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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來,只能反復念叨著下午夏朱告訴自己那句既然是皇后就不一樣,圣上恩寵他人是自然的,自己作為后宮之主已然不同,要學會揣摩圣意。“要不要我帶你去面見圣上?”男人顯然發現了桃華面上一閃而過的落寞,語氣頗為譏誚,“如何,皇后娘娘?”“罷了。我回宮去了。今夜之事,你說的話,我會親自向陛下問清楚?!碧胰A此時心煩意亂,只想立刻離開。可剛走出一步,身下便更加難受,連著心里的情緒甚至疼得厲害。桃華幾乎挪不動腳,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虧秦堯玄還說心疼她寵她,結果為了讓她早些懷上孩子連這種方法都用上了。換個誰一直在身體里插個異物都受不了,更不提在那種羞人的地方。秦堯玄要么是故意玩她,要么就是沒想起來。兩者都叫人傷心,尤其是刺客他還在玉美人那溫柔鄉里,說不定根本想不到她還難受著。可惡!桃華想到這,突然就自暴自棄地往前走。既然秦堯玄都忘了,那自己又何苦再小心翼翼地含著,她現在就要回金絲苑,立刻將那玉柱抽出,摔碎,然后好好地沐浴洗澡更衣!撒上三大桶玫瑰花瓣,叫婢女好生伺候著捏捏腰和腿兒,抹上香香的雪肌膏。再叫廚房做些好吃的吃食吃飽喝足地睡一覺。明天秦堯玄發現了要罰便罰好了。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院內,桃華不由苦笑一下。呵,說不定明天他也不會發現呢。怕不是下次又直接強上,根本記不起這事了。“去哪兒?”見桃華三步一回頭,變扭極了,男人直盯著她那小小的身影,“來這兒不就是堵陛下,又不想見了?”“再多嘴我把你舌頭拔下來?!?/br>桃華氣憤地喊了一聲陸天行,暗處的人一驚,立刻現身至她眼前,正欲抽劍相對時,劍柄卻被桃華一把握住。男人立刻攤開手表示自己純然無害。“你隨我去見圣上?!彼徊讲酵貓蛐膶媽m走去,也不回頭看一眼桃華到底跟沒跟上。桃華松開手,對陸天行吩咐道:“你們都回金絲苑?!?/br>“娘娘……”陸天行還想說什么,但桃華已經小跑接跳地跟上那人,他也只得聽從命令照辦。亦步亦趨地走至秦堯玄的寢宮,今夜并未有多少宮女侍仆。侯在門外的人見男子歸來,立刻迎接請他去沐浴更衣,他只是點點頭,沖著桃華說了句:“去書房候著?!?/br>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桃華瞪著眼睛看他被美貌婀娜的侍女簇擁著送進浴池,雖然面無表情,但怎么看都是享受的。桃華總算能明白幾分后宮中對秦堯玄的說法,花心,圣意飄忽,今日寵這個,明日寵那個。怪不得一個個妃子美人都挖空了心思去取悅秦堯玄,上一世看她被虐成那樣還覺得好笑,怕不是美人想被這男人一親芳澤!等等!桃華走進寢宮那間不算大的書房,心里越來越冷。這男人竟然假扮秦堯玄,從他后宮女人的院中出來,該不會親近的不止是侍女,連那些個妃子美人也睡了?秦堯玄有那么慷慨?前世秦堯玄在性事上暴戾無比,在后宮中被他干壞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商胰A一直很好奇,秦堯玄極少對別人揮鞭用刑,在床上也沒聽別人說過他愛用這些yin具欺負玩弄。只憑一個人一根roubang,是怎么將被教養嬤嬤悉心調教的人干到壞的?現在,她似乎有些懂了……一個人不行,兩個人就不一樣了??!共享兩個字剛冒出來,桃華就快嚇哭了。自己也是他后宮的女人,不會也有一天,床上出現兩個男人?聽聞別的妃子都是蒙著眼睛,所以是輪流,還是用那些叫人酸軟的藥一起?聽聞他在其他人那兒只停留不久,從不過夜,所以這兩人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幾乎是癱倒在書房的座椅上,桃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哎,這是什么?”桌上的一份壓在底下的手稿吸引了桃華的注意,是秦堯玄的親筆,遒勁有力,格外賞心悅目。可內容卻叫人害怕,“大衍君王兒女共二十七人,君王太子為首,當街游行后均斬首厚葬?;视H三代,大衍斬首立決,往后凡自稱與皇室正統有關系者,皆作亂賊斬立決?!?/br>“這……”桃華眼前一片發白,只剩那通紅的玉璽印刺目驚心。前世有如此斬草除根嗎?秦堯玄竟然要將大衍皇族趕盡殺絕?上一世桃華到死才知道,自己并非皇父親生,大衍也并非自己故土,就連被送給傲國為質,任秦堯玄蹂躪也是毫無心疼。雖然那人總是冷著臉,甚是連眼神也不屑給自己,可畢竟喊了那么多年的皇父。偶爾從她院前經過,會給她帶一塊酥油糕,來去匆匆的皇兄。在宮宴上偶爾才見一回,但還是叫她桃meimei桃jiejie的兄弟姐妹。大衍草原上長不出桃子,他們見了桃華總要調侃一句桃子是何物。叫桃華窘迫地答不上來,直到某日陸天行從兜中偷偷摸出一顆毛茸茸的小果子,桃華才可以回答。饒是如此,想到他們的首級一顆顆、血淋淋地滾在地上,桃華也是怕的。夜風吹入窗簾,燭火閃爍,桃華依稀見到左側書柜的門簾微動。桃華奇怪,這書房里還有隔間?因為她就來過幾回,每次都被秦堯玄按在桌上,或是躺在他懷里聽他說些國情趣事,當真是想不起來。“有人在里面嗎?”撩起門簾,里頭竟然掌了燈,桃華小聲地詢問一句。“華兒?”一聲墨汁碎落,桃華訝然地看向屏風后,只見那層層疊疊的書架內有一方小案,密密麻麻地擺著大量公文信箋。秦堯玄就穿里衣坐著,連一旁的披風也不穿。手邊的那份吃食看上去早就涼透了。“堯玄,你怎么在這兒?”桃華立刻撲進他懷里,他身上有些涼,但遠不如那人肌膚冰冷。“華兒怎么了?”見她如此熱情主動地鉆入懷中縮成一團,攥著前襟不松手,秦堯玄面色微喜,伸手揉她的發頂:“想孤了?”“你