br>司景抬起眼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現在的世界樹很溫和,也更加活潑。如果你想接觸的話,說不定是個好機會。畢竟當初你砍下生命果,世界樹并沒有阻止,反而一路給了你幫助,否則你不可能活著走出精靈族的地盤?!?/br>少女忽然打了個噴嚏,精靈很是不滿被打斷說話的無禮行為,繼續說:“精靈樹冠上的神明最近也很溫和。任何人不論種族,只要能達到樹冠的話,都可以向世界樹的神明許愿?!?/br>那種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么?司景點點頭,記下了精靈的話語。但仍覺得不足,轉而問:“世界上有精靈和人類的混種嗎?”司景盯著縮成一團的美麗少女,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詢問。“一直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嗎?”精靈高傲地抬了抬腦袋,似是在嘲諷人類骯臟的血與精靈族的高貴不容,“只有在人類傳說中才有精靈和人類的混種,但那也只是傳說。公爵大人還是不要太天真的好?!?/br>“主人?!?/br>少女就在這時軟軟地開口,似是囈語。她探出半個腦袋看向慍怒的司景,很是迷糊的模樣:“抱歉,奴隸打擾到您了?”“主人?”重復這兩個字,精靈如同觸電般地回過身,盯著少女琥珀色的眼眸顫抖著,險些沒有站住。“您……您……您……”盯著少女的眼睛,精靈雙手不斷發顫,她將金色秀發上纏繞的花環取下,低頭帶在少女的腦袋上虔誠道:“請您原諒我的無禮。我絕沒有打擾您休憩的意思?!?/br>這精靈怎么也突然發瘋了?司景黑眸陰暗,看著自己的奴隸越發疑惑。可少女卻天真地笑著,取下腦袋上的花環仔細嗅了一口,淺淺的笑著說:“謝謝,很香,很好聞?!?/br>為首的精靈極其美貌,清澈的女聲與純潔無垢的臉龐,此時卻跪在奴隸的沙發前,像是做錯事的模樣在等待著什么。少女不明所以地眨著眼睛,揪著薄毯很是緊張,她看向司景,咬著嘴唇問:“主人,奴隸是不是做錯事情了?”“你先走吧?!?/br>不動聲色地給奴隸裹好薄毯,但身上因交歡留下的痕跡和氣味卻是遮不住的。精靈臉色一暗,似是不滿,但立刻又恭謙地低下腦袋,連少女露在外頭的腳踝也不敢看。“我的性奴很奇怪嗎?你們一個個都對她很害怕?!?/br>直到奴隸走出書房,司景才拉起跪在地上的精靈。她仍舊是憂心忡忡,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你的奴隸?她是你的……性奴?”回想起少女方才那畢恭畢敬的模樣,精靈忐忑地開口說:“您沒有發現嗎?她身上有魔力,那股芳香甚至比世界……”精靈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立刻警惕地瞪著司景說:“好吧,不管怎么樣,她都是個人類,是您的性奴。告辭?!?/br>送走了精靈族和齊銘,司景喚來奴隸,第一次嚴肅正經地讓她坐在沙發上。竟然和主人平等地坐著,少女很是扭捏,十分不習慣。“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景冷冷地詢問道:“人類隱匿的大魔法師?還是血統高貴魔力深厚的血族,偽裝成人類的模樣接近我?”“奴隸就是主人的性奴啊。不知道您說的那些是什么?”少女的眼睛依舊懵懂,甚至流露出好奇的光芒詢問:“大魔法師,血族?和奴隸很像嗎?”司景被她這眼神看著,險些就要說不是的,然后將她擁進懷里??蓪λ缇吹木`,與她親近的孤傲雪獅,甚至是恢復能力極強的身體都表明著這個奴隸的不平凡。“不愿意說嗎?”司景站起身來,手指扼住了少女的下巴,以排除威脅的冷酷音調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真話。不要挑釁我?!?/br>“可是奴隸真的……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而已……”晶瑩的淚水從絕美的眼中溢出,少女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視死如歸地說:“奴隸要怎么要才能讓主人相信呢?主人怎么樣都可以……奴隸只想讓您滿意……”怎么樣都可以?想起那間從自己繼承爵位以來就沒有啟用過的刑室,司景很是悶煩地說:“這是你自找的?!?/br>07.道具審訊后的坦誠(H)6K這個奴隸絕對有大問題。司景得將身邊所有可能的隱患全部排除。“奴隸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而已,要怎么樣才能讓主人相信呢?”看著司景對自己如此提防,少女咬緊了唇,驚慌失措地想要證明自己。她主動脫下自己的全部衣物,光溜溜地站在那兒,嗓音很是討好:“在島上犯錯的時候,調教師會讓奴隸光著身子站三天三夜,這樣可以嗎?”這么嬌嫩的身子在外頭站三天三夜?司景蹙眉,伸手撫摸她的右眼淡淡道:“不用那樣。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誰,并不是想虐待你?!?/br>后半句話似是違心,司景微微側過腦袋不看少女那天真的眼睛。可分明自己才是主人,這只是個性奴而已。哪怕把她虐待致殘,虐待致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為什么一直拖到現在呢?司景想了想,大概是奴隸的美麗著實稀有,他不經意間也被吸引著想要多留存幾分。“只要主人滿意?!鄙倥米约旱哪橆a蹭著司景的手指,淺淺笑著。如此恪守本分的乖巧懂事成了催情劑,放大了司景一直遏制的想法。欲望出籠之后就收不回去了。司景抱起赤裸著身子的奴隸,走過城堡長長的走廊,在仆人們驚慌的眼中來到地下的審訊室。這是一間陰暗恐怖的房間,超大的面積中擺滿了各種刑具,空氣中漂浮的塵埃都沾染著血腥味。只是看著那些刑具,就能聯想到鮮血淋漓的恐怖下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嗎?”急急趕來的女仆長恭敬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